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怀的倔强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他想到了那份质子协议,那份协议于他而言是永无天日的地狱,于鲛人一族而言却是通往自由与光明的唯一希望,岚怀决不允许这份希望因他而出现危机。
李承威冷眼看着那张清丽的面容上,表情由愤恨逐渐地趋于平静,最终又变回了如之前一样的冷淡无畏。
李承威略有诧异,可随即他便再次激动起来,岚怀的反应超出他的预期,不似以往那些普通的鲛人俘虏一般愚蠢倔强,懂得审时度势,知道虚与委蛇,更不怕忍辱负重,这样一颗机敏剔透的玲珑心,叫他忍不住想要更深入地试探和挖掘。
岚怀已经挣脱了他的钳制将身子转了过去,他双手扶在浴池边缘被水流浸泡温热的瓷砖上,有些别扭地撅高了tun部。
清澈的水面之下蓝绿色的鳞片泛着波光,那处本该是xue口的地方,鱼鳞成花开状缓缓地张开,从根部反向折叠直边缘圆润光滑,内里粉嫩的小小洞xue也随之彻底暴露出来。和人身状态时不同,xue口成细细短短的一条小缝,并非向内收缩,而是略有些外突,又因鲛人可以于海水中吸取养分,排泄的次数少之又少,因此xue口周围光滑平整,几乎没有褶皱。
李承威发出一声惊叹,呼吸在瞬间变得粗重,声音也因为情欲升温而更加低沉:“真漂亮。”
岚怀的手牢牢地攀在池壁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难堪地闭上双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且漠然:“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少废话。”
“这么迫不及待?嗯?”李承威恶意曲解他的意思,同时下流地用下身顶了顶仍闭合着的窄小入口。
岚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将那句令他羞恼至极的话咽入肺腑,不想再给李承威羞辱自己的机会,岚怀选择了缄默。
李承威恶劣地笑着,伸出手指轻抚上那处他肖想了许久的地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禁地触感好到不可思议,xue口处的肌肤是如臆想中一般地软嫩,如同含苞待放地花蕾即将遭遇狂风时一样紧张地轻颤着,在温水的浸润之下,那里已然变得滑腻shi润,似乎很容易便能被侵入。
“害怕么?”李承威故意这么问,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沉默,他轻笑一声不再多言,手指破开入口,朝着禁地长驱直入。
岚怀的身子倏然绷紧,xue口也条件反射般地收缩着想阻挡入侵者,坚硬的鳞片不再弯折贴紧,而是挣扎着颤颤巍巍地一点一点恢复成原状,下意识地想要去保护遭遇到侵犯的私处。李承威的手接触到鳞片锋利的边缘,瞬间便被割裂出一道血口子,他赶忙将手指抽出,恶狠狠地将岚怀的头拧转过来,同时惩罚般地在他胸前狠掐了一把:“你要废了我么?啊?!”
岚怀吃痛,难受地弓起背部,碧蓝色的眸中也因为遭受羞辱而再度升腾起愤恨的火苗。
李承威危险地眯起眼,将流血的食指举到他面前:“舔。”
岚怀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盯着李承威那张令他厌恶至极的脸,沉默半晌方才张口将手指含入口中,腥甜的血ye在瞬间占领了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如同这个男人一样恶劣到令人恶心。
岚怀目光丝毫不移,面上除了愤恨之外再无其他表情,李承威冷冷地笑着,笑容中亦没有一丝温度,而后,他突然用手捏住岚怀脸颊,将食指凶狠地捣入到口腔最深处,用力地按压内里最敏感柔嫩的后庭,岚怀立刻干呕起来,他下意识地想咬下去,唇齿却因残忍的搅弄而无法闭合,唾ye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顺着唇角汩汩地流下。
在连续不断的干呕中,泪水迅速在眼底聚集,那双倔强的眼眸终于再也无法维持初衷,遵循着本能崩溃般地流淌出脆弱与无助。
“适当的反抗是情趣,可过度就不好了,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
?
当李承威终于用身体再次验证了这句话的时候,岚怀已经疼到快要背过气去,或许是因为自己一再的挑衅终于激怒了他,这一次,他连扩张都懒得再做,窄小的xue口骤然接纳那样的庞然巨物,瞬间便被撑裂了,丝丝的血流连成一线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向水面升腾,又因粗暴的顶撞而被搅散,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岚怀痛苦地抠着池壁的瓷砖,指甲早已折断了不知几片,胸口被按在水池边缘无情地摩擦,连带着胸前两颗饱受蹂躏的小小rou粒都在这样暴力的磋磨中被磨破了皮,此刻,疼痛是他脑中剩下的唯一感受。
李承威仿佛就是故意要折磨他一般,冲撞的力道一下狠过一下,每每都是整段拔出再连根没入,如同一台凶悍的打桩机。如果说昨晚能称得上是做爱的话,那今日便纯粹只是在他身上发泄着兽欲。
shi热的低喘在耳畔回荡,敏感的鱼尾被不断地摩擦抚弄,纵然再不愿,鳞片的缝隙之中也渐渐地开始分泌出象征着情欲的滑ye,李承威将那些ye体拭去,下流地涂抹在岚怀的脸颊和胸前。
仿佛刻意为了让他认清楚自己yIn荡的身体一般,李承威将沾满了体ye的手指伸到岚怀眼前,左右晃了一圈,随后就在岚怀的眼皮底下将它们尽数涂抹在他的双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