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灵修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英俊青年眼中的坚毅之色,直到他手上的烟快烧到指尖时才缓慢开口,“告诉我,为什么想在黑道混。”
“我没得选。”低沉的嗓音里不带一丝其他的情绪。
虽然这话谢灵修从太多人的嘴里听过,可偏偏此刻觉得有些可爱。
不过很快他又不觉有些头疼,只得摆了摆手,“让门口那个带你下去,先做我的助手吧。”
那年轻人闻言,乖乖地转头就走。
谢灵修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影,微微颔首沉声问,“喂,留下名字。”
脚步顿住,青年回过头来,“薛思行。”
二十三岁的薛思行很干净,是那种谢灵修见了会怅然若失的干净,因为他从没有见过谁有那样的眼神,清澈温柔,像是一泓春风下的泉水。
光是被那样的眸光注视着,谢灵修就有些微微勃起。在薛思行留下名字离开后,他坐在办公桌前低低地微喘,下面空虚到滴水,可心口却有些发麻。
性瘾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因为那样一个干净的眼神就被勾起呢?谢灵修一直都不太明白。他原本以为会让他颤栗发抖性器暴涨的,应该是男人发怒的眼神,应该是暴力的侵犯,应该是鞭子,掌掴,或者其他让他痛到流出生理泪水的东西。
而不该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眼神。
“我简直是个变态啊。”谢灵修握着自己昂扬的性器无奈地笑了笑,下一秒就打了电话约人来办公室操他。
自慰很难射出来,如果不用东西捅干后面的小穴完全达不到高潮。
隔了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的是进入试用期的薛思行。谢灵修动了动嘴唇,叼着烟的姿态让他的话语有些含糊,“你出去。”
薛思行盯着他,似乎在打量他有些泛红的脸,但很快就退了出去。
而后发生什么自然就不用说了。
领带捆住手腕,衬衫被撕扯到连扣子都掉落下来,他被男人压制成跪着的姿态,抓住头发,张大嘴含住对方赤红的阳具。
“呜…………”
“就这么饥渴吗?我和你说等一小时,竟然还敢直接挂我电话。”男人把性器深深地捅入他的喉咙里,在那样紧致的吸吮中爽得后仰颈子,“妈的……怎么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
“你就是算好了我会赶来操你这个骚货是么?!贱货!欠男人操的婊子!干死你!”
“呜呜呜……”
粗长的鸡巴被谢灵修舔得油光水滑,拔出来的时候带出银丝,很快他就被粗暴野蛮的男人摆成母狗趴跪的姿势,硬涨的鸡巴抵在湿润的后穴上干净利落地捅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谢灵修颤栗发抖,说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更爽,他双手被捆着放在前方,努力跪直身体。
“这屁股真软,又肥又嫩!嗯!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啊?!”
耸动间一片啪啪声,谢灵修满脸通红,侧着头哑声低吟,“再、再重一点……”
“贱货!”
几巴掌毫不犹豫地甩在他的屁股上,却打得他更加哆嗦起来,高高竖起的鸡巴青筋暴涨,龟头那有清液激动地流出来。
爽死了……呜啊……为什么今天……为什么今天这么刺激……呜……
双手捏成拳,他发出颤颤巍巍的叫声,“呜啊……再、再猛一点……操烂我……呜……”
“这么欠操,明明有个你喜欢的保镖站在门口为什么不用,啊?!”被从后面扯住头发,谢灵修吃痛地被迫扬起颈子,“他不是…唔啊啊……”
“不是什么!你不就是喜欢那种强势凶悍的吗?门口那个眼神跟狼一样,你怎么不用?!难道是怕被他操烂?”
谢灵修被几十下毫不留情的捅凿干得神魂具散,小穴噗嗤噗嗤发出淫荡的声音,淫水从连接的地方溅落出来。
他不知道男人说的保镖是谁,是说薛思行?
薛思行看上去,哪里强势凶悍了?明明像温顺的大金毛一样,跟狼狗根本扯不上关系,呜…………
被掐着腰狠操,谢灵修却在想起那个男人干净眼神后浑身哆嗦得更厉害,“哈啊……”
没被爱抚的鸡巴弹跳几下,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白嫖结束。
谢灵修从地上慢悠悠爬起来,余光瞟到男人鸡巴上那个射满了精液的套套,他眼尾一弯,戏谑地笑道,“看来我不约你,你也一直很空虚啊。射了满满一袋子,是多久没发泄过了?”
男人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要你管!”
“谁说我要管了?下次叫你的时候记得要再快一点过来。”毫不赧然地赤身坐下,谢灵修点了根烟,翘着腿时那白皙的脚一晃一晃,“现在你可以走了。”
用完就丢,没兴趣了就不理会了,和贪玩的猫一样。
男人虽然每次都被他事后气得咬牙切齿,可要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被谢灵修约的话又想得心痒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