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宽限几日”,信守承诺的傅风阑当晚就只是与江吹雪抵足而眠,从身后紧紧箍着他入睡。
临近清晨,睡梦中,江吹雪依稀觉得一只手从寝衣探进,指尖在ru头处轻轻点按,缓缓磨蹭,痒得他蹙了蹙眉挪动身子,心知是傅风阑上下其手,便继续迷迷糊糊睡着,任他施为,却懒于配合。
另一只手顺着腰际一路摩挲,揉捏他大腿内侧软rou,又探入那隐秘的后xue,指尖在xue口打转按摩两下,便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吹雪已然转醒,却铁了心装睡,假装感觉不到那手指在菊xue抽插打转,却不知自己身上肌rou紧绷,多情的小xue也极快地洇出蜜ye。
又是一根手指探入,两根手指cao弄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江吹雪女xue也已发痒,两捧雪白柔软的微ru被傅风阑单手挤压揉捏着,ru头被格外关注,搓弄得挺立,惹人又痛又羞。
待到后xue被开拓得适宜,傅风阑含笑看他这副模样,扶着晨勃的巨物一捅到底。
“唔————”
尚且狭小的小xue被突然cao进,江吹雪不住痛得叫出了声,夹得傅风阑皱眉,就着两人侧躺的姿势,大力突破,似乎誓要捅烂这窄极的saoxue。
饶是努力放松,江吹雪痛得还是呜呜咽咽,傅风阑舔掉他脸颊上清泪,抱着人坐起来挺腰,两手凌虐他愈发涨大的rurou。
“不睡了,嗯?”
回应他的只有抽噎与喘息。
噗嗤声愈发密集,看到江吹雪玉jing挺立,傅风阑玩心大起,抬手招来一短簪似的银针,那细针尾部是一雕花镂空的银球,内嵌银铃,Jing致得堪称巧夺天工。
江吹雪肩膀似乎僵硬了一瞬,回头,用哭红的双目哀求似的看他,却倒底是不发一言。
收到了江吹雪“我不是很乐意,但如果你实在想的话也可以”意味的暗示,傅风阑单手蝶转,极小心地将它捅进了小江吹雪马眼中。
刺痛从敏感处溯游而上,江吹雪看着自己镶上这yIn器,前端性器已经被痛得疲软,后庭却因如此的玩弄刺激愈发水润。
傅风阑内心一片柔软,性器却更加坚挺,一边在江吹雪身上颈上胡乱吻着,一边撞入温柔乡,把他死死钉在床榻。
银铃随着江吹雪被cao弄的频率不响着,每一次清脆的铃音都记录着花xue被顶到深处的一记。
傅风阑弹了下这白嫩玉jing,道:“阿雪应当知道,yIn奴醒来后若是见主人下身晨起,当用后xue唤醒,怎能像今日一般惫懒。只是念在一月之限未到,如今调教伊始,也不重罚,今日就莫要释放了。”
江吹雪整个人被顶得乱颤,身下的床单也皱得脱离原位。一对白皙柔软大nai晃出yIn荡的弧度,红着眼睛托住双ru,又被烫了似的松开手,被ru摇这副yIn态震惊着。
身后的人把双手移上他nai子,刹着五指大力揉捏,硕大柔软的rurou甚至无法被握住。似乎是惊讶于江吹雪如此轻易就能情动至此,咬耳朵道:“真sao。”
“呜——主人,轻些捏,疼……啊———慢着些……”
江吹雪正被他cao得上下出水,闻言哭得更凶,显然清楚自己身体yIn荡,胡乱摇头,乌发蹭过傅风阑脸颊,被他挑起来亲吻。
铃音岑岑,娇喘连连,水声阵阵,悦耳至极。江吹雪此时整个人都泛着艳丽的红色,面颊亦是绯色,沉溺春情,耽于极乐;tun部不由自主地向后送出,随着xue中rou棒的律动摇摆沉浮。
傅风阑对这巨ru爱不释手,全然不顾江吹雪乞怜,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伸进江吹雪喉头,模仿着下身cao弄的频率抽插,害得江吹雪口舌被他手指cao得干呕,微张着嘴汲取热气蒸腾的空气,嘴角也挂着口涎。傅风阑再把手上津ye抹在rurou上,yIn靡滑腻,好不趁手。
傅风阑很是开心地啃咬他脖颈,少顷抬头,把江吹雪紧抓着床褥的双手手指掰开,抱着他转身挪了挪位置,两人叠坐在了床边,傅风阑没头没尾地开口:“师尊放心,她们都是暂封了视觉的。”
“什……么?”
寝殿的门骤然大开,四位侍女鱼贯而入,每个人手里都托着红布盖着的托盘。
江吹雪顿时绞紧了后庭,傅风阑几乎是嗷得叫出声又立刻收住,呲着牙按摩他的tunrou,脑袋在他颈窝里讨好似的拱着:“是接下来帮助师尊学习训练的内务官……”
没听见回应,傅风阑抬头,恰与之对视,江吹雪情chao未褪的双眸中是九分羞愤,一分纵容。
傅风阑一喜,按过他脑袋啃咬那晶亮的唇瓣。他既然敢这么做,就知道江吹雪一定会答应——师尊的底线一直在被拉低,尤其是昨日他刚表明了“想让所有人知道师尊在身下承欢的占有欲”;但他不确定江吹雪是否会先生气再答应,江吹雪现在的反应使他感动至极。
那厢江吹雪被他亲得舒服,后续也渐渐放松,被傅风阑察觉到后继续耕耘,快活地欲仙欲死,自暴自弃地配合他,在外人面前汁水横流。
对江吹雪而言,放在前几日,即使那四位侍女眼盲,也断不可能接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