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去了？”低着头看文件的高嘉朗，瞄到早上走进来的那双碎花布鞋变成了黑色的，裤脚就是短些了花色没变，有些疑惑还是急于手中的文件，快速地询问着虚弱的教书先生的情况。
那天走在从高嘉朗的书房到他们卧房的二层小洋楼那一段路上，高嘉朗做了个日后想起来有些后怕，却也是极为正确的决定。
在别院住了近一个月，下面那两处伤早就好了，也用上了。除了伤好之后几乎每天一次的情事，两个人除了在床上用呻吟喘息交流，刘也从没主动和高嘉朗说话，准确来说根本就不搭理他。
“管好你们的嘴。”
等给刘也抹完了药，高嘉朗才躺下抱着新婚丈夫睡了一个时辰便被叫起来处理公事了。
“滚！”伸手推翻了药碗，刘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听见是补药更是羞愤，他巴不得给他一碗避子汤，至少那些留在他体内的触感可能就没这么让他心慌了。
冷漠的声音响起，高嘉朗急忙把手中的活放下，站起来走到刘也身边扶住了他，从刚一进门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儿，就是没想到苍白个脸色的人还要来找他兴师问罪。
怀里的人早就恢复了平静的面色，不吵不闹就任由他抱着，只是也不说话，目光也未曾向上扬过。高嘉朗叹了口气，他对刘也并没想用强的，可是昨天刘也竟说有心上人了，要他放他走，高嘉朗害怕刘也真的要走了，冲动之下才做了混账事。
昨夜新婚丈夫被自己弄昏了，高嘉朗还惊动了北平最好的大夫过来看，这下估计全北平又得传他暴戾了。其实他真没敢太过分，刘也是第一次，他看着刘也痛得流泪就心疼，他不敢用力。
于性事的教书先生也是凡人，也会这样甜腻着嗓子喘息着。
“你快坐下。”高嘉朗刚说完就被刘也推开了，结果后者用力过度，往后跌了一下，摔到了木质地板上，发出了声闷响。根本没反应过来的高嘉朗来不及扶，走过去直接把疼得皱眉闷哼的刘也总体上抱起来，一路走回了卧房。
她们笑着，刘也本来拿着份高嘉朗送他的玉佩，要来赔礼道歉的，听见那两声嘲讽，走出来在她们面前将玉佩摔个粉碎。
小丫头畏畏缩缩地捡起碎片要走出去，她原以为教书先生都是温和的，没想到第一天就动了这么大火气。昨天一帮小厮听了墙根，早上还在讨论少爷和先生如何的浓情蜜意，谁成想先生会这么暴躁。
「既然心暂时困不住了，就把人困在身旁。两人之间没有感情牵连，那就用孩子。」
那时，刘也没感受到新婚丈夫的细心体贴，只觉得恶心。那些他都好像洗掉，却再也洗不掉了，他清清楚楚记得，他是怎么被顶弄到被快感占领，在他身下缴械的。还有那一股股涌入深处的热流，新婚丈夫抵着他的宫口抖动着，他都记起来了。
既然要痛
比如每每高嘉朗在交合之中失了心性，毫不顾忌地快要把宫口撞开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刘也就会狠狠地抓住他的后背，将指甲陷进去。
“听说先生父母拿了钱，把他卖给高家生个孩子。”多嘴的小丫头说着，上次被先生教训过后心里总是不快，听别的小厮说来的，嗤笑着，“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只是前面那个蜜穴敏感到让他疯狂，每一次抽动都过分湿滑，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他想放过刘也，身下那个贪婪的小嘴也不肯放过他。
再醒来时，身上被换上了轻薄的丝绸睡衣，也没有那些汗渍的粘腻感，下身前后两处都被开发了的穴口还残留着上了药之后的清凉。
“送到了，我扔了。”
“你这样关着我有什么意思吗？”刘也冷冷地开口，他不明白要说是个大少爷解闷儿的工具，他不算合格的。可高嘉朗时时刻刻都在对他真情流露似的，让他不明所以，也承受不起。
“不许走，刘也。”脸颊上湿热的舌尖在勾着那些不知道是痛出来还是高潮失控的泪腺流出来的泪，刘也听见高嘉朗又说了一次，便昏过去了。
处子血被那些蜜液晕染开，高嘉朗抱着刘也去清洗之前看了一眼，像是红粉色的蔷薇开在了银白色的月光一般的床上。
那时候是初春，花园里的花还开的娇嫩，正适合软嫩的先生，高嘉朗每天变着法儿的讨好他的小先生。随手摘了朵粉色的小花，别在先生的发间，转瞬就因为嫌弃地闪躲从短发上滑落回手心。
“刘也，你怎么走过来的？”从卧房到高嘉朗的书房大概也要走半刻钟，高嘉朗气急不知道刘也自己怎么挪过去的。
03
明亮的窗上第二天就被撞上了华丽的窗栏，活动的范围只限于有人陪同的花园。后来刘也有一次唬住了佣人，差点逃脱，连陪同逛花园的人也变成了高嘉朗。
先生只是待人温和，若对象非人就另当别论了。
“先生，这是少爷为您准备的补药。”小姑娘红着脸端来了碗汤药送到刘也旁边，低头用余光扫着先生白净的脖颈上睡衣敞开的领口处那些情欲的红痕，更不好意思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