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贺陆两人回到燕王府,因为贺渊懒得重新起名字,两人现在所住的院
南邑姑娘说完,觉得自己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害羞得不行,自己跑掉了。
陆浩心道,那是我半点腌臜事都舍不得让他沾,一点点把他宠得温柔纯粹,和你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啊!
“好吧好吧。”贺渊小心地把腰佩收好。
阿山很积极:“少爷,我帮你看着,明日不会让那姑娘进来的。”
贺渊微微奇怪阿浩怎么突然要吃甜食了,也没太在意:“嗯,记得给搬山留几块。”
“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下了,不贵。”陆浩见贺渊很惊喜的样子,有点心酸,不就是个礼物吗,至于这么高兴吗。
“那姑娘你是来晚了,看来我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贺渊在感情方面并不算迟钝,但却完全没意识到那个南邑姑娘喜欢他,他对不感兴趣的事总是有点不上心。
和那南邑姑娘说过话的次日,陆浩留了心,抢在贺渊前面拿走了新送来的点心:“我饿了,我要吃。”
陆浩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窗外,那姑娘果然已经离开了。
“嗯,那大概是累着了。”
陆浩把他的脸掰过来,贴在他耳边柔声道:“再多看一眼,明早你就别想起来了。”
是一个镂空雕刻的“鹤鹿同春”腰佩。
陆浩:……我们就是一个人好吗,凭啥啊!
贺渊不明所以地看着那个姑娘消失在拐角:“好像是昨天那个姑娘,你们说什么了?”
陆浩顺带叮嘱搬山以后那姑娘送来的点心他直接拿去吃,至于洊至那边,直接说再没有点心送来就行了。
搬山:?今天的点心呢?
了!”
贺渊原本还在给病人看诊,听见门外有些嘈杂,似乎还有阿浩的声音。他出来看了一眼,正看见那个南邑姑娘的背影。
陆浩把信揣进怀里。这信里写的是告白还是旁的都不重要,反正洊至是没机会看到了。
“你根本配不上他!”
陆浩:哦?接受挑战。
贺渊立马凑过来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看过:“看起来没问题啊?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
他们的确是离得太近了,那姑娘被气走了。
阿山:?!
阿浩以前说是影响不好,在无咎坊都不怎么跟他亲近。最近阿浩却偶尔会在没有病人的时候亲他一口或者是抱着他,甚至有一次病人还在,阿浩都悄悄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下。
陆浩趁贺渊不注意,打开食盒,里面除了点心,还放着一封信。
南邑姑娘怒视他:“贺大夫那么好的人!当然是你图谋不轨!”
陆浩怔了一下,微微一笑:“姑娘你是觉得我在缠着他?”
贺渊觉得最近自己的待遇变好了。
甚至阿浩还给他送了一个礼物哎。
这办法屡试不爽。那姑娘日日来,陆浩只要看见她,就拉着洊至做些亲密的动作。
“那是你不要脸的勾、勾引他!”
可能是他太粗心了,既然洊至喜欢,每天送他一个什么还是可以的。
贺渊不知道陆少爷已经冒出来败家的念头,头疼道:“陆少爷,你哪来的钱?”在鸡蛋大小的透亮玉石上立体雕刻出栩栩如生的动物,怎么可能不贵。
这是他最近治病救人的善报吗?
说实话,他和洊至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也不像当初那样对任何靠近洊至的人都怀着敌意了,陆浩很信任贺渊,那个南邑姑娘对他没有任何威胁,放着不管也无伤大雅。
陆浩笑笑:“用不着。”
那姑娘红着脸道:“那、那又如何!”
因为洊至什么都不缺,燕王府里的东西也比陆浩能弄到的稀奇,他自己也不喜欢洊至给他买些无用的东西,所以陆浩真的很少特意给洊至买什么。
贺渊受宠若惊地接过:“怎么突然送我东西?平日在无咎坊也不好带这些饰物。”
过了几日,那姑娘又扒着窗户往里瞧,正巧现在也没有病人,陆浩从怀中摸出一个玉佩递给贺渊:“送你的。”
陆浩倒是很喜欢他这一点,洊至只需要看着他就够了。
这姑娘的反应可不是单纯的担心洊至啊,陆浩眯起眼:“你喜欢他?”
南邑姑娘很气愤:“贺大夫那么温柔,你这个人那么阴险!”
“那又如何,他显然喜欢我。”
陆浩:?不是,你明明是撞见他亲我了凭啥是我的问题?
“大哥给我的。”
贺渊:?你在生什么气?
第三日,陆浩余光看见那姑娘又在窗外探头探脑,不动声色地边和贺渊闲聊边往旁边走了两步,引导贺渊背对着窗户。
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的东西罢了。
那姑娘还是不走,陆浩懒洋洋地对贺渊道:“洊至,我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