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南在自己的房间里边洗过澡,瑟缩着敲响了宁北房间的大门。门锁一转,对方瘦削柔和的面容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alpha和她的距离在一瞬间变得很近,收到这种认知,阮知南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却又猛地吸进宁北散发出的小苍兰香气。
“进来。”宁北好整以暇地直接命令她,等到阮知南往前跨了一小步,砰的一声关上了木质的大门,转上了反锁。
虽然得到过宁北虚无缥缈的保障,阮知南的心尖还是涌现出一丝丝的不安与恐惧。
宁北也已经洗过澡,穿着一件宽大的崭新白T,下半身甚至只穿了一条三角的短裤。阮知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在对方微微鼓起的地方停留了几秒钟。
“你困不困,要不要睡觉?”现在的时间还算早,阮知南看见对方一副没有休息好的疲惫模样,心下有点困惑,却换来对方极为恶劣的发言,“昨晚被榨干了,好困……”
她的话音刚落,昨晚那刻在她脑海里边的场景就浮现到了阮知南的眼前,她甚至能隐隐记起对方颤抖着射在她身体里边的温度。明明是她被宁北强制标记,现在这个人居然好意思叫起苦来。
宁北爬上床,靠近床头柜关掉了两人头上的白炽灯,打开床头边上的橘黄色台灯。她把被子掀开一个弧度,对着阮知南勾了勾唇角,“你要不要睡?”
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恶趣味,似乎只要阮知南说上一个“不”字,她就被迫和宁北纵情笙歌起来。
她像一只乖巧可人的兔子,不自觉放轻了自己的脚步,一下一下地挪到床边,掀开被单认命般躺倒到宁北的另一侧。
宁北迟迟没有动作,阮知南的头刚靠上柔软的枕头,整个人便感受到了疲惫的侵袭,虽然早上好好睡过一觉,但到了现在却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全身心的疲惫。
阮知南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往里边稍微挪动了一点距离,却感受到了被单下宁北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原地。
不过宁北既没有剥她的衣服,也没有咬她的腺体,只是略带霸道地把阮知南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中。
宁北的头贴着她的额头,酥酥麻麻的热气吹送到阮知南的发顶:“睡觉吧,晚安。”说完这一句话,alpha像是真的累到了极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浅浅地呼吸起来。
阮知南被困在她带着浅浅小苍兰香气的怀里面,虽然有点害怕,可是却并无不适。被对方的胳膊揽着,不能动作,她也失去了挣扎的权利,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宁北已经不见了踪影。被子紧紧裹在身上,另一侧已经逐渐变得冰冷,整个房间里边空空荡荡,她心尖生出几丝不安的感觉来。
阮知南从被子里边爬起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洗漱,推开门去寻找宁北的踪迹。大堂里边仅有几位洒扫的使者,空气里边微弱地弥漫着几丝alpha的小苍兰香气,她整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阮知南在原地愣了几秒,才逐渐在保姆的声音下找回自己。
“阮小姐,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宁小姐这几天有一个竞赛要去别的城市,让您不用等她一起。”
她后知后觉——原来宁北还真是个作息规律的优秀大学生。她一个人坐在这张宽大的长桌面前,品尝着与前几天味道无差的美食,心下竟然没有放松感,反倒是缠绕着一丝紧张。
宁北不回来,她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许多,像是看上一整天的电影,或者上星网打打纸牌。宁晋在的那一个月,她被迫断掉了所有的网络,活的毫无自我,而现在到了宁北的手里,对方竟然大发慈悲地把通讯联网的权利交还给了她。阮知南高兴归高兴,可还是会想起宁北那个凶恶的表情,还有她自己,被宁北牵引着情动的模样。
阮知南的发情期因为注射过过量的抑制剂而混乱起来,本来时间应该是在最近这两天,现在却毫无要陷入发情的迹象。
她有些焦灼,原本这几天宁北不在,正是她避免展现自己丑态的时机,可出人意料的推迟却打破了她的小心思。
虽然宁北不在,可她留下的仆役还是在的,阮知南洗过澡之后就在他们的注视下走回了宁北的房间。她的房间,小苍兰的香气要比别的地方重上几分,阮知南把自己的头埋在对方的枕头上,自暴自弃地想:“吸吧吸吧,多吸点alpha的信息素香气,要是能在这几天发情期结束就好了。”可即使如此,她的想法还是扑了个空,只是莫名感受到了自己敏感身体里边渗出的几丝晶莹。
阮知南惊慌地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像是害怕他人窥探似的,确认四下无人,才闭上眼睛用自己的手指与濡shi的某处隔着布料相触。可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她还是感受到了shi热,甚至感受到了指尖的濡shi感。
“不行不行……”光是想到她闻着宁北的香气shi掉了就已经足够羞耻,要是真的在宁北的床上自慰,那种感觉也太奇怪了一点。阮知南爬过去关掉了床头的灯,掩耳盗铃般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喉间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几丝“嗯”的呻yin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