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邓安,喜欢我送你的小礼物吗?”系统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变成了一道凉丝丝的男低音,如同蛇吐信一般暗哑而充满奇异的魅惑。
“你,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放过我呜……”极度的惊恐、不合时宜的欲望,混乱的感觉夹杂在一起,邓安努力保持着一丝清明和基本的判断力,在触手的拉扯摆弄下丢人地痛哭起来。
他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也不知道这触手究竟是什么生物,更不知道这触手究竟想做什么——
只是像幻想中那样,想cao他?还是,想置他于死地?
那根塞在嘴里的粗大触手突然停止在他口腔里的粗暴抽插,缓缓地退出,并作出了一个让邓安意想不到的动作——轻柔地拍打了他的脸。这动作几近温柔,足以让人产生那被情人温柔抚摸的错觉。
那触手安抚一般沾了沾浴缸中的水,拭去他满脸的鼻涕眼泪,邓安恍惚地想,这触手竟是有意识的吗?如果自己配合一点,让它得偿所愿,也许自己不至于耻辱地死在这里……
不对,不对,这整件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妈妈,妈妈还在外面,只要她把自己叫醒……
“放心,”那男子的声音仿若可以读心一样在他脑中响起,伴随着一声轻笑,耳语一般道,“你不会死的,因为没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触手小朋友呀。祝你玩得开心,再见。”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安静了片刻的触手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邓安觉得自己所处的浴室就像一个怪物的腹部,从排气扇里横生而出的触手诡异地渐渐向他靠近,而身下的触手就像软床一般把他渐渐向上抬起。
他后xue的触手已经进入得很深,始终不疾不徐地在甬道里开拓着,柔软的触手和坚硬的颗粒与xue内的软rou奇妙地相性甚佳,邓安的后xue堪称天赋异禀,在这样的侵犯下竟是开始自动分泌yIn水,而身体的配合显然让触手很是满意,动作也十分温柔。
邓安为自己竟然能够感受到触手的想法感到惊诧。与此同时,不知为何男子的话给了他一种奇怪的、被催眠般的安定感,他发现自己逐渐冷静下来。
触手……就是他自己的幻想产物?这就是为什么,触手好像能够感受到他的恐惧、不安一样,甚至会作出“安慰”的动作?
这太荒谬了,邓安仍然不知该如何思考。也许他现在就在自己的梦里,或者幻想中,或者不小心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归根结底,也许是系统在他的意识里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
不管怎样,他莫名相信了自己是安全的。
濒死的恐惧止歇以后,被压抑的欲望就逐渐浮上水面。
体内缓缓“呼吸”着的触手带来的除了被填充的莫大满足感,还有越来越明显的空虚和渴望。想要触手动一动的念头一浮现,触手就谄媚般地缓慢蠕动起来,摩擦肠壁的快慰引起邓安的一阵喘息。
“嗯……”邓安难耐地张着嘴仰起头来,视线所至净是一片妖异而yIn荡的猩红。
那根方才cao过他嘴的触手趁机卷土重来,重重地侵入他的口腔,滑溜地卷过唇舌,细小颗粒在口腔内侧刮擦磨蹭,又去追逐邓安的舌尖,仿佛在索要一个吻。
邓安像着了魔一般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用舌头试探着轻轻舔了一下触手的尖端,毫不意外地感受到触手兴奋的微微颤抖。触手自发往里侵犯,顶端分泌出腥臭ye体,滴落在邓安的舌苔上,对他来说这份带着刺激性气味的粘稠ye体却无异于最好的催情药剂。
他主动地含住触手,头微微前倾,用舌尖生疏地舔过触手的整个顶端,贪婪地吸吮触手不断分泌出的ye体。
邓安想,自己一定是已经彻底疯了,才会主动地迎合。但是他已经无法顾及那么多,其他的触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煽风点火,他的身体已经满是粘ye,触手就像标记猎物一般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体ye,这个猜测让他愈加兴奋。
“我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啊。”邓安自暴自弃地想道。
那就做吧——他已经决定把身体交给情欲,交给魔鬼。
嘴里的触手开始毫不留情地侵入,不再满足于与邓安的舌头嬉戏,而是深入到咽喉,一改温柔的伪装,蛮横地顶撞,甚至隐隐有比刚才胀得更大的意思。邓安立时被顶得想要干呕,双手不安分地想去抠自己的喉咙,却被触手立刻缠住。
后xue的触手也开始剧烈地活塞运动,不过抽插几下便找到了邓安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敏感点,对于柔软的肠壁来说异常坚硬的颗粒在敏感处重重碾过,邓安爽得想要大声呻yin,奈何口腔和喉咙都被侵占,竟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嗯唔”声和ye体搅动的咕咕声响,被挤出口腔的白沫挂在嘴角,竟比他影片中的画面还要凄惨和yIn荡。
敏感点被轻重错落地刺激着,而生殖器也被触手人性化地寸寸抚慰,邓安很快就在触手知根知底一般的服务中缴械投降。他白眼翻出,脑海中一片空茫,两股站站地往上空射出几道白浊。一旁的触手发出愉悦的尖锐呼啸,争相挤着去接他射出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