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棣之还没有泄身一次,高佑年却已经因连续chao喷体力不支,他四肢软绵绵的,虽也练些养气功夫,可是比起凌棣之的变态体力还是要输上太多。
那根硬物还插在他xue里挺动,不知疲倦般,他高chao后越发疲累困倦,可是抽插间,他虽意识模糊,还在嗯呜呻yin。
凌棣之舔着他的耳朵,在他鬓角用脸轻蹭,黏糊糊的撒娇模样,可是一边又腰间发力,越是捣弄的更是凶狠。高佑年原本低沉下的哼叫,也愈发高昂。
“啊啊啊……不…不要了……奴奴儿,义父…义父xue要被奴奴cao烂了。”高佑年双腿下意识的紧绷,rou棒在他xue里迅速进出,他xue里水淋淋的如块水豆腐般,但是吸力仍是不减,插进去酣畅淋漓,rou棒拔出来xue口会下意识绞紧收缩,张合的xue口更似一张yIn荡的小嘴,恨不得吞下凌棣之火热巨物中的浓郁阳Jing,把高佑年消瘦的小腹灌的鼓胀。
凌棣之的热汗顺着高挺的鼻尖,和Jing致的下巴,带着热度滴落到高佑年的肌肤上,高佑年情事中浑身都敏感的厉害,灼烫热汗让他麻痒间抓挠凌棣之的后背,好似要凌棣之一并品尝他被rou棒撬开宫口后,那根硬物来回戳弄他最敏感的xuerou间升腾的纠结痛苦。
大开大合的飞速抽插中,高佑年浑浑噩噩,有时惊叫出声,有时细声媚yin,欲生欲死间,凌棣之Jing水充盈他小腹刹那,他竟被最后的快感冲击的直接昏厥过去。
高佑年迷迷糊糊的感知着自己泡在浴桶之中,凌棣之轻手轻脚的替他清理,养子的长指因干惯粗活而略有粗糙,虽然插进他xue里动作温柔,但水下拨弄,引得热水涌入xue中,微烫的他xuerou抽搐,冲刷后xuerou手指拨弄又显得xue里干涩发痛。
小腹中的Jing水被长指搅弄间缓缓引出,水面升腾混浊,但凌棣之清洗的轻柔细致,那朵娇嫩的女花里外都被他的手指仔细摩挲过。这样温吞的调弄,引得凌棣之忽然察觉他已经清理干净的小xuexue口水ye又变得粘稠。
在凌棣之的手揉着他Yin蒂时,高佑年就在半睡半醒间哼的柔媚,与他平时稳重温和的声音截然不同。那颗嫩蕊硬挺如小豆一般,引得他xue内越发chao热,让他几乎坐不稳浴桶中的木板,便轻咬上凌棣之护着他身体的手臂,但只留下一道红痕,浅浅的怕是明日起来就已经消散无踪。
醒来之时,高佑年还以为尚在梦里,凌棣之扶着那根巨物拨弄着他的软xue,软嫩的Yin户微肿,原本白嫩的胯下如熟透的桃子般,透着粉色的晕红,而微裂的Yin唇内的软rou,则是更为鲜艳的水红,显然昨夜的情事太过激烈,高佑年身体还未复原,甚至xue里还残存着些微的异样感,他只能哄劝道:“奴奴儿……我们今日不是要去菜药么?”
高佑年捏着凌棣之的下巴欣赏,这张脸他看来真是越发赏心悦目,尤其是凌棣之纯净的眼神,清透明亮,哪怕高佑年身下不适,竟也升腾起空虚的情欲。但是幸而他尚有理智。
等凌棣之那根东西在他手中喷发,如同昨夜在他小腹带给他诸多满足的Jing水一样,这些粘稠的白浊也同样被清水洗去,却也已经日上三竿。凌棣之仍一副含笑的呆愣样子,高佑年只能叹气让桌上凉掉的饭菜重新热烫过,才细嚼慢咽的吃下。
高佑年吃相极好,哪怕桌上不过寻常菜色,腌制的白菜,调制的萝卜,只有一份蛋羹带些荤腥,加一碗清粥,他也慢条斯理的像端坐在朱紫高门的宴席之上,仿佛刻在骨子里的矜贵,连一侧凌棣之的举止也规矩得体。
等过了午时热气,赶去他山上药田时,高佑年便理直气壮的趴在凌棣之背上,让凌棣之背着他赶路,毕竟凌棣之脚程快些,但颠簸的路途,他双腿分开夹紧凌棣之看似清瘦却有力紧实的腰肢,而凌棣之老老实实托着他tunrou固定,但是过于脆弱娇嫩的saoxue还是被粗糙的布料磨的又痛又痒,且他tunrou被凌棣之大手托起,稍为上抬时被少年下意识揉捏,都让他想起夜间两人的缠合。
高佑年心中默念道经,想平心静气,到了药田内便忙于挑选收割那些已经成熟的草药,秋季多发风寒,他便趁时多为储备,此地栽种的也多寻常药草。而山中他搜寻到的,多年来也只有一颗二十年的老参。
这一番辛苦,在药堂换来也不过一吊钱,高佑年坐在溪边一处光滑的大青石上,看着用竹筒接着山泉的少年背影,想起收到的一封暗信,他接了水,问凌棣之道:“奴奴…我们过几日去京都一趟。”
凌棣之一笑,尚不知京都是何处,但顺从的应和,无神的眼睛看向高佑年时才多绽放出几分光彩:“哦。”
“到了京都便把奴奴卖个好价钱,这样贫道我便有钱日日吃rou。说不得还能再为观中添一尊炉鼎炼丹。”他见凌棣之答应的爽快,也松快起来,腿悬空轻晃,没个正形模样的逗弄少年人,却反被凌棣之捉住小腿。却挣扎不出凌棣之手心。
“义父…你舍不得我。”凌棣之垂着眼睛,认真反驳道。
高佑年那倒霉催的小师弟,在凌棣之小时会经常这般逗弄小孩,惹得凌棣之眼泪汪汪,他那时十二三岁,看似有了少年轮廓,心智纯净似稚童,一句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