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父亲,他是我的兄长,他们白夜为人,晚间成鬼。”
事情的开端是一个女人的死。
那是一个Yin雨天,男人妻子的妹妹终于在疾病面前低下了骄傲的头颅,于一片刺目的白中止住停留在人世中的一点绮念。她死了,但她姐姐的丈夫并未表现出应有的哀痛。男人领着十七岁的儿子和十岁的女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死去。
那个女人临终前的不甘与愤恨浸透了她虚弱的眼珠,她伸出枯槁的手好似想抓住站定在面前的男人,口中痛苦断续的喘息让人听着发寒。
「嗬嗬......!」她的手拼命地想要触碰到男人的衣角,凹陷进眼眶的双目似是嫉妒,又似怜悯一般投向畏缩在少年背后的女孩。
女人朝着男人发出一声哀鸣后总算咽了气。万达的手死死攥着兄长干净的衬衣,企图驱赶心底涌起对死亡的恐惧与压抑的氛围。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男人站的笔直,柔顺的头发贴在面颊上。
他眼中平静无波,察觉到万达的视线一般忽的转过头看她。男人面向她时微微弯了眼角,里头的淡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万达眨了眨眼,男人嘴角一闪而过的笑也许是自己的错觉。
万达身前的男孩用手轻拍她的脸蛋,低声道:「别怕,万达。」
万达没有一点关于自己母亲的印象。从她能够记忆开始,和母亲有关联的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已经咽气的可怜人。但父亲对母亲并没有什么感情,万达甚至能在他偶然的失控时嗅闻到深不可见的厌恶。
父亲那时用宽大且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她的脸,他说:「万达,你没有母亲。你只有我,知道了吗?」
她问为什么,男人只笑着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吻向她的眼睑,「还有,别靠近那个女人。」万达知道指的是母亲的妹妹,她在男人的舌头舔上眼睑的瞬间瑟缩了一下,又乖巧的坐在父亲的腿上晃荡自己的脚。
从医院回来时已经是深夜,男孩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抱在臂弯里踩上往上延伸的楼梯。男人将皮鞋置入柜中时对自己儿子张开双臂,语气温和缓慢却不容置喙:「把万达给我,去休息吧,万宁。」
男孩把几乎熟睡过去的人往上颠了颠,万达无意识的缩进他的脖颈里。他对自己的父亲笑了笑,一手扣住万达的后背,「没关系的,父亲。我来照顾万达就好,她醒来看不见我会哭的。」
说罢就直接转身上楼,男人没有出声阻止,只是苦恼地压下眉头,勾起嘴角,好似为儿子的胡闹而哭笑不得。
男孩径直把人带到浴室里,直到热水放满浴缸后才摇醒万达。
「来,把手抬起来。」他把盖在万达身上的外套丢在一旁,两手抓着连衣裙的下摆推至胸口。万达迷蒙地举起手,男孩又将裙子同外套丢在一块,随手抽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浸热后拧干,力道轻柔的为她擦洗。
万达猛地清醒过来,呜呜挣扎几下未果,等到毛巾从脸上挪开时才大吸了一口气。他被万达的模样逗得眉眼弯起,他抱起地上的衣物后对万达说道:「把内裤脱下来给我,然后洗干净再进浴缸。」
接过东西后他出去把它们全放进洗衣桶里,只听哗啦一声,他垂眼卷起长袖至关节处便又推开浴室的门。
一捧温热的水啪地打在他脸上。水珠顺着发梢与下巴滴落在白衬上,男孩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睁眼就看见万达趴在白瓷的边上笑着。他走过去拉出喷头调到适宜的温度后开口:「下次不要这样。转过去,我帮你洗头。」
温水流过头皮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万达不安分地用四肢搅动热水,或扭动躯体把热水溅到男孩身上。白衬紧紧贴在他身上,男孩专注地冲洗万达发间的白沫。他的眼神压抑而疯狂,在万达看不见的身后滑过细瘦的腰部与四肢。
他的脸色平静,下身却并非如此。
把喷头重新装回去后他的手指捻上万达的耳垂细细揉搓,唇瓣贴上她的耳廓,漫不经心地问:「万达,要玩吗?」
她的脊背僵直了一瞬间,这个游戏的意义是什么万达并不清楚,但她心底总是会突兀地升起莫名的抗拒。他感受到她绷紧的身体,于是用手掌一下下耐心地抚摸万达的后背和头顶。
他让步,轻拍万达的后背去安抚她,「乖。今天用手好吗?」
没有得到拒绝后他轻轻笑了笑,男孩手指灵巧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将衣物褪尽后他踩入浴缸的热水里把万达抱入怀中。他的下体顶在万达的肚腹处,男孩并不着急,宽大的手掌游走在娇小的躯体上。
他最后用两只手扶住万达的腰,从掌心传来的骨感与纤细让他的呼吸重了许多。细窄且瘦弱,美丽地令人沉迷其中。他用指尖去摩挲肋骨的凹凸,而后游移到腹部。他不可抑制地去想象这块平坦的地方被性器推入后隆起的模样,他微微睁开眼眸。
这样小巧的身体被毫不相称的器物侵入,他比万达年长七岁,他是万达的兄长。
但他却发疯地想去吻她、和她交媾,用这具与她整整相差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