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好,就他的核桃脑子,再搭上二姐姐,两人将来生的孩子一定愁人。
札喇芬这会的后悔还只是一点点,等着她回宫一进屋,见着她额娘虎着脸,边上四个大宫女手里捧着藤,鞭,棍,杖的时候,那后悔简直铺天盖地,恨不能当场就晕倒过去。
扭头刚想退出去,外头有人伸手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只听见弘曦那变声期的鸭子嗓在得意的笑,他可总算是等着了机会,让三姐也尝尝挨打的滋味。
“跑,我看你往哪跑,还不快给我过来!”齐悦眉头竖的直冲云霄,火气大得几乎能从鼻子里喷出火灰来,才刚出门叮嘱说不许和那起人混在一起,札喇芬可倒好,听胤禛说两人还挨在一块说说笑笑,她想干什么?
先斩后奏?
暗定情缘?
齐悦自觉算是个开明的家长了,这会也忍不住怒气冲冲,她边上那几样武器可不是拿出来吓人玩的。
札喇芬端起笑来磨磨蹭蹭的走上前去,“额娘说得哪里话,女儿有什么好跑的。”
“别嬉皮笑脸的!”齐悦不吃她这一套,板起脸来质问道:“你阿玛都告诉我了,说,你和那个蒙古傻大个进展到哪一步了?是互生情愫还是私定终生?是牵手还是口口?”
她这一连串的发问问得札喇芬莫名其妙,扬着脸茫然反问道:“我和温都尔?谁说的我和温都尔呀?我怎么会喜欢他?”早上自己不是表现得很明显了吗,她喜欢文的呀!找个打不过自己的额驸多好,干什么想不开的选温都尔。
齐悦听她这样答复,又眯眼仔细打量神情,确实不像是故意抵赖撒谎的模样,心内不由得犯起疑惑来,难道札喇芬说得是真的?
四哥果然不靠谱!
知道了闺女没跟她撒谎,齐悦怒火泄了个七七八,招手就把人叫到了身前埋怨道:“还不是你阿玛,急急忙忙的找我说了一大堆,吓我一大跳,真是,没对证的话也瞎说。”
齐悦把责任推了个Jing光,迅速和闺女站在了同一个立场上,“等晚上你阿玛回来我就教训他,这种没影子的话也敢乱传。”
她抱怨了几句,突然反应回来,“不对,那你和他叽叽咕咕,两人说得什么话。”
正如齐悦毫不犹豫卖了她四哥一样,在亲额娘的询问下,札喇芬自然也毫不犹豫的卖起她的二姐来,“温都尔一直和我打听二姐姐的事呢,才刚就拉着我问东问西的。”
(⊙v⊙)?
齐悦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嗅到了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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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互有好感的小情侣,那不管他(她)的一举一动,对方都会格外留心,温都尔在慈宁宫向皇上恳求遭拒的消息天还没黑就传进了松克里的耳朵里,不同于外人的猜测纷纷,松克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温都尔所求的到底是什么。
他竟然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么?
松克里望着那柄小刀沉默,纤细的有些脆弱的手指抚摸着金质刀刃,冰凉的触感却怎么也浇不灭她心中的冲动,松克里攥紧了手,她想试试。
宋氏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她是松克里的生母,不管什么原因都会选择支持她的生母,所以即使宋氏得知消息几乎哭晕过去,可看着闺女一反常态坚决的表情,三日好还是肿着眼皮将松克里带去了坤宁宫,准备给皇后娘娘请安。
看着跪在地上的松克里,齐悦头一回发现自己看不清人,她叹着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松克里,这嫁人是一辈子的事,你就这么简单的决定了?”
指婚什么的倒是简单,一个旨意就能定下,可人真嫁过去了,这个年代,几乎就是一辈子,合离什么的齐悦固然可以做到,可她不是宋氏,松克里也不是札喇芬,她们母女的事还是要自己决定。
“是,皇额娘,女儿已经决定了,求皇额娘恩准。”松克里没有丝毫犹豫,温都尔那样直白的把心都给了她,她想试一试,看看自己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宋氏憔悴的坐在殿中,见齐悦没有阻拦,反而点头痛快应下,纵使她心里有了准备,可这时候也难忍心痛,跌坐在地抱着松克里痛哭起来,“你这个狠心的,就这么愿意舍弃了额娘去蒙古?这一去山高水长,额娘说不定到死也见不着你了!”
一边喊,一边哭,时不时还抬头望一望齐悦,内里含义复杂。
望得齐悦有些好笑起来,“不是,敬妃你快起来,我也没说让松克里抚蒙啊,要是真选中了人,就在京城给她盖个公主府,夫妻俩在京里生活不也一样?你要是舍不得她,就三天两头的把人召进来不就成了。”
“呜——”宋氏的眼泪一下就止住了,母女两都迷糊的看着齐悦,“还能这样?”
“为什么不行?恭妃前几天还和我商量,说打算等着弘时娶妻生了子,她就想着也为大清祈福,一年几个月的去庙里参拜,和大公主做伴修行,我也没驳回呀。”齐悦笑道。
爱情嘛,这辈子她是不可能让出去了,可对这些深宫里的妃子们,齐悦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