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上层内近些时日最为热闹的消息便莫过于一直在清虚宫为国祈福的安王爷归京,这位王爷在先帝时就被流放岭南,而清虚宫的盛名也是在他在此出家后为道后,才被皇室赏赐而得已吹捧。
论起十年前那位仙逸出尘的谪仙皇子,那些对他心怀爱慕的少女皆已经成了他家妇人。但印象最为深刻且念念不忘的不是他当年是生而天阉的莫名流言,而是他当年俊逸的风姿。
尤其是他少年时曾有资格上朝堂参政议事。还多了羽林卫指挥的差事,那年科举之年,高佑年护送新科状元打马游街时,他把本该是主角的状元榜眼压制的宛如鱼目,那一日整个京都的花似乎尽数要落在他身上将人淹没。
高佑年正是意气风发时,肃然冷漠的神情充斥着天家尊贵,一身银甲白袍骑在同样不染纤尘,混无杂色的白马之上,而远观他时只有乌发似墨,唇如点朱,而衣袍外的肌肤都浓白如敷脂粉,仿佛冰玉堆叠,而他行走过的一道道主街,都伴漫天繁花飞落,还有人追随而行,一场夸街,本该是众星捧月的翰林们被人遗忘,而那位大皇子却夺了许多男女的倾心。世人盛赞的美貌,和他多病的体质,以及先皇吩咐下他差事时,他处理的干脆利落的手腕,都为人一并所知。
至于突然悄声渐起的流言,被抬到台面上时连酒舍勾栏内都有人胆敢明目张胆戏谑,本以为皇室会压制和平息,但最终销声匿迹的却是这位皇子,同年先帝封了皇后嫡子为太子。到灵太子被人蛊惑造反,先帝被人毒杀,登基为帝的成了母族握有军权的三皇子时,他被一母同胞的新帝封做安王,才让人只知他未死。
当年的流言是真是假已经无从分辨,高佑年也心知那等情色禁忌的言论并非时光可以消磨,不过凌棣之为他穿戴超品亲王的朝服时,手脚过于笨拙,最后还是被婢女代劳,他只能在一侧看的目不转睛,高佑年看他神情就知他日后想抢那些婢女的活计,不免失笑。
凌棣之不若高佑年习惯于被人伺候,他在清虚宫那些道人都觉得他被高佑年收养已经走了天大的好运,不过他虽然笨拙,可是为人倔强,很快就替代了原本伺候高佑年的道童,独占了高佑年的夸赞。
一句好奴奴就让他乐得为高佑年忙上忙下的奔波,后来山间日子清净,高佑年的衣食住行竟也都是他打理,虽然有时衣物他清洗时会不小心撕裂,幸好高佑年有些积蓄常换新衣,虽然他不会煮饭,只能到饭时只能用轻功取来山下村民做的饭食,但擦擦洗洗,为义父种的药田施水捉虫的照顾,却是完成的极好。
但是义父如今已经不需要再种草药,也没有求上门的病人和前来上香供奉的香客,他的义父反倒成了神像一般,被人团团围簇的照顾,且走到何处都有人跪倒摩拜,甚至比观里的香客求神还要虔诚。连带他也有了个凌少爷的尊称,这一切变化又让凌棣之不知所措,反倒忧心自己何时被扫地出门。
不过夜间无人时,他总是如猫一样轻巧的跃上一人多高的墙院,落地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修行数年堪称大成的轻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那就是偷香窃玉般溜到被层层护卫看守的主殿,爬上他那位王爷养父的床榻。
与寻常权贵人家不同的是,高佑年所居王府正殿外并没有看守的护卫和守夜的宫人,更别提他安眠的寝宫,明明可以推门而入,凌棣之还是喜欢轻轻敲窗,得到男人清咳的回应后,才迫不及待的翻入。
高佑年甚至还从守着他的暗卫统领处讨要了几身夜行衣,打发给凌棣之玩乐,落在绒毯上的少年一身贴身的黑衣,勾勒出清俊的身形,还未张成般瘦弱,但是已经有了男人轮廓,凌棣之身下绒毯是远渡而来的番邦之物,织金刺绣,华丽无匹,但是比起少年艳丽生辉的脸,已是黯然失色。
“奴奴。”高佑年近些时日总去宫中侍疾,但是凌棣之没有官职,无法与他同行,他担忧高佑安愈发衰败的身体,自己也瘦了不上,越显单薄,比高佑安垂死之人,都多几分煎熬颓丧。
好在凌太后忙于为元佑帝冲喜的选秀之中,两人一直没能再见,也省了高佑年的不少麻烦和心间纠结,白日诸事繁杂,也只有凌棣之在夜间来时给他一丝些微的慰籍。
至亲重病垂死,他却和养子厮混胡闹,高佑年沉迷在凌棣之的亲吻中,被少年人的纠缠逼迫的气喘嘘嘘,面上酡红,这些时日他摆足了王爷架子,做足伪装,看人敬畏眼神都暗自得意。但是他在床上,却任凭着养子侵犯。只靠巫山云雨间的颠倒,缓解他心头压抑的伤怀。
“好奴奴·····唔···”高佑年跪趴着像一只母兽,tunrou却高高翘起,被凌棣之抓在手中揉搓,而中间那孔艳红的xue窍正不断吞吃着凌棣之粗壮的rou龙。而原本细密的褶皱都被撑的平展。随着cao弄下陷,且四周都糊满了晶亮的yIn水,发出啪啪嗒rou体交合拍打声和xue口吞咽的咕叽水声。
“啊啊啊…快些,不要磨了……”
凌棣之九浅一深的厮磨,弄的高佑年痒麻难忍,明明雌xue里yIn水伴着浊Jing不断顺着腿根下淌,他后xue还爽的不知疲倦般紧紧裹着那根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