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怀漠然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如同寒冬腊月里最坚不可摧的冰面在小锤连续不断地敲凿之下终于崩裂了一个小尖角一般。
李承威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变化,笑得更加张扬:“好好舔,让我看看,鲛人一族的小王子除了打仗之外,口活是不是也比一般人更厉害。”
岚怀不理会他刻意的羞辱,抿紧了唇角,一步一步地爬到李承威脚边,直起上半身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直面那昂然巨物,目中又重回一片死寂。
害怕么?当然怕,方才被逼迫着深喉的痛苦还留存在喉间,那里好像被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生疼,可岚怀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示弱的丢脸举动,白白让人家看了笑话。
李承威暗道一声可惜,但也并不觉得失望,毕竟,极品之所以被称为极品,自然有他珍贵过人的地方,也就自然需要一套为他量身定做的独特玩法,急躁这两个字从来都不在李承威的字典里。
岚怀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故而并不知道如何动作,便只得循着方才的记忆,张口便要将那东西含入口中,李承威不满地向后退了一步:“先舔,从最下面开始,好好的舔。”
岚怀睫毛轻颤,伏低了身子,侧过脑袋,听话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坠在下面的那两颗沉甸甸的囊丸,那里也裹满了蜂蜜,味道是可以接受的清甜。岚怀压下心头的恶心,闭了眼将它当做是某种浸泡了蜜糖的食物,一点一点慢慢地用舌苔去将它清理干净,脸颊不可避免地蹭到上方同样裹着蜂蜜的rou柱,蜜汁黏黏腻腻的沾了好多在脸上,和唾ye混杂在一起,随着角度的变换泛出盈盈的水光。
李承威垂目去看,从他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见岚怀紧闭的双眼和颤动的长睫以及印在眉间的那一道浅浅刻痕,岚怀的半张脸都埋在李承威的下体处,艳红的小舌略显笨拙地在肿胀的双唇间进出,浓密的Yin毛时不时地将鼻尖遮掩住,这画面太过冲击,让李承威生出一种他的整个人都被自己的气息包围,正在被自己侵占,已然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的错觉。
岚怀哪里知道李承威的这些荒唐心思,他全幅的感知都只有难耐和煎熬,Yin毛的质感粗糙且坚硬,不论是戳在脸上还是含在口中都十分地不舒服,舌苔已经被摩擦得麻木,鼻腔中充斥着的除了蜂蜜清甜的香气外还有无法掩盖的浓烈的男性气息,糅杂在一块儿,气味比之前还要一言难尽。
岚怀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折磨,因此动作起来便也没什么耐心,然而李承威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
当他好不容易舔干净了那两颗囊丸上的蜂蜜后,李承威又让他将其含入口中吸吮,并命令他将所有的唾ye都咽下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岚怀双眸紧闭,李承威让他做什么他便做,行事之间没有丝毫地停顿和犹豫,乖巧柔顺地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性奴隶,直到李承威终于玩够了,方才摸着他的脑袋,心满意足地放他去舔那处被晾了许久的真正令男人销魂的所在。
岚怀遵照他的命令,用舌尖在gui头和冠状沟处画着圈,顶端的孔洞中早已渗出不少性感的ye体,都被岚怀混着蜂蜜一同咽下。
李承威居高临下地望着埋首于自己胯间的鲛人青年,也许是口交的时间过长,那张清冷的面容上终于浮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他微微低着头,艰难地将口中的巨物吞吃到最深处,喉口因为无法适应这样粗大的东西而再度收缩痉挛,在岚怀连续不断地干呕声中,李承威却爽到快要升天。
“嗯……鲛人一族的小王子果然名不虚传,不仅仗打得好,就连伺候起男人来,都这么有一套……本来我还想找人来教教你……嗯……现在看来,你倒是无师自通了……”
回答他的只有岚怀痛苦的喘息和无法自控的干呕声,李承威微眯了眼眸,唇边笑意盈盈:“看来我们的小王子还是不适应呢,来来来,再给你加点东西。”
岚怀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线淡黄色的透明ye体,从高处直直地落下,堆积在鼻尖的正前方,岚怀微微蹙眉,停顿片刻正准备用舌尖去舔舐,却不料李承威又舀了一勺蜂蜜,这回是劈头盖脸地倾倒在岚怀仰起的面庞上。
蜂蜜糊住了睫毛,将视线也模糊成一片,岚怀不得已又将眼睛闭上,而那些黏糊糊的ye体以rou体可以感知的速度从他的额头和脸颊滑落下来,将他本就沾满了各种ye体的一张脸弄得更加脏乱。
李承威一勺接着一勺地淋着,只一会,岚怀赤裸的身躯上已然流满了蜜汁,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亮晶晶地很是漂亮。
这时候的岚怀已然没了反应,就连眉头都舒展开来,任他羞辱作践,自己则专心着口中的活计,俨然将李承威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
李承威倒也不恼,只自顾自地用指尖沾了一点他肩头的蜂蜜,微弯了身子,将那些东西涂抹在岚怀充血的ru尖上,那处于昨日经历了好一番疼爱,此刻红肿尚未消退,稍稍一碰便敏感到不行。
岚怀闷哼一声,不自觉地弓起背部躲避,口中的动作也暂时停了下来,然而李承威却穷追不舍,岚怀越是躲,他便越是要玩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