足足七天。
陈麟在外处理商会的事情,七天后才回到府中。
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却因为他的回来而再次紧绷。
府中的下人都在忙着准备迎接大少爷,陈景站在路中冷眼看着陈府热闹的一切,只有他是另类的。
陈景只想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躲去房间里才有呼吸的一刻。饭桌上的觥筹交错让他厌烦,埋头用筷子夹着饭粒。
忽然大腿上上多出一只手,色情地揉捏着他的内侧,顺着手的主人一看却是他的亲生大哥,仗着桌布的遮掩对弟弟上下其手。表面上却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和母亲讨论商会的事情。
隔着布料被手指按压陷进去的位置,陈景猛地低头不让别人发现他的表情,面前却被推了一杯酒,陈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景儿成年了,也该敬哥哥这一杯。”
陈景皱着眉头和陈麟碰杯,一饮而下,身下的手却恶意把布料强行陷得更深,隔着Yin户打圈。陈景脸上出现不正常的chao红,左手紧抓着衣服,在外人看来以为是刚成年的小公子被酒呛到。
“小公子倒是得练练这酒量,这以后得多走商会,都是用酒行事的哈哈”
“就是就是!男子汉再来一杯!不喝就是不给李叔的面子!”
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酒,啪地一下倒在桌子上,陈麟扶起陈景的手搭在肩膀上,借口说送酒醉的弟弟回房,笑意回礼喊着回头再喝。
到了房间门口,陈景清醒了过来并推开了兄长,眼里没有丝毫的醉意。
“不装了?”陈麟挑着眉看着他,“燕云和你说了什么。”伸手把陈景拉在怀里,不怀好意地揉着弟弟微翘的tun部。
“你疯了吗!”陈景打掉那只作恶的手,慌张看向门外,发现没人松了一口气,却被陈麟一步逼近了房间,门也迅速的锁上。
“……我没那个心思和你做这种事,你也适可而止。”陈景不断后退,警惕地看着他。
“燕云把你哪个sao洞cao了,还是全开了?”陈麟坐在陈景的床上,眼里毫无笑意,“衣服脱掉。”
“他没有……”陈景被兄长的话语刺激到,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双手不自觉的抱着双臂呈X型,手指微微发抖,眼神游离看了下方片刻,又坚定看向大哥“陈景已经死了。”
他把自己是来自千年后的真相说了出来,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只是一抹孤魂正好续上了刚离世的尸体。他在赌,得知自己的弟弟换了灵魂,陈麟是不接受他,放他走,还是最坏的结果把他当妖魔附体直接杀掉,赌一把回到现代。
“我知道。”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了陈景的脑海里,他知道什么?他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早就知道?还是他……
“上辈子的时候,你就告诉我了,还傻乎乎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陈景浑身被巨大的Yin影所笼罩着,无法消化眼前兄长说的事情,被兄长拉进来压在身下。“只不过你没了记忆,燕云得了你又保护不好你。”
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陈景脑里快速运转着,难道我上辈子也在这里吗。
陈麟撕扯掉弟弟的衣裳,随手扔在床下,低头吻在了那颗在冷风中微微发抖的小樱桃,一步步吻着留下水迹,从胸膛到腹部,到胯下那个上翘的鸡巴,陈麟把他们两根鸡巴相撮合,胯下还轻轻顶撞,马眼不时被兄长的指甲搜刮着,使陈景收到刺激弓起了背,“唔啊……哥哥你,放手……”
“真的要放手吗。”陈麟拉起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粗红的鸡巴上,哑声说道“我怕你等下舍不得放手呢,景儿,帮我摸摸。”另一只手却摸出了一根玉柱。
只看了一眼便让陈景羞红了脸,这根玉势不大,淡青色与红色斑驳,恰好红色集中在了gui头那边,显得和真人似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只被欲望控制住了,被大哥帮忙手yIn的时候,花xue被压在被子上一吸一缩,青色的锦被变成了深色。他像是化身成了欲海中的母狗,只想向主人摇着屁股求cao。
手指在花xue中扩张没几下便拿了出来,蜜水被恶意涂在了大腿上,紧接着一根没有温度的长柱形推了进去,花xue里的rou被一层层推开,又紧紧包裹着这个不速之客。“呃啊!”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声音,他感受到了他的雌xue在紧紧收缩着,渴望着这个东西,还学会了吞吐,用Yin道描绘感受到玉势上的青筋与棱角。
陈麟看着弟弟展出的yIn样,心里知道是双儿的体质,一旦被破处或挑起欲望,sao洞便无时无刻在发情,只有丈夫不停地满足他们才可以缓解。挖出一抹淡红色的药膏,分开弟弟饱满的tun部,用手指伸了进去涂得满满当当。
“唔……!”后xue被进入的异物感让陈景清醒了一会儿,却被兄长咬了咬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
“哥哥帮你把后面也破了。”
陈景很快意识到是那天的药,后面立刻火热起来,刚刚泄过的鸡巴又起来了,“哈啊……好痒。”用手更用力地把玉势推进花xue,噗嗤噗嗤地碰撞了起来,试图用快感抵消到后面瘙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