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眉头,她到现在都不明白李昭这样做的意义在哪儿。
“让你看,你只管放心的看,我一向说话算数,不管对谁都一样。”李昭朝着义成公主说,义成公主还在想李昭说过的话,就才说的那一句,Yin谋和阳谋,李昭想拿下整个东突厥让她自己成为王?
义成公主只想控制住突厥的可汗,一个不听话的可汗她便想换一个,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她成了丧家之囚,差点失了性命。
同样的事义成公主是不想再来一次,但是未必见得事事都如她所愿,尤其现在她是李昭的阶下囚。
“李昭,你到底有什么计谋?”义成公主想不出来,决定不再想,只问李昭。
“公主啊公主,你把自己定格在东突厥内,眼光不能放得长远一些,你又怎么能想得明白。”格局眼界,眼界是决定格局的,而李昭需要做的是打开义成公主的眼界。
看得更长远,更大,义成公主就会越强悍。
女人啊,尤其是如义成公主这样的女人,比起襄国长公主来,李昭自更喜欢义成公主这样敢爱敢恨,凡事都写在脸上的人。
“你……”义成公主都可以做李昭的母亲了,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还让李昭这样的女郎来教她怎么做事为人,气呼呼地瞪了李昭,恨不得把李昭咬死。
“倒是忘记问你了,你会武吗?”李昭看到义成公主眼中透露出来的恨意,想到一个问题。
见面的时候没有看到义成公主手里拿着任何的兵器,可是身上却是血,后来发现都是别人的血,她虽狼狈,却没有受伤。
义成公主冷笑地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问我这种小事?”
“为何没有?东突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掌握之中,有什么可着急的?倒是义成公主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可控制的因素多着。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自己猜了。”
李昭似乎逗着义成公主,义成公主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一个明明可以当她女儿的女郎却能屡屡令她动怒。
这么些年,除了听闻大隋亡而大唐建,叫义成公主怒火中烧,那么些年来,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都难让义成公主动怒。
但是为着李昭,她是一次一次的怒不可遏。
这样的她,不妥当,义成公主比谁都清楚这样的自己不妥,却能如何?
落入李昭的手里,东突厥似乎也要被李昭夺取,这个天下,无论是大唐还是东突厥,都将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不会,也不允许自己如同杨氏宗亲一样由李氏豢养着,一辈子苟延残喘地活着。
“义成公主,活着才会有希望,人要是死了就会一无所有。”像是看穿义成公主的所有心思,李昭点醒义成公主,义成公主闻之冷冷地一笑,“李昭,你想要我死还是不想?”
“我怎么想不重要,命是义成公主的,你要是想死没有人能拦得住,你要是想活,你也会千方百计的让自己活下去。你会因为我想或不想改变主意?”李昭并不相信义成公主问她是真的会因为她的回答而改变想法,只是点醒义成公主,这世上的事,能决定义成公主生死的人,是义成公主自己。
义成公主闻之笑了,那愉悦的样子,李昭挑挑眉。
“若你不是亡我大隋的人,你这样的聪明人,必与你相交。”义成公主很满意李昭这份聪明,可是这样的聪明人,却是亡她大隋,杨氏天下的人。
“这一点我们得说清楚,若说起义兵马,在我们李家之前,大隋半壁江山早无,杀害炀帝的人亦非我李氏,义成公主,你不能专挑我们记仇吧。像刘武周,窦建德,这些人你还让突厥帮着他们对付我们,这是为何?”
要说仇人,李昭就想问问义成公主了,怎么大家都是起义的人,有人能得到义成公主他们的相助,李氏却成了义成公主欲除之而后快的人,原因啊原因。
义成公主道:“你李氏与我们杨氏的关系是旁人可比的?”
“此言差矣,就说宇文化及好了,炀帝把最宠爱的南阳公主都嫁入宇文家了,宇文家如何行事还用我提醒你?”李昭还是要反驳的,她可不能随意认下这罪名。
“李昭你何意?”义成公主拧紧眉头,想不明白李昭跟她吵起这个的意义何在。
“只是想提醒义成公主你,要说仇怨,你恨李氏未免太苛刻了。”李昭摊手表示自己只有这点意思罢了,义成公主只想找一个人恨,为大隋而恨,恨着,她才会有目标,才能活下去。
“我就是恨你们,若不是你们攻破长安,宇文家怎么敢杀皇上。”义成公主就是要把罪名都扣到李氏的头上,想把此事扣住,扣牢了,她的仇也罢,恨也好,全都要算到李氏的头上,倒是要看看,李氏能奈她如何。
李昭明白了,义成公主就是想捡一个人来恨,眼下大唐得了天下,大隋已经亡,各方势力如今也是几乎尽亡,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恨李氏,那要恨谁。
“公主,你我打个商量如何?”李昭倒是不着急,事情都谈到这个地步了,有些交易倒是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合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