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就这样，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言斯年脸上似有Yin霾遮挡：“我不懂！”
狗男人显然是懂的，就是装不懂，夏晚柠拿他没办法：“你不要这么固执，我们是回不到以前的，我不是那个只在家里待着、将你视为全世界的夏晚柠。”
言斯年抓着她的肩膀，使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夏晚柠想去沙发坐，被狗男人这么一弄，她只能站着。
叫他松手的话，还没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狗男人上演了变脸。
言斯年面色Yin沉，眼眸中有一丝极难发现的委屈：“我不是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也不是要以前的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夏晚柠颇感头痛：“可是，我们不是普通夫妻的那样开始，我们当初结婚，也没有感情，你知道我现在……”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跟我在一起！但我们当了三年的夫妻，同床共枕过一千多个日夜，你对我，哪怕就没有过一点点不舍吗？你真的像你日记上所说的，想我死吗？”
说完，言斯年紧抿薄唇，极力克制着心底冒出的苦涩，不让其蔓延。
没有质问，也没有跟她闹脾气，狗男人只跟她就事论事，还满脸伤心地看着她，夏晚柠反倒不好意思了，甚至有点于心不忍。
假如狗男人跟她闹脾气，她能硬气地叫他不要来找她，离婚证什么时候拿，不重要，他们先彻底断绝来往。
良久的沉默后，她叹了口气：“好吧，我们现在不说这件事。”
言斯年唇色发白：“以后还会再说，是吗？你依旧会像现在这样，叫我不要来找你，因为我找你对你造成困扰。如果我真的走了，你可以永远不来找我。”
夏晚柠揉了揉额：“我们本来……”
“没有本来！当初你是闯进我的世界，你一句不想跟我生活，厌烦我，就想把我抛弃，恢复你的单身生活，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也不是故意要闯进你的世界，如果可以，我不想来这里。”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都闯进我的世界里了！”
“……”
夏晚柠想不出话来反驳狗男人。
站在他的角度，她确实是闯进他的世界。
但她也不是故意要闯，是有任务，不去闯进，就得死。
她垂了垂眸，余光仍能瞥见狗男人发白的唇，他说话的情绪至今很稳定，可心里怎么想的，她就猜不到了。
活了这么些年，她没对谁产生过愧疚感，唯独对狗男人产生过，上次是临近他车祸身亡的日子，还有就是今天。
他虽没有明说，可言语和眼神都在表达，她主动跟他认识，恋爱再结婚，满了三年，在他面前演了一场戏，就毫不留恋地抛弃他，留下他孤单单的一个人，他不能接受她的离去。
夏晚柠闭了闭眼睛：“你别说了，我明白你表达的意思！我怕你了，你自己去录指纹，开门密码我等会告诉你。”
想要的不止是能够在她住处出入自如，言斯年紧紧抱住她：“下次，别赶我走，也不要说叫我不来找你的话。”
以前天天跟在她在一起，现在见一面都困难，还被她拒绝见面，他难以接受，长期见不到她，他会疯的。
狗男人就是在她耳边说的话，不同于平日低沉淡漠的声音，这时的他，声音很轻，其中像含有一丝哀求，在求她不要离开他的世界，夏晚柠的心，蓦地就软了。
她心中叹了几口气，表面正常地道：“好吧，我答应你。”
***
新年将至，过年的气氛浓烈。
以往这个时候，夏晚柠一般在准备人情往来的东西，如今，她搬出言家，又要工作，这些东西用不着她来弄。
管家在准备的时候，个别实在拿不了主意的，只能打电话询问夏晚柠。
上流圈子是传过一阵夏晚柠和言斯年要离婚，但言斯年辟谣，就没什么人说起过。
作为知道这不是谣言，而是真相的管家，不清楚夏晚柠和言斯年现在处于什么阶段，问夏晚柠时，小心翼翼，怕惹恼她。
夏晚柠没有被惹恼，只是很烦这种事，叫管家看着弄，就把电话挂了。
顾语晗有事要找夏晚柠，见她不在位置上，出来走廊看她在不在。
果然看见她在打电话，但发现她是皱眉挂了电话，顾语晗关心地问:“是有什么事吗？”
夏晚柠瞟了眼顾语晗：“没事。”
打量几次她的神色，没有发现异常，顾语晗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跟她说。
离过年也就不到半个月，今年公司整体业绩超额完成，特别是陆宇凡带的团队，表现优异，为了奖励全体员工，年会定在国外举办，行程为一周。
听到要去国外开年会，夏晚柠不是特别想去，坐飞机的时间太长，但不去又不行。
她朝顾语晗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在年会之前，我会把工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