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想到竟然不用,不仅不用,还被李昭宽心一回。
苏烈上前握住李昭的手,李昭反握住他的手道:“好了,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
其实要不是担心,苏烈就不会来,但是李昭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令苏烈道:“肯定不会有事的。”
相比李昭来,似乎还是有太多的人担心,害怕!
“我会把传出这些所谓命理的人捉起来,最近我不回国公府了,你和母亲说一声。”作为一个出嫁的公主,虽然一般的公主都是与驸马同居一处,但是李昭和苏烈的关系并不一样,两人的身份是对等的。一个公主,一个国公,更同为将军,大唐的将军,他们是能一道出生入死的人。
苏烈道:“我搬到公主府。”
“不成。母亲抚养你不易,从前因为战事不能承欢膝下,连陪母亲吃饭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你回来,还要为我的事搬到公主府来,你不怕伤了母亲的心。母亲就算通情达理让你来陪我,此事亦不可为。”
李昭劝着苏烈,苏烈想说此时的李昭更需要他,李昭好像完全看不穿他的想法,提醒地冲他道:“你是相信外面的话了?”
“自然不。”苏烈立刻否认,他是不相信外面的话的,可是他害怕,只怕那会是真的。
“这怕是一个局呢,眼下我们都身在局中,远航道长虽为国师,但是他的来历还要细细地查查,话只传了一半,留下另一半不传,这就有意思了。我要彻查此事,等查清楚后,我们就回东突厥去,这一次,我们把母亲一道带上吧。”李昭都已经作为东突厥的可汗了,将来一定会在东突厥定居的,长安这个繁华的地方,将来还能回来几次未可知。
苏烈听着李昭的计划,知道她的计划里有他,还有他的母亲,心慢慢的安定下来了。
“好!”就算外面传扬的话再令人惊心,但是李昭说了事情或许只是一个局,而在李昭计划的未来里有他,这便够了。
李昭道:“回去陪母亲吧,我还要亲自去见一个人。”
苏烈没有说要陪着李昭一道去的话,应下一声,“我看着你走再回府。”
千言万语都不及这一句话,李昭无法拒绝,踮起脚吻过苏烈的脸颊,“好!”
他们之间本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如这些年他们并肩作战,他们都是相信对方的人,更坚信他们在一起,双剑合璧,一定可以渡过所有的难关。
李昭出府说去寻人,确实也是去寻人,只是寻的这一个人怕是谁都想不到。
“怎么,前两日出尽风头,眼下却得知自己命不久矣,心急了?”李昭直奔襄国长公主府上,可是襄国长公主说出口的话,怎么听都不顺耳。
“你怕是盼着我死的吧,只是我却未必会死,所谓命理,大隋当年没有国师?会算命的没有了?既然从前都有的人,也会有人做的事,现在只是落在我的头上罢了,真真假假的只看我们各自的想法。”襄国长公主说的刻薄话,李昭当然要回敬一二的。
襄国长公主如何还能不明白,她早已经不可能轻易的从李昭那里占得便宜了。
“何事?”襄国长公主一直都相信李昭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从前如此,现在更是,因此问起李昭。
“来见襄国长公主的时候我还在想,我今天来是能进你的门还是不能进。好在你网开一面让我进来了,要不然我的脸面可得丢尽了。”李昭说的这话,襄国长公主不留情面的道:“好了,用不着作戏,如同我上门一般,无论你想或不想,你都会见我,我要见你也是同样的原因。”
冷艳的面容此时透着控诉,控诉李昭明明清楚什么原因,非要把话说出来。
李昭却摊手道:“为何突然想把元吉放出来了?”
襄国长公主立刻抬头盯着李昭,“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问问而已。元吉被禁足府中不是一两日了,之前长公主一直没有为他求过情,前几日怎么就求起情了?仅仅是好奇长公主为何突然出手。”李昭再三重申,她就是一时好奇,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原因,还请襄国长公主不要多想。
襄国长公主能不多想吗?冷笑一声,“你在怀疑什么?”
“长公主要是这么问,那我就如实回答了,我怀疑的东西多了,多得怕是襄国长公主都想不到。”李昭坦然承认,她心里记挂的事,怀疑的事,多得只怕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这样顾左右而言他,襄国长公主道:“我还没有本事在皇帝的身边放人,你以为你那看起来和善的父亲能坐稳这个皇帝的位子真只是靠着你们这些儿女的?说来你可知道他与我皇嫂之间的事?”
“此事早些年我们已经知道了。长公主今日为何旧事重提?”李昭拧紧眉头地问。
襄国长公主道:“你可知道当年你的母亲中毒,几乎命悬一线的事是谁做的?”
这样的一个问题,李昭当年没有查,而李渊更是不敢冒然地查,有些猜测就算放在心里,却不能说出来的。
“萧氏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