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幸亏你没事啊!!
蒋安搂着姬澜生鬼哭狼嚎,不时还抹两把眼泪,他是真吓到了,虽然平日里两人吵嘴打闹不停,但也是打小的情谊。
小时候姬澜生被人欺负,他二话不说举着拳头就冲过去,哪怕自己被揍得鼻青脸肿,也要让对面掉一颗牙。
谢谢女侠!还好你跟他一起被绑了。
这话咋听着不对劲呢,林殊怡双手捧着水杯,些许烧烫的温度能让她受惊的心安定下来。
叫什么女侠!
哦对对要叫弟妹了。
锤子弟妹!叫嫂子!
林殊怡满脸嫌弃的看了眼姬澜生,自个儿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葛优瘫。
所以确定是袁大脑袋干的?蒋安眉头紧锁,难得一脸严肃。
怕是不会错,昨天晚上因为悦悦那件事我让老孟替我警告了一个打黑拳的,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他手下的。
袁大脑袋这人最看重面子,你之前在拳馆压赢了他一头,这次又是因为自己手下看中的人被你罩着,难怪。
姬澜生百八十个不乐意:那次是他自己上赶着往我脸上跳,这次如果我不帮悦悦一把,他怕是要被玩死。
那你还挺有爱心的嘛。
林殊怡用屁股想都知道悦悦是什么人,难免有些Yin阳怪气。
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姬澜生连忙认错。
这还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上床可以谈感情不行的姬澜生吗?
唉,孩子总归是会长大的,蒋安老父亲落泪。
那现在要怎么办?这件事不好明面上拿到警察那儿去说,最好是私下里解决。
那两个人现在在屋子里锁着?
姬澜生点头,林殊怡抿了口热水,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两部手机:我把他两的手机给顺出来了。
牛逼啊弟妹!
牛逼啊媳妇儿!
林殊怡差点一杯子热水泼过去,她气急败坏道:你这媳妇儿叫的也太顺口了!
你现在可不就是我媳妇儿吗!
行了行了我们先讲正事,讲完了你们自个儿回房间爱咋吵咋吵。
蒋安抓着姬澜生的上衣把他扯回来,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由的担忧这对冤家以后的日子。
如果没有备用钥匙,那这两绑匪现在就处于跟外界失联的状态。
林殊怡打个哈欠,咂咂嘴任由身体陷进柔软,半眯着眼分析:按照他们的原计划,最快也得等晚上才能给袁大脑袋回信。
有两种情况。一是他们有备用钥匙,那么袁大脑袋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他们的报复没成功;二是没有备用钥匙,等到晚上觉察到事情不对的袁大脑袋一定会去那栋楼找他们。
所以呢?
所以,你晃晃脑袋,里面肯定都是水。
姬澜生黑人问号,眼神在思想对接的两人脸上来回瞅。
林殊怡恨铁不成钢的摇头,从沙发上撑起冲姬澜生勾勾手,后者乖乖的挪过去,被一把抓住手腕。
房间在哪?
二楼楼梯口左数第二间。
所以到底咋了?!
#只有我跟不上节奏的世界#
林殊怡用时十分钟,终于让姬澜生明白了目前的状况,他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便陷入沉思,手指无意识的点着膝盖。
先休息会儿,晚上我去找一个人,她能解决。
咳咳。
林殊怡问他咋了,他偏过头去小眼神儿却不时的往她身上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害怕吧?
不是。姬澜生清清嗓子否认。
你我共处一室,如此良辰美景哎哟喂!
话还没说完林殊怡就一记暴栗扣他头上,痛的眼泪儿逼出来几滴,双颊被往两边拉开,林殊怡凑近,近的都有点斗鸡眼。
你,能,不,能,正,经,点。
她一字一字的斩钉截铁地往外吐,每说一字就拉一下姬澜生的脸。
痛痛痛痛。
林殊怡轻哼声松了手,姬澜生捂着自己的脸哭诉道:家暴啊!
林殊怡杏眼一瞪:个大男人被掐下脸就受不了啦!
呜呜呜呜我不管,我馋自己媳妇儿身体有错吗!
没错啊。
嗯?!姬澜生不干嚎了,嘴角逐渐放肆,控制不住笑出声。
林殊怡嫌弃地离他远了点,可姬澜生长腿一跨,凑到她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腰,极具侮辱性的弯腿,蹭着她的脸。
你收着点儿啊。
林殊怡这人吧,人是个好人,脑子也挺好使,就是在某些方面吧,她那根筋就粗的可以跳皮筋,格外的不在意。
她不是没谈过恋爱,但也仅限于对爱情处于懵懂时期的初中,最多就发展到拉拉小手,被学业压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