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最擅长的事?”谢灵修面不改色,上挑着眉看着他。
“以前谢尤说过,你是个极品。”
谢灵修的脸色似乎有些泛白,“你们这些上头的老大还会交流这种事?”
“别误会。毕竟以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他有一次喝醉了就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是么,我完全不知情。”谢灵修哂笑,“看来谢尤对我用情很深啊。”
“所以我很想试试,”薛铖这次很直接地抓住了谢灵修的头发,迫使那个男人扬起头颅,“你是不是真的会让男人念念不忘。”
谢灵修仰视着他,单单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就让薛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即使被他抓住头发的男人神色淡然,甚至在眸间闪过一丝轻蔑,“你就只是想要这个?”
“怎么,不乐意?”下颌被冰凉的手抚摸了一下,谢灵修的眉头轻轻一皱。
他用余光看了看薛铖身后的两个保镖,嘲弄道,“我不乐意你也是要强迫我的吧。”
“你清楚就好,”薛铖满意他的识相,“过了今夜,我保证你的小保镖平安无恙。”
瘫软在薛铖身下的身体并不完美。
他一直都以为让谢尤念念不忘的人会是个漂亮到一点伤疤都没有的男人,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谢灵修身上刀伤枪伤不少,却还有一些烫伤,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过去还是有些狰狞。
掐着他的颈子往下摁,薛铖俯在他身上狠狠抽插,谢灵修发出沉闷的轻哼,后背在他的侵犯下紧绷着弓起,好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狠辣捅干。
薛铖冷冷地笑着,“你和我听说的传言差得有些远啊,不是说你最喜欢痛了吗?”
“呜…………”谢灵修被他干得朝前倾,在被掐着腰拉回来,粗长鸡巴毫不客气地干到最深处。
“也不会叫床,身体也没有很骚,你到底是怎么勾引男人的?”薛铖的手绕过来,钳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扬起那张冷汗津津的脸,他打量着谢灵修的狼狈,蹙眉低声道,“搞什么,没劲透了。”
“呜啊……”几十下啪啪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的抽插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啪啪啪的声音在会议室里传开,谢灵修被干得有些恍惚,他咬着牙强迫自己找回一点意识,侧头朝着身后的人扯出一个嘲弄的冷笑,“你他妈的……还有让保镖站在旁边看的爱好……呜!也比我、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啊……”
“多少人上过你,给我的保镖看看怎么了?我只不过是听说你喜欢轮奸,想让你期待一下。不过你放心,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东西。”
“呜……”
谢灵修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他全身一丝不挂,而屋子里三个男人都是穿戴整齐,把他对比得特别淫荡,尤其是他上身被压下去,屁股翘起来的姿势,简直如同发情的母狗。
“不是都说你后面很松么?明明还很紧……是刻意学着讨好男人了吧?”薛铖冷笑,两只大掌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那正在吞吃男人肉棒的通红后穴。
那里的颜色比玫瑰的红要淡一点,但是也够骚的,随便操几下就泛着水光,好像饥渴地想要更多。
“湿得这么快,前面那根玩意儿去硬不起来,这是你正常的样子?已经贱到不需要用男人的性器官高潮了吗。”
谢灵修闻言心中一惊,他艰难地低头看过去,果然见到自己平日里气宇轩昂的性器萎靡雌伏在那里,一点情动的迹象都没有。
难以言喻的凉意自胸膛扩散,谢灵修的嘴角颤动,却在最后扯出一个满是讥诮的笑,狂妄张扬,“明明是你技术太差,我根本硬不起来唔啊啊——”
“呜啊啊啊!不……呜呜……”
被猛地架起来,谢灵修喉咙里溢出一声凄切的嘶哑低喊,体位的瞬间变化让他吃到了更多的苦头,紧接着他被身后的男人按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冰冷的镜面带来颤栗,谢灵修虚弱地靠着,一下下承受深埋在体内的鞭挞,实在痛到忍不住时发出低低的闷哼,十指痉挛地想要抓紧什么,却在光滑的镜面上找不到任何落点。
汗水将他的眼睫都沾湿,额头抵在玻璃上,谢灵修浑身散发着颓靡却惑人的气质,受不住时蹙眉哑声叫出来时更让人想将他撕成碎片。
薛铖握着他的腰,一下接一下撞击着,他垂眸看着谢灵修布满冷汗的后背,笑着发出指令,“自慰。”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谢灵修在灼热的疼痛中找到一点点清醒,“什么……”
“自慰,让你前面那根不中用的东西硬起来。”
“唔……”腰上的力道加大,谢灵修有种内脏都被对方捏住的错觉,他冷汗连连,却只是虚弱地摇头,“凭什么……唔……我才不会在你这种人面前……呃啊……”
“做不做?”
“啊啊——”几下深深的捅插逼得谢灵修发出类似啜泣的哽咽,他甚至连眼前都一黑,等回过神来时一条大腿竟然被男人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