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无论那些笼子上面的花纹,涂饰有多Jing美绝lun,也不过是些煞费苦心为了将那些不舍的困在笼中而做的幻象。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些,被折了羽翼后内心的不甘与愤恨,久而久之让人沉沦于那些生理心理上的依赖。
这日的阳光正好,刘也扶着腰走到窗边,透过白色的复古窗栏看着花园里那一簇昨日还开得正好的白色蔷薇。地上有很多存积了一夜,还没渗入地下的雨水,浅洼里还有些花瓣漂着,那些娇贵的花被昨夜的暴雨摧残,显得有些破败。
正沉迷于对着花伤怀的刘也,看见了有月余未见的人。他最近常常想着再见到高嘉朗来时的场景,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恐惧的。高嘉朗的到来就意味着他会像院子里那株平时被悉心照料的白色蔷薇一样,就像是专门为了一场风雨献祭而准备的。
不同的是,刘也看着高嘉朗没有这些日子等待着这一天时的忧虑了,他在高嘉朗站在楼下向他摆手走进楼内的视线盲区之后,手上抚着那个柔和的腹部曲线笑了。
“爹爹来了,对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期待和高嘉朗的见面,即便他知道高嘉朗每次降临的意图。刘也觉得好像是肚子里的娃娃在想,于是将所有都归咎于才相处了五个多月的小不点儿。
身后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的时候,刘也还是被入侵的风吹得颤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站在原地。他习惯了,挣扎也没用,还是会被抱到房间的各处,一件一件地脱光他的衣服,制服他的动作再强硬,只要是听了话高嘉朗对他也还算是体贴的。
刘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卖进高家,目的就是用他的身体给高家留个后。高氏商行的少爷喜好四处搜罗些新鲜小倌的雅闻,可是传遍了整个北平。
高家二老为了香火,说了不少家的姑娘给高嘉朗,他都不要。就连送进房的美人,高嘉朗都能二老原封不动的送回去。
找到刘家的时候,刘也的大哥正要娶亲,刘家二老便把也不能传承香火的怪物小儿子卖给了高嘉朗,给老大换了笔丰厚的娶亲的钱。
谈妥了事情的两方,都满意了,除了还在私塾教孩子们的刘也。
“儿啊,人娘也给你买回来了,能告诉娘啥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吗?”
高母从刘家回来后,无奈地看了眼让她束手无策的臭小子,想起臭小子跟他拍着胸脯保证只有城郊私塾教书的刘先生可以给她生个孙子。
差人去调查,借着给私塾教书的先生免费检查身体,高母才确定了高嘉朗没骗她。谁让他们高家家门不幸,偏偏独苗喜欢男子,不能生育,有了个机会。她就算是拐了人家教书先生,折寿十年她都认了。
只要,能有个孙子给她,高母就满足了。
“等刘也进门,住在我的别院,不与我们同住。”没有回答高母的问题,只是点着头让她放心,交代着过几日那个教书的刻板呆瓜进门的事项。
知子莫若母说得一点都没错,就算高母再怎么盘问高嘉朗还是隐瞒着,她也看出来了,这臭小子对那位刘先生可真是上了心。搬到别院不就是怕她难为刘先生吗?
02
别院所有的装潢都被换成了书卷气很浓的装饰,给先生留了书房,卧房内也摆了些不务正业的高少爷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古书。
所有一切都被替换成先生喜欢的样子,别院所有的下人都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先生产生了些敬意,这一看就是要放在心尖儿上宠着,他们得罪不起刘先生,更得罪不起少爷。
刘也从未想过还有被至亲欺骗,搭上终身的一天。他只知道自己是为了顶替不甘心嫁给放荡不羁行为不检的高大少爷的表妹,才匆忙套上喜服坐进轿子的。却没想到那些他欣赏赞叹了一路的锦绣绸缎都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没有如预期那样,在被挑开盖头后看见那张愤怒震惊的脸,也没有要赶他走的样子,只是那样盯着他,像是欣赏一件珍宝一样的珍视。
“高少爷,婚约作废吧,我听闻你也不会喜欢我表妹。”实在受不了那种看似深情款款的目光,刘也打乱了那样暧昧的感觉。
教书先生说话也没那么委婉,点出了症结所在,便起身要离开了。
从身后拦着他的腰,贴上来的高嘉朗,不顾刘也怎么挣扎在他耳边吹着被喜服衬得也有些温热的气息。
“不作废,我要娶的就是你,是你,刘也。”
欺骗的感觉袭来,刘也会想着那段时间的种种反常,明白了自身的处境,拼命地挣扎,却被坚定的怀抱束得更紧。
“不许走,刘也。”这是高嘉朗把他压到床榻上时说的话。
“不许走,刘也。”他被胡乱做了扩张后的毫无章法的入侵,痛到软了腰,没有了力气反抗,仰着头看着顶上那些晃动的帷幔瞬间像是静止了。只会屈辱地流泪,痛苦地叫喊着,即使他不想发出任何给那个所谓的新婚丈夫带来快感的任何声音,他还是被适应过后的快感弄到极力的呻yin。
呻yin到高嘉朗都有些惊讶,原来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