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告诉炀帝,你的兄长?”这个问题当年李昭就想问了,但是没敢问,提起陈年的旧事,也罢,一并问问,满足一下好奇心也好。
襄国长公主道:“只是人心异动罢了,从前她并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杨广宫里的女人们都有多少心思,襄国长公主敢说她们都是真心爱着杨广的?萧皇后只是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罢了,又没有做出对不起杨广的事,襄国长公主自然不管。
李昭没想到襄国长公主竟然那么大方,倒是惊得不轻。
“你还真是大方。”李昭听完只能如此感叹,确实是大方的人,竟然认为萧氏追着李渊跑,却没有和李渊有什么出格的事而忍下。
“你知道他们之间有了事,你也不管却是为何?”李昭问完又想到现在的情况,李渊和萧氏现在一定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但是襄国长公主还是放任不管,又是为何?
“由你来出手不是比我更好,得罪皇帝,冲撞皇帝对我有什么好处?”襄国长公主冷笑地把自己的心思道破。
李昭道:“竟是如此,难道不是因为你想看我们李家的好戏?如同我看你与义成公主之间的一场戏一样,你何尝不是想看看我们会闹成什么样子?”
李昭看不出襄国长公主的心思?可是,李昭冲着襄国长公主道:“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李家的戏想要看,就让你看个够,何止这一场而已。”
“你想干什么?”襄国长公主听出李昭话中的不善,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李昭莫不是要发疯?
“你着什么急,你还怕李家的事牵扯上你吗?”李昭直指出襄国长公主心中的恐惧,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你刚刚问起李元吉了。”襄国长公主不至于刚听到李昭说起的话自己倒是先不记得了,既然是记得的,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假装不记得。
李昭道:“我问你的问题你不曾回答,眼下为何又想问起我关于元吉的事。你是杨氏的人,虽说元吉是你的侄女婿,但他更是李家的人,我要管教他,那比你出手容易得多。”
理是那么一个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襄国长公主害怕,不能确定李昭究竟会做出什么事的襄国长公主,急于想从李昭的言语间寻出一个结果。
“安生呆着长公主,不该你掺和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要是你敢多管,我也敢剁了你的手。”李昭不管襄国长公主怎么想的,李渊和萧氏的事确实让李昭动怒了。
皇帝啊,已经贵为皇帝的李渊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能,偏偏招惹前朝的皇后,真是色迷心窍了?
此事,就算李昭还没有派人去查,却可以确定事情作不了假,襄国长公主就算想看李家的戏,却不敢捏造此等大事。
而此来寻襄国长公主的目的,李昭已经达到,意外之得,李昭的心情明显的不好,而她还得核实,找到证据,免得事情闹出来后,无数人看着他们的笑话,而最终没有证据,只能看着李渊巧舌如簧的掩盖过去。
可是就在李昭急于找到证据的时候,长安再起流言,内容只有一个,李渊与前朝皇后萧氏有染。
李昭才知道此事,还想找到实证,为此没有动手,却已经有人先一步把流言放出来。
“娘子,会不会是襄国长公主?”话传得极快,如同李昭命数一事,道李昭活不过今年的话一样,一夜之间传遍整个长安,快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有人有意为之。
李昭摇头道:“襄国长公主不会那么蠢,她想找阿爹算账,她会做的事都是寻到阿爹的面前,把阿爹做下的事说出来,让阿爹认错给杨氏更多利或是直接赐死萧氏,绝不会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萧氏失了颜面,李渊的声誉受损,到头来杨氏有什么好处?
“不是襄国长公主,那会是谁?”飞云想不明白,这样私密的事知道的人一定很少,但是现在闹得那么大,大得不同寻常,更是让人不能确定传出这些话的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皇帝声誉有损,行此不仁不义的事,德行若有失,臣子便会谏言,最后逼君退位。”李昭将后果说出来。
“太子?”一听李昭说出结果,最大的受利人成为李建成,这件事有可能会是李建成做的?
李昭摇头道:“不,不可能,太直观了,就是因为太直观,反而不可能是阿兄。”
当然李昭还是因为相信李建成,坚信李建成就算再着急都不会做出有损李渊和大唐的事来。
“可是娘子,那会是谁?秦王?”飞云就是顺着可能追问,李昭道:“查,查出流言从哪里传出来的,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更不能中了旁人的计。”
流言可杀人,别以为流言挑不动人心,也别以为流言会很无用,有时候流言带给你的效果远远超乎人的想像之外。
李昭让飞云再去查,飞云提醒地道:“上一回娘子让奴婢去查的事?”
“一并查,你可以当作同一件事去查,这或许是同一人所为。”李昭提点飞云,她是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