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的头脸皆埋在衣料里,稀薄的空气让他呼吸不畅,很快,脸颊浸上绯红,连带耳后也染上颜色。
傅宣三下两下便把时梦刚换上的衣服刮了。黑色男装,稀松平常的款式,布料发硬硌人。裤管褪在地上,堆积遮住脚踝,往上,两条白皙小腿笔直纤细,牛ru般的质地,看得人心摇神荡。
傅宣提起时梦,一脚把皱巴的裤子踹远。宽大手掌托在美人软腰上,又趁机揩了把圆翘的tun。时梦的身材纤秾合度,rou都长在tun后,雪白滑腻,抓一把就要溢出来。穿条紧身一点的裤子,饱满的弧度让人移不开眼。
“穿这身衣服可惜了,漂亮的人合该被别人欣赏。”傅宣嫌弃时梦廉价的男装。
这样美的皮相骨rou,天生是适合赏玩摆弄的。甚至匀直的双腿不必行走,应该被人抬起扛在肩头,随着动作颠荡起伏,脱力滑落的时候凸起的腕骨沾满yInye。
tun尖昨晚就已遍布红痕,如今被手指抓弄揉玩,只觉又胀又麻,时梦手肘压在几叠衣物上撑起身,回头瞪傅宣一眼:“别废话,你还干不干了。”
傅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再被他看到一次,时梦是真的不必活了。
“好。”傅宣被时梦嗔得失笑。他发现,自昨晚破戒之后,时梦越发像一个鲜活的人了。在床上失了神魂的yIn荡美人,会怒会怨的琐碎脾气,好像冷冰冰的玫瑰有了香气,不再是橱窗里的干枯标本。
趴入衣柜的姿势,腰肢下陷tunrou高翘,两腿之间隐秘的花谷鼓起,被清洗得粉白干净。傅宣手指往上揉了两把,被浸得濡shi,原来,已经等不及了吗?
“嗯……”纤嫩手指攥住一件衣服,美人呻yin出声。
粗硬的阳物莽撞闯入,肿胀的花道口是心非,一边收缩着负隅顽抗,一边不住淌着yIn靡汁水,把交合处染得shi腻滑畅。
傅宣手指寻到花道前端,揪住微微硬起的花豆。圆滚滚的东西,在经受刺激前又小又娇,只有傅宣知道,当时梦被cao爽了,豆子会鼓胀如海棠花苞。每摸一下,美人像被触到死xue,恨不能抖着双腿当下便去了。
“不成。小姐,你别摸我那儿,我受不了……”
“又忘了,你不该叫我小姐。”
傅宣几乎高时梦一个头,抱小孩似地抬起时梦右腿,抵在柜门上。这个姿势考验腰力,幸而时梦身体柔软,被颠弄得雨中蝴蝶般摇摇欲坠,腰前横着傅宣结实的小臂,被抱得密密实实,毫无逃脱可能,每一个深顶,只能仰着颈子呜咽接受。
虽说时梦的女道娇小紧窄,但汁水丰沛,软rou遍布,天生是用来享乐的销魂窟。阳物每一没入,花瓣忙不迭绞缠,坚硬的敏感点接受鞭挞,嫣红xue口泄出甜腻yInye。
“把柜里的衣服都喷shi了,一会佣人来收拾房间,他们会怎么想?要不要我告诉他们,是小狗在这里撒娇了?”
时梦口中咬着衣物不肯做声,只摇头。
被抱起一条腿后他根本站不稳,左脚脚尖绷紧僵直,莹白粉嫩的脚趾在高chao时蜷起,yIn水淌满脚腕脚背,随时会打滑摔到。疼痛、爽利、偷情的禁忌感漫过时梦胸腔。
天气预报从来都是不准确的,清晨短暂的降温后,还未到中午,阳光重新又灿烂。没有云彩,光线直射。
房间里没开空调,暴雨后毒辣的太阳透进玻璃窗,给室内镀上一层封闭闷滞的金色。
空间狭小的衣柜里更是溽热,仿佛桑拿房,时梦大汗淋漓,每一个细胞都干涸缺水呼吸不畅。
恍惚地,痛苦和爽乐的边界变得模糊。时梦感觉全身都像一块过期糖,要被太阳晒得化开,皮rou被傅宣绞死,灵魂混入水蒸气里。他不认为这是痛,是剥离所有赘余,全身心扑往极乐。
傅宣掐住时梦后颈,让人侧过头来。他看到对方的窘迫yIn靡,脸上全是汗水,发丝一缕一缕粘在面上,闭着眼,红唇张合呼吸,露出一点洁白的齿。
时梦因姿势难受哼了声,忽然唇上一凉,有柔软的东西贴上来,另一道呼吸扫过鼻尖。
时梦汗水濡shi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发现傅宣在吻他……
竟然是接吻吗?他像第一次被放出笼子的小狗,惊喜新鲜,手足无措。
“唔。”
傅宣顶开整齐牙关,把时梦的舌吸入唇中,柔软乖顺到不可思议。任凭他怎样纠缠都听话配合。
听话的俘虏完全不知反抗,舌尖被吮得发麻,一口一口吞咽傅宣渡过来的津ye。时梦换不过气来,只能从傅宣嘴中偷得氧气。
巨物往极深处捣,次次戳到shi红的宫口软rou,时梦敏感,那附近有不止一个G点,硕大的冠身不用刻意去寻,大力抽动间,能把美人最碰不得的地方照顾个遍。
“腿、腿抽筋了……”
傅宣把时梦翻过身,抄起两条膝窝面对面抱起。时梦左腿的抽痛感还没消散,就被乍然架在半空,摇晃危险,逼得他抓住傅宣的肩膀。
这个角度傅宣比他略低些,时梦皱眉急喘,忽而被人抬头吻了嘴角。一触即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