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啥?”
“哇,那世子也太可怜了,好想去安慰他。”
“是这样吗?好惨哦。”
“我没答应!但是我当时喝多了好像没拒绝……”
她的同伴便也聚在一起围观贺渊,一个高个姑娘摸着下巴道:“这种人一看就有相好,就你这种憨憨看不出来。”
粉裙少女懵了:“啊?你们没骗我吧。”
“世子怎么一个人来的,陆三少那个纨绔不会甩了世子吧?”
“别嘤了,滚进来。”
“守身如玉、阿不洁身自好啊。”
贺渊:到底怎么让阿浩好受点啊?
“玉儿估计是知道了。”贺渊扶额,对搬山道,“你让司七去调查一下昨天玉儿见了什么人。”
高个姑娘道:“会不会是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啊,但是他痴心不改?”
“玉儿生气前,你在做什么?”
阿浩,我好想你,还有我爱你。
“不管怎么样,肯定都是我的错。”
“没干什么啊,去我一个朋友家玩了。”赵朗竹也说不上什么,他回家之后玉儿就突然让他滚,他第一次见玉儿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粉裙姑娘不服:“可他一个人来的啊。”
“感觉他都要哭了。”
他家阿浩怎么就这么别扭呢?阿浩那么别扭的一个人难过,自己又怎么会不难过呢。
她们中最年长的一个妇人越看贺渊越眼熟:“这公子是不是有点像燕王世子?”
贺渊不理会他的吐槽,看了他一眼:“至于你,以玉儿的性子能气到把你赶出来,你估计是犯啥原则性错误了。”
他突然想到,也或许,只是他太依赖阿浩,阿浩也许没有这么想念他。
来就来为啥要带被子,燕王府是没有被子吗???
他面无表情,浑身却散发着感伤,融进落寞孤寂的夜色里,引得不远处的一个小姑娘看来。
贺渊把那枚鹤形玉坠带上,又细细看过阿浩送来的画像,失落地发现阿浩画得比他画得强太多了。他其实不喜欢画什么东西的,可他只是忍不住想离阿浩近一些。
他给司七丢
她不禁怦然心动:“那是谁家公子啊?”
“你答应了?”贺渊回过头,准备找他的剑替阿浩干掉赵朗竹。
第二天,贺渊就听搬山说盛安传言他被陆浩甩了。
“一个人在角落,明显地在和别人保持距离。”
高个姑娘轻声道:“燕王世子不是喜欢陆三少吗?”比起贺渊,姑娘们都比较熟悉到处去刷存在感的陆三少。
贺渊低落下来,可能还是自己不够强大吧,阿浩也许觉得就算说了想念,也无济于事吧。
粉裙姑娘看着他的侧脸,觉得贺渊虽不是特别出众的长相,偏偏就温柔忧郁,像是话本中身世悲惨的世家公子,只等心上人来拯救。
可阿浩到底在想什么呢?他没有沾花惹草,也没有不重视阿浩啊。
阿浩说得太平淡了太冷静了,阿浩一个词都提什么思念,可自己都这么想他,阿浩怎么可能不想自己啊。
赵朗竹倒吸一口冷气:“我想起来了,我那朋友喝多了说要把他表妹送给我做小妾。”
不,他应该相信阿浩的心意的。
其他姑娘都没见过贺渊,一时安静下来。
旁边的姑娘听见了,纷纷嘲笑她:“你向来不开窍自然不懂,有相好的人呢感觉就和单身汉不一样。”
“如果她讨厌你,直接回陆府一哭诉,陆将军就会来捅死你,我这可不是比喻。”
“啊?”
贺渊建议他逆推:“玉儿这么生气,无非就是你沾花惹草了或者不重视她了,你自己想。”
赵朗竹打了个寒战:“那我该怎么做啊?”
“骨气呢!”
阿浩的信到的稍晚了一些,贺渊看过之后,却开始难过。
贺渊辗转反侧了半晚,早上起得晚了些,刚准备赶去城北,赵朗竹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哭哭啼啼地推门进来。
“我不知道嘤,求收留嘤。”
赵朗竹又快哭了:“玉儿是不是讨厌我了。”
赵朗竹:玉儿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姑娘们觉得她们知道了真相。
“确实,充满了男人的责任感。”
“我的被子,我被玉儿赶出来了嘤。”
贺渊帮赵朗竹把那个大包裹卸下来:“这是什么?”
贺渊和赵朗竹相对而坐,都很痛苦。
贺渊:?
赵朗竹听说贺渊也在发愁陆浩的事,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激动:“洊至,我帮你!”
姑娘们七嘴八舌地道:“这公子浑身都是那种安定的感觉,估计和妻子感情很好吧。”
“……你犯啥错了?”
贺渊冷漠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已经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