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一下比一下狠地撞着她的花心,蹭着她的G点碾进去,蹭得苏遇绞紧了xuerou夹住他。
“啊~林恒臭猪头~啊~轻点儿~啊~”苏遇开始感受到一阵阵的快意冲顶,小xue开始了无意识的抽搐收缩,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滴。
林恒随着自己抽插的速度,有节奏的往她tun上扇着巴掌,不轻不重,但是声声响亮,和着两具身体的rou体撞击声,rou棒进出小xue的“咕叽”声。
苏遇觉得连自己的听觉都酥麻了起来。
她抬头照着林恒的肩膀咬下去,软软地没有一点儿威慑力,反倒像是挑衅的求欢动作。
林恒让苏遇这博弈一般的动作挑起了征服的欲望,Cao得更加凶猛起来。
他把整根rou棒退到出口,只留下gui头部分前后浅动着研磨,再趁苏遇稍一晃神的刹那,狠狠地捅进去,肆意挞伐。
一次深重于一次的撞击让苏遇不断地担心自己再也承受不住,却一次又一次被林恒送过临界点,不停地攀上她自己从来没想过会到达的高度。
“呃啊……我……林恒呀……要到了……呜呜呜……”终于,苏遇哭喊着泄了出来,猛烈颤抖着又到了一个灭顶的高chao。
林恒被她温度骤然升高的xuerou死死咬住,咬着牙把硬到要裂开的roujing猛地抽出来,铃口大开,带着浓烈雄性荷尔蒙味道的Jingye尽数喷溅在苏遇的小腹上。
激情过后,两个人披着薄毯,交缠着躯体,耳鬓厮磨。
“苏苏,下次什么时候考试啊?我还过来给你讲题。”
“滚滚滚!”
林恒狡猾的眨了眨眼睛,就势往苏遇腿上一趟,当真来了个侧滚翻,捎带脚把毯子裹在身下给顺走了。
“哎哎,你把毯子还给我!”苏遇裸着身子被晾在空气里,气得捶他。
林恒笑得没皮没脸,把毯子往空中一抖,兜头儿往俩人脑袋上一罩,弄了一个闷了吧唧的小帐篷出来,“你让我滚的。”
苏遇白了他一眼,“哎,你给别人讲过题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当真?”
“天地良心!天地良心!我绝对没碰过别人!”
“我说的是纯洁的同学互助,你想什么呢!思想那么不健康!”
林恒照着苏遇后腰上掐了一把,“就你健康!”一伸手把毯子扯了下去,“来来来,咱俩接着来点儿不纯洁不健康的!”?
17.该死的提拉米苏
林恒在他们寝室是个活招牌,所有想找他们联谊的女生宿舍都点名要他做联系人。而他平时都是一脸的义正辞严,恨不得在脑门上贴一个字条“老子有主!”
同寝的男生们恨得牙痒,“林子,你大碗喝酒大口吃rou的,给兄弟们留口汤喝!”
林恒斜靠在床上,漫不经心的在手机上打游戏,“我媳妇儿很凶的,有个风吹草动,我会被修理得很惨。”
哥几个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他们都没见过苏遇,现在一个个纷纷脑补着“狐假虎威一悍妇,粗腰大嗓胜雷公;昂首挺胸怒目瞪,山摇地动骇夫翁”的形象。
一年一度的校园文化节,林恒被学生会文艺部的校花部长请去,跟她一起做开幕式的主持人。
他本来不想去,但架不住同寝室几个兄弟的撺掇。
要怎么说“攘外必先安内”呢,他这几个哥们儿全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主儿,轮番上阵轰炸他,“去吧去吧,帮哥几个要要文艺部美女干事们的电话也行啊,就算你救灾扶贫了!”
林恒拗不过这一帮眼冒绿光的单身饿狗,只好应了下来。
主持词都是校花部长写好的。林恒拿到稿子的那天,一边在宿舍的床上上演“葛优瘫”,一边给苏遇打电话笑着吐槽,“这稿子写得太酸了,跟牙疼似的长吁短叹的,我把自个都念恶心了。”
苏遇“噗”地被逗笑,问了问他们开幕式的主持要求,下午就把写好的一篇稿子传了过去。
耳目一新的风格,又好好地拿捏到林恒的男生特点,用林恒自己的话说,就是“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还真得以为这稿子是个文笔好的爷们儿写的!”
开幕式上,台下一群女生眼冒红心的盯着台上的林恒,就差架一高射炮,往舞台上“突突突”地发射红粉泡泡了。
结束以后,在后台,林恒被花花草草们围住陪说陪笑,要合影,微信号,众星捧月一般,明晃晃的灯柱照在他身上,熠熠放光。
校花部长明着暗着说了好几次,要请林恒吃饭,感谢他鼎力相助,才让这届的文化节达到了史上最高的人气。
林恒开始没答应,但宿舍里的一个哥们狂追了校花的好朋友大半年,终于熬到了请她喝咖啡的机会,不过人姑娘有一要求,就是必须得有别的人一块,弄个集体聚会,避免尴尬。
结果呢,林恒就被赶鸭子上架,让人拉去堵枪眼了。
四个人到了一个挺小资的西餐厅,那两位倒是把酒言欢,吃着吃着还就开溜私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