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在看什么?”
季繁星见祈垆望着窗口发呆,忍不住凑过头去看。
祈垆捧住他凑过来的脸,往脸颊上吻了一口,见季繁星顿时面红耳赤,没忍住笑出声来,“幼时这树下有一个秋千,是父亲为我和弟弟打造的,只是年岁渐长,便拆了,此刻望着,不免想起幼年时光。”
“我想荡秋千。”季繁星道,他听着祈垆这怀念的语气,抿了抿殷红的唇,“拜托相公如了我的愿吧。”
“是如你的愿还是如我的愿?”祈垆反问道,他摸了摸季繁星的头,季如月很快就会回来,季繁星的身份迟早要被拆穿,他不希望季繁星如此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你喜欢什么便去做罢。我也希望你能开心。”
季繁星愣了愣,他偏头头道,“你开心,我便开心了。”
“大少爷,二少爷找您。”不通颜色般,一位黄衣丫鬟上前道,“看着有几分要紧事。”
“我先过去了,你好生歇息。”祈垆道,他为季繁星整了整衣领,转身根丫鬟走了出去。祁府弯弯绕绕的,过了一会便到了祁寒的院中。
“哥哥,”祁寒见了祈垆,面上一下子堆满了笑,他在院中摆了几杯酒,“我近日得了些好酒,不如哥哥喝上一些?”
祈垆坐到石凳处,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也麻烦你不少,我先敬你一杯。”
“兄弟两个何必如此客气。”祁寒道,他伸手倒了一杯酒,推到祈垆面前。瓷白的酒杯中酒ye透亮,依稀照出人影,祈垆低头一嗅,便闻到了浓馥的酒香,“这般好酒,你也舍得。”
“给哥哥喝哪里舍得不舍得呢。”祁寒道,他回头望了望正端着盘子前来的唐莹,“莹儿,来敬大哥一杯。”
唐莹心中又酸又涩,面上却见不到分毫,她本是嫁予祈垆,却如此Yin差阳错。但万般嫌恶,嫁人那刻便再无回头路,她端了盘子上前,上面放着花生果脯一些下酒菜,“哥哥慢用。”
她放下盘子,拿住祁寒的酒杯,便抿了一口,杯壁上沾上了殷红的口脂,“我嫁进来那日,哥哥没有喝到我与相公的喜酒,今日一聚,也圆了当日之缺。”
祈垆站起身子回敬道:“祝弟弟弟媳百年好合。”
······
喝了半晌的酒,祈垆有些醉醺醺的。祁寒给身边黄衣丫鬟使了个眼色,“哥哥不如便在我的院子处歇息下吧?”
“不用,”祈垆道,他站起身子,虽面容都是醉意,但却走得甚稳当,“将我送回院子便是。”
“暮秋,你便送哥哥回去。”祁寒点了点头道。
黄衣丫鬟点了点头,伸手去搀祈垆,却被避开了,她面上浮现出些许难堪,但还是继续去搀住祈垆的胳膊肘,“大少爷小心些,若是摔了,少nainai要心疼了。”
祈垆点了点头,便大步走出了院子。
见二人消失了身影。祁寒一下子变了脸色,他冷笑地对正走出的唐莹道:“等会儿你便跟上去,等祈垆占了暮秋身子,你便出来拆穿。哥哥占了弟弟院子里的丫鬟,我要看他个没脸。”
“这药你放了多少,你无碍吗?”唐莹问道,她端了端酒壶,已经空荡荡没有分量。
“这酒壶分两口,我自然没喝到沾了药性的酒。”祁寒道,他将杯子重重砸到了地上,“什么都是祈垆的,他病着,娘与爹一心念着他,他好了,祁府什么都是他的。你要是心疼,你便上去求他做个侧室,也好比跟着我好。”
“你胡说些什么?”唐莹抓着他的手道,“虽说我与他往日有婚约,但是却并无半分情谊。我如今嫁给你,你还是不懂我的心么?”
暮秋将祈垆送到院门口,便被出来的季繁星推开了。季繁星凝视了她一回儿,笑道:“你真是殷勤。”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暮秋知道这事怎样都不成了,先前一路上她百般凑前都被避开了,如今再无机会,她心中懊悔不已,转身走了。
“你怎么喝成这样。”季繁星道,他将祈垆往里拉去,丫鬟纷纷凑上前要打下手。
“不用,你们退下吧,我在这便是。”季繁星不喜别人碰祈垆,挥了挥手便将下人喊退了。祈垆见他吃起了醋,忍俊不禁,“你们都散开吧,我想与少nainai坐一回儿秋千。”
树下的秋千已经打好,祈垆横抱起季繁星,便往秋千处走去。秋千在院子后面,这处需要绕些弯才到,知道主子要说些话,丫鬟纷纷退开,不往此处去。
“祁寒院中的丫鬟好看么?”季繁星问道,他闻到了些脂粉味,心中不安,眼底满是Yin霾。
“不知道。”祈垆道,他低头亲了亲季繁星的脸,坐在了秋千,“我眼里除了你,还能有谁呢?”他将手慢慢地伸进了季繁星的衣领中,下身肿胀得发烫。
被抱起时,季繁星便感受到了这份热度,他羞红了脸,默认了祈垆的行为,调整了位置便跨坐在祈垆身上。
轻轻一剥,衣服便被扯下来大半。祈垆伸手去玩弄季繁星的nai子。洁白如玉的rurou从指缝中泄出,nai头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