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枕玥闻言登时羞恼地搡了一把江摇星,心中一阵难堪升起。
摇星怎么能这么说姐姐?
怎么能用那个字眼形容姐姐?
可是甫一想到姐姐这个刺眼的字眼,她甚至顾不上刚才的那个想法,她的心里就像被重重刺了一下。
姐妹
她们是姐妹感受到摇星在自己体内作怪的手指,虽然知道是在给自己涂药,但她还是不禁有了一种错乱感。
感受到自己的手腕突然被姐姐的小手抓住,江摇星略微诧异地扬了扬高挑的眉峰:怎么了姐姐?
我、我自己来好不好?江枕玥面色chao红地朝着妹妹讲。
虽然知道这和掩耳盗铃无差,但猛然升腾上来的错乱背德感让她不得不这样说。
仿佛这样就能盖上一层遮羞布似的。
江摇星眼神玩味,她知道姐姐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了,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努力呢。
江摇星用另一只掰开姐姐腿的手覆在了姐姐的小手之上,握着她的手往姐姐的腿间重重送了几下,这几下几乎完全不像是涂药了。
江枕玥几乎抑制不住破碎的呻yin,柔媚的呻yin声就这样冲出喉咙:嗯~
因为手被江摇星完全地抓着覆盖住了,她现在是用右手抓着妹妹的手指,而妹妹还带着她的手往她那个不争气的小xue里扣弄,这样的情景就像是自己自己抓着妹妹的手往里面塞一样,江枕玥甚至只是不经意的看上一眼都羞红了整只耳朵。
不、不要,摇星、我自己、自己来好不好?江枕玥强忍着身体的剧烈反应,断断续续地吐出来这些字眼。
江摇星只是轻笑一声,双指并拢抵在深处搅了搅,满意地看着姐姐因为欢愉而稍显yIn糜的脸庞,一边俯下身吻了吻姐姐nai子上粉嫩的ru尖,伸出舌头在上面打了几个圈,一边柔声哄她:我都涂到手上了,中途出来再换你来会影响药效的,乖乖的,我们把它涂完好不好?
那你倒是不要玩啊。
江枕玥感觉下面不断传来的快感,咬紧了下唇,这还是涂药吗?
看着姐姐犹豫不定的神色,江摇星趁热打铁,继续连哄带骗,马上就要涂完了,姐姐你也不想待会里面还是摩擦地你生疼吧?马上就好了。
说着放缓了手指抽插花xue的力道和速度,改为在姐姐娇嫩紧致的Yin道里旋转剐蹭,曲起的手指尽量温柔的抠弄着Yin道里的沟壑,最后在状似不经意中,食指指腹忽然猛地划过姐姐深藏内里的敏感G点。
嗯
姐姐陡然高亢地娇yin了一声。
江枕玥高chao了。
在名为涂药,实际上已经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的行为中达到了高chao。
小xue里流出的水很多,溪溪潺潺地分流成股地从大腿内侧慢慢滑落,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chao吹了还 是单纯的高chao了。
江枕玥眼前空白了一瞬,舒服地甚至想要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但下一刻她便清醒了过来.....
这下子江枕玥不止是脸颊耳朵红了,因为羞意甚至连全身都开始泛着浅浅的粉意。
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天,床单该怎么办?
江摇星欣赏地看着自家姐姐美好的酮体,一面为姐姐可爱的不停变换的脸色而忍俊不禁。
鞋子早就在进来的时候脱掉了,所以江摇星没有丝毫负担地环抱住姐姐的纤腰,带着她向床上躺去。
干嘛呀。江枕玥虽然还有着高chao的余韵,但还沉浸在尴尬的情绪之中,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把床单现在就洗掉,然后写张纸条说自己不小心把水倒在上面了所以擅作主张地自己先洗掉了。
在江枕玥仿佛模范学生的前20年中,这简直是她将要遭遇的最尴尬的境地。
江摇星俯身过去捕捉她的唇,蜻蜓点水一吻过后,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般说道:别担心。这个新医务室的管理是我朋友,这个医务室在一个月内都不会开启的,暂时也没人会来,床单的事情也很好解决,我有买备用的过来。
江枕玥舒了一口气,但旋即却感觉哪里不对劲起来。
江摇星才不会给她反应的机会,将唇压在她如桃花般的唇瓣上,舌头很快地便伸了进去攻城略池,一边抽出左手捏住了姐姐的nai子,让它在自己的手中被揉搓拉扯成各种形状。
江枕玥的思路被一下子打断,并且立马面临了两面夹击的状况,她身体还残留着些许反应,当下便轻轻地挣了挣,有些无奈地在换气的间隙间或地开口: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晚上约了小蒙吃饭的.....
但话还没说完已经又被江摇星夺去了呼吸,江摇星咬着她的唇瓣,似笑非笑地说;姐姐是爽了,但我还没有呢。
江摇星说话间暗示性极强地用下腹顶了顶江枕玥。
虽然江枕玥已经不着一缕,但江摇星还穿戴整齐,但就算是这样,隔着裤子江枕玥都能感觉到身后那个大东西的热度和硬度。
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