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舍得离开,紧贴着那人的皮rou滑到了胸前。
干瘪、平坦的胸部,符合多数男性的生理特征。但ru头的颜色却比多数男性的更为艳丽,是和床头花接近的暗红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深蓝色的被单,牛nai白的皮肤和这两点暗红竟然构成了经典的白雪姬配色,说不清到底是纯真还是色情。
或许制作视频的人也觉得镜头捕捉到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解说,总之此刻没有画外音出现。左边的ru头被两根手指捏起了,像把玩什么东西一样反复揉搓拨弄,直到它挺立起来,仿佛微微颤动了一下。
当然,实际上只是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打破了原先的沉寂,然而那只手依旧很贴心转移到另一边,一视同仁地对另一只ru头也做了同样的事。于是两边又变得一致了,不仅是ru头,连皮肤都给人了一种在颤栗的错觉。
也许是展示够了,镜头开始沿着这具身体向下移,来到了腰腹。和贫瘠的胸一样,腰腹同样看不到一点肌rou的痕迹,整具身体都透露着脆弱到有些病态的纤细。
【还是太瘦了。】
画外音落下轻轻一声叹息。
腰似乎是敏感部位,那人的反应甚至比前面的还要大。蒙着眼的人摸到了那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讨好般勾住食指晃了晃。连摄影也被他剧烈的动作逗笑了,发出了气泡般的一声轻笑。
镜头切换成卧室的全景,模糊处理后整个画面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只能勉强看出两人的身形。一片朦胧中,摄影师把摄像机放到一边,亲吻了一下勾着他的那只手。
然后镜头切了回来。
稀疏的毛发和秀气Yinjing直白地暴露在镜头下,尺寸不算狰狞,直挺挺一根立着。被团着揉搓了一会,顶端的翕孔中便吐出了一些清ye来。摄影师推着他由平躺改成了侧卧,露出了压在底下的tunrou。tun部总算不像之前看到的部位那样仿佛只有薄薄一层,但也算不上丰盈。 作恶的手rou眼可见地使了劲,才在五指间隙中挤出了些rou感。原本白皙的tunrou被揉捏得泛了红,连tun缝间更为隐秘的小口也变得若隐若现。
紧接着,摄影师牵过男人的手,引导他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自己则腾出空来,指尖从脊椎尾部开始,勾勒出他tun部的形状,最后玩弄一般在在xue口浅浅地戳弄了一下。
小口透着一层莹亮的水光,很快温顺地含住了伸进去的那小截手指。手的主人应当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浅尝辄止后竟然没再往里试探,而是抽出了手,在镜头下转了转。
【shi的。】
那根水光淋漓的手指也不擦一擦,就这么和其他几根手指并拢了,沿着男人的大腿内部往下继续探索。腿部的皮肤也很薄,能隐约看到血管的分布。指腹贴着大腿的瞬间,被触碰的皮rou激烈地抖了抖,身体摩擦着床被单发出沙沙的声响。男生声音含糊不清,像是不足月的小动物。
“痒。”
一向表现出恶趣味的摄影师难得好心地撤离了自己的手,只用镜头无声地记录下男生的身体。
大腿、小腿、脚踝,最后回到被蒙住了眼。摄影师解开了绸带,唤了声“吴够”。
“吴够”睫毛轻颤了下,缓缓睁开了眼。他面颊透粉,眼中仿佛含着一汪水,虽然带着些许怯意,但还是没有逃避镜头——又或许是在看镜头后的那个人。
【泉水清澈,水光潋滟】*
镜头再次切换,这次镜头更近,也没有模糊画面,摄影师环住“吴够”,将他抱到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勺与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则伸到对方股缝间,搅弄起shi软的肠rou。或许是刺激太强烈了,“吴够”微微向上挣了一下,紧接着又被更用力地往下按着,一声短促的哀鸣被堵在唇舌之间。
小小的rouxue被开拓到能容纳四根手指,之后摄影师拍了拍“吴够”的屁股。没有言语交流,“吴够”便自觉地跪趴在床上,腰部向下塌陷,tun部却高高抬起,像一头空有交媾本能,却不知道义廉耻的小兽。但他应当是有羞耻心的,否则不会把整个脑袋都埋到枕头里,只露出一只藏不住的通红的耳朵。
摄影师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或许是不满他逃避的动作,抓住了他的脚踝,扯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拽。在那之后,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把自己的Yinjing一点一点塞进了那个小口。
手指再怎么也不能和Yinjing比,“吴够”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肛口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透着不健康的白,和那半截还没进去的深色的Yinjing对比,显得更加脆弱。摄影师掐着“吴够”腰窝,不给他半点逃离的机会。他九浅一深地往里撞,用力的那一下仿佛要把囊袋也塞到那个撑得胀胀的小洞里,撞得“吴够”的断断续续的呻yin愈发像是泣音,又不全像是难受。
rou体相撞的声音清脆响亮,混杂着yIn糜的水声。消失已久的旁白突然出现,听着不再像之前那样冷静自持。
【声音很好听。】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句话,摄影师开始更加频繁,也更大开大合地Cao弄“吴够”。画面拉近了,能清晰地看到“吴够”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