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磨破,脖子上更是有着刺眼的圈红。
“三十秒。”伯德关了办公室的门,抬起手表冷声说道。
“是。”
格雷戈里应了一声,立刻伸手去整理自己的头发,稍微顺一顺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儿。
让自己狼狈的形象尽量减少一点。
最后再将双腿分开,双手背后,整个人呈现一个完全放开的姿势。
三十秒钟一到,伯德直接用鞋面贴着格雷戈里的前穴口。
“和一个男人共度那么久,里面骚的不能再骚了吧?”伯德抬起腿就踢。
格雷戈里整个人就随着伯德的动作开始往后仰。
他在家中虽然受管严肃,但他自己自律,父兄也并不会这样极其严肃的管束他。
只有在斯坦德,教导老师才会这样仔细的挑他的毛病。
“是,先生,我的骚逼充满了骚水,我在发骚。”格雷戈里没有任何选择的大声回答道。
他没有办法蒙蔽伯德。
第一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二一个则是他体内的检测棉条会清清楚楚的验证,完全没有给他任何说谎的权利。
伯德要求他必须保持诚实,他的家训同样也对此严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