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柄,最要紧是不会让窦氏心中生闷。
“你啊,此事你没劝玄霸放下?”窦氏自然忘不了这件事,可就算记着,她还想知道李昭难道没劝过李玄霸放下?
“劝过,但就算放下还会记住教训,心不能随意交付,那个时候的玄霸还小,以为遇见的会是陪伴他一生的人,却不料出此变故,所以现在就算他再遇着心动的人,都不会轻易让自己的心留在一个人的身上,只能是日久定情。世族这些女郎,哪一个能由着我们玄霸与她们相处日久再生情。若是生不了,世族肯吗?”
世族的女郎,哪一个能让人这么戏耍,虽说李玄霸是卫王,皇帝的儿子,那又怎么样,世族一向自傲,都说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族,难道世族会把皇族真正的放在眼里?
与皇族交好,不过是为得到一些利,他们想要的利,为此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却不代表他们会由着自己的女儿被人挑捡至此,还日久生情?
万一将来李玄霸情没生成,倒是他们的女儿赔进一颗心,该如何是好?
李昭敢把话说透,就是知道世族们是不可能会同意此事,这才告诉窦氏,不过就是想让窦氏放弃,往后还是由着李玄霸自生自灭吧。
这么说有点狠,但绝对会是李玄霸心中所想,求之不得的事。
李玄霸只看李昭回头看他一眼的眼神就知道,虽然刚刚李昭在看戏,但他面临的问题,李昭一定会想尽办法为他解决的,亲姐就是亲姐,肯定会一次把所有的问题一并的解决。
讨好地冲着李昭一笑,李玄霸算是谢过亲姐了,却收获李昭一记白眼,李玄霸无所谓。李昭总是贴心的,怕是有些事他还未必想好怎么去解决,李昭就已经样样都给他准备好。
虽说李玄霸从来不是一个想要事事依靠李昭的人,但是李昭帮他想到诸多,还会为他解决问题,李玄霸满心只有感激。
“你说的这些,哪家的郎君会如此。若非世族交好的人家,如何还会让两个未婚的女郎和郎君在一起相处?日久生情,这就更不妥当了,那不是毁了女郎的声誉吗?”窦氏才听完已经一个个反驳的理由说出来,明摆的就是不同意,认为李昭的做法极是不妥当的。
“所以啊,我们没强求啊,若是为此我们玄霸一辈子娶不着妻,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家都是讲理的人,总不会为了未知的事坑人家啊,我们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对吧。”
李昭提到他们家的人品了,窦氏和李渊从来不会欺负人,更不会为了儿女不讲道理,李昭就是顺着这样的思维继续劝说窦氏,还是让窦氏放弃了吧,李玄霸想娶妻的事,就让他自己去Cao心好了。
窦氏侧头看了李昭一眼,叹气地道:“你啊,真是将玄霸教得与你一般无二。”
好像,确实一不小心就把李玄霸教得跟她一样了!
李昭讨好地冲着窦氏一笑,她不好再反驳了吧!
窦氏带着一行人往设宴的宫殿行去,没想到半路会遇到李渊带着儿子和文武百官行来,窦氏上前为首与李渊见礼,李渊叫起冲着李昭问道:“去哪儿了?”
李昭眨着眼睛道:“没去哪儿啊,只是和玄霸找个安静的地方下了一盘棋,棋还没下完呢。”
“中秋合家团圆的日子,遍寻你们两个都寻不到,还好意思说你们寻个安静的地方下棋?”
“为何要不好意思,阿爹有阿兄和世民,我们两个可有可无。”李昭侧过头眨着眼睛俏皮地说。
“议突厥一事也与你无关?”李渊无奈地问,李昭已经开始避嫌,大唐境内的事,若不是非插手不可的,她都不愿意插手,可是关乎突厥的事李昭得管,正好她回来,还不知道能在长安呆多久的人,不捉住机会把该商议的商议周全,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李昭道:“突厥可不只有一个,还有西突厥和北突厥。”
“你夺取东突厥,他们没有举动?”李昭问着李昭,李昭道:“有又如何?”
“今日是放松的日子,还要商议国家大事?”问的人是窦氏,一看他们说起国事就要没完没了,就算要说,也不必急于一时。
李渊头痛地道:“若非寻不到我们这女儿,也不必现在便提起。”
颇是无奈,可是李昭才不会吃他这一套,摇头地道:“阿爹此言差矣,今日入宫本为赴宴而来,若有公事商议,阿爹早先有言,我与玄霸一定不会避一个清闲。你瞧瞧后面多少的人,又有多少事非。”
最后一句是与李渊小声提起的,李渊无奈地叹道:“你啊你啊!”
拿了李昭全无办法,李昭道:“若是要议公事,不如我们这就去书房,我不介意的。”
压根不想参加这些宴会的李昭,若是李渊想在这个时候讨论公事,她一定会配合,保证没意见。
“明日再进宫商议。玄霸也要记得,明天开始上朝。”李渊想起这一回事,李玄霸自回长安以来,便是一点都不自觉,半点没有想要参政掌权的意思。
“父亲,孩儿不想。”李玄霸一听立刻当着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