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脚腕被绳索捆绑套牢在四方的床柱上,少年被迫打开了身体,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承受着继父的窥伺爱抚。
“爸爸……好痒啊……爸爸……”nai白的rou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用舌头舔舐着身下少年的肌肤,就像是在品尝人间的珍馐。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继子很美味很可口,他今天终于可以品尝到这道美味佳肴了。
抚摸着少年的腿根,少年仍旧在做着最后的无畏抵抗试图合拢双腿,但却被男人无情地掰开来,逼迫对方双腿大大敞开裸露出tun缝间那朵粉嫩花蕊。
从来没有被突破的处子地干净鲜嫩,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xue口,轻轻往里一推,温热的xuerou紧紧地吸附着侵入的异物,似千万张小嘴那般吮吸着。
“宝贝儿……你果然是个欠Cao的sao货。”亲手鉴定了继子后xue的欠Cao程度,男人拉下裤链,掏出了已经肿胀勃发的性器。
他等不及了,这个小贱货居然敢在他面前露出这么一副饥渴的模样,甚至不要脸到在父亲面前把腿张得大开把那么一张贪吃的小嘴儿呈现在他面前。
这不能怪他,是这个小贱货太欠Cao了。
握着性器,将gui头抵在xue口,男人根本就没有那个耐心去给对方做无谓的扩张,甚至都没有给对方缓和的时间就大力挺身直直将性器整根插入其中。
“啊!!!”少年高扬着脖子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喘着气,就像是濒死的游鱼一般垂死挣扎拼命呼吸。
挣扎着的纤细手臂被男人死死地扣着手腕按压在床上,压制得少年毫无反抗的余地。
性器埋入温热的肠道中,感受着紧致的包裹吮吸,大力攥着少年的手腕,男人无视了身下少年的挣扎求饶,连让对方适应他性器尺寸的时间都没有给便耸动着腰身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他想Cao这个小贱货很久很久了,从对方望向他喊他“萧叔叔”开始,明明对方穿得衣冠齐整,但是呈现在他面前的却是对方赤身裸体跪趴在对上朝着他扭着腰爬行过来雾眼朦胧的勾引模样。
是这个小贱货主动的……
是这个小贱货发sao犯贱欠Cao,他不过是满足了对方的心愿罢了。
跟对方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每分每秒他都在承受着性欲的折磨与煎熬。
他无数次想要把面前那个看似无辜的小贱货扒光衣服按压在身下,用他早已肿胀得发痛的Yinjing抽打在对方身上唯一有料肥嫩的tunrou上,让对方知道该怎么做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孝顺自己的老子。
“唔……唔……”身下的少年不再发出痛苦的呜咽,出口的话语逐渐变了调……
将身下少年的saoxue干得软烂后,男人不再对对方实施暴力镇压,松开手转而揉弄着对方悄然挺立的Yinjing,施予对方些许父爱的温存。
本来只觉得被捅得痛到麻木的xuerou逐渐发麻,混合着性器被抚弄撸动的快感,引得初经人事的少年不再逃避躲闪渐趋沉迷其中。
手腕上被攥出了一圈淤痕,手指微微弹动适应了片刻的自由后,少年不再作无谓的反抗挣扎,他迎合着对方的吮吻依偎着对方嗓音软得一塌糊涂,“爸爸……言言疼……唔……”
都被他用YinjingCao屁股了还在叫爸爸……
男人双眼充血一片赤红,已然沦为丧失理智的魔鬼野兽。
不知道为什么,将Yinjing捅入对方的身体里边,听着对方挨着他的Cao弄叫着他爸爸……莫名的,男人的心中居然氤氲起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乖宝贝儿,爸爸多CaoCao你,把你的saoxueCao烂了Cao软了,宝贝儿就不疼了。”这么说着,抽插的动作更是大力,仿佛要把对方干死在床上。
伴随着这番激烈的律动,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少年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任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jianyInCao弄。
“宝贝儿……爸爸的乖宝贝儿……”男人凑到少年耳畔,伸出舌头舔弄着耳窝,另一手大力揉捏着少年单薄的胸脯,撸动着少年Yinjing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时不时用大拇指拂过马眼刮蹭下射出来的Jingye,引得身下的少年只得发出一声又一声濒死的娇yin。
他的乖儿子被他Cao得真好看!
这么好看的小贱货,就该张开双腿,让爸爸好好Cao好好舔……
这么想,男人也在这么做。
整整一夜,他将少年用绳索捆缚着按压在自己的身下放纵自己的兽欲尽情jianyInCao弄。
一旁桌上放置着的摄像机闪烁着灯光,将这场荒诞的性爱全须全尾记录了下来。
*
“萧先生,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寄这种东西给我弟弟。”将一厚厚的信封拍到桌上,韩阳目色冷冽,“这足以构成sao扰,我可以拿着这些证据去法院告你。”
凌言每天都会早起,但因为昨天的变故,韩阳成了早起的那一个。
自然而然看到了夹在门缝的那封信。
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照片,看到画面中交叠的花白rou体,韩阳差点没有当场吐出来。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