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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时总是被人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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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宣无奈叹了口气,看看地下的衣裳,湿的湿、脏的脏,也不能穿了。只好拿氅衣一裹,把小兔子两条光溜溜的腿裹进怀里,就这么抱着去寝殿。

    走在路上时,燕宣还在哄他。

    “宝贝不哭了啊,是哥哥错了。”

    其实燕宣都不知道自己错哪,难道当时要正做着停下来,穿好衣服给太后请安吗?

    那小兔子肯定要难受的哭得更凶。

    走了一段路,肩膀处的呜咽声渐渐变小,陆锦言露出脸,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情绪已经平复许多,藏在氅衣里的小脚丫一晃一晃的。

    燕宣怕他滑下去,大掌托着小屁股,却被淋了一手湿黏。

    “……”

    他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说真的,在露天的环境下做,小兔子真的很热情,一直缠着他要,等下次再有这种好事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正想着能不能说服陆锦言再来一次,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呆呆的。燕宣侧过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视线落在园中的一架秋千上。

    燕宣慢慢回忆着,说起来这架秋千和陆锦言还有点渊源。原先这里只有一架最普通的木板秋千,他五岁以后就没再玩过。也就那年,三岁的陆锦言跑到他寝宫里来,当坐上木板秋千就摔了一次,打小就宠他的燕宣当场就命宫人请工匠打造成有护栏椅背的大号秋千。

    只是秋千做好了,陆锦言却没再来过。

    如今,儿时的记忆与眼前的景象重叠,还有一些曾在图画册里看到的春情秘法也在脑海中蠢蠢欲动。

    燕宣喉结动了动。

    “是不是想坐秋千?那坐一会儿吧。”

    陆锦言:“?”

    他只是盯着个东西发呆,燕宣是怎么理解为他想坐秋千甚至还自问自答上了。

    而且虽然永明宫灯火亮堂,但毕竟是在夜里,怎么看也不是荡秋千的时候吧。

    他委婉道:“我没穿裤子。”

    “没关系,坐我腿上。”

    燕宣意外的强硬,看起来他倒是想坐秋千的那个。

    事实也的确如此。

    陆锦言被按着坐下、重新吞进那根肉棒时,人还是傻的。

    “你…啊…”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带着秋千轻轻晃荡起来,反而将肉棒吃进更深。

    小穴还没从高潮缓过劲,肉壁十分敏感,被这么一捅,穴肉立刻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咬着。

    燕宣被咬的额角青筋暴起。

    陆锦言被他背对着抱坐在怀里,大掌箍着腰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脚尖一蹬,秋千慢悠悠荡了起来。

    “不要……啊——!”

    由不得他,秋千荡的虽不高,但往上升的时候那股冲力带着燕宣直直顶入到最深处,把他后面的话语全部撞断。

    许是破罐破摔,身前松散的衣襟也被扯了开,冷风吹进来,把两个肿着的小奶头吹的更加挺立。

    燕宣“好心”地伸手给他捂捂。

    “别冻着。”他这么说。

    陆锦言听了只想骂人。

    可他不敢、也说不出连串的句子,荡的越来越快的秋千让肉棒进入的越来越深,力度也越来越狠。每次秋千落下,交合处总是短暂地分离开一点,再回升时又重重顶入。

    直把他顶的双腿发酸发软,连小肚子都麻麻的。整个人只能瘫坐在燕宣腿上,被迫接受一轮又一轮的冲击,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

    燕宣根本没动,全凭秋千的自由升降,但这样不安的环境刺激已经足够。穴肉缠他缠得紧,肉棒一进一出也没有大开大合,但深处的那块软肉似乎就是已经敏感的碰不得,每次撞上,都会狠狠嘬他一口。

    爽到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在陆锦言身上。

    他是这么想的,可陆锦言确确实实已经快不行了。荡了这半天,小公子哭到眼睛都肿的睁不开,整个身体都在明显地发着抖。

    按理来说,这样强烈的刺激他是应该早就射了精,可是他之前在凉亭里丢了两回,现在根本没东西可射,就算撸也撸不出来。

    身体在高潮边缘却无法释放,痛苦与欢愉的交织让他近乎发狂。

    但他喊不出停,因为得不到,所以他还想要。

    直到过了许久,一股熟悉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

    陆锦言霎时慌了。

    他拉着燕宣的手,连声求道:“呜呜呜停、停下……求你……”

    他那样急,连哭声都没止住。

    燕宣见他神情慌乱,顾不得多想,掌风一出,秋千便急急停下。

    陆锦言本来已经做好秋千一停便从燕宣身上蹦下来去解决问题的准备。

    却不想,燕宣这一猛刹,直接出了事。

    愣住的两人眼睁睁地就看见那道明晃晃的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细小的弧度,然后倾泻而下。

    水声滴落在石砖上的声音异常清晰,想装聋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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