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韫的哭喊求饶没有换来对方的怜悯,电流通过金属的扩Yin器席卷她整个Yin道,她感觉自己的Yin道壁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穿一般又疼又麻。
这不是她能忍受的疼痛。
她哭喊、挣扎、求饶,汗水将浓密的头发浸shi,眼泪在挣扎中被甩得到处都是。
威尔逊将电击棒伸到深处,直接点在她的Yin道壁上。看着她像油锅上的活鱼一般扭来扭去,笑容残忍。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知道背叛是什么下场了吗?
徐玉韫哭着点头。
告诉我,以后自己是什么身份?
徐玉韫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但那个字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威尔逊将手伸到她双腿间,Jing准地捏起Yin蒂,并将电击棒抵在上面。徐玉韫被吓得大哭,我是狗,是主人的一条狗。
然而,威尔逊还是按下了开关。
尖锐的疼伴随着啪的一声在Yin蒂上炸裂,徐玉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弹了起来,又在绳子的拉扯下落在台上。
说的太慢了。以后你是什么?
徐玉韫哭着喊道:我是狗,是主人的狗。
这一次威尔逊不仅电击了她,穆勒还给了她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对主人大喊大叫?
徐玉韫被电的神志不清,抖若筛糠,只知道重复地说,母狗错了。
穆勒将她身上的绳子和枷锁解开,拿了双高跟鞋放到她面前。这是一双尖头细跟的鞋,鞋跟足足有十二厘米高。
穿好,蹲在桌子上
她还没从刚才的疼痛和刺激中缓和过来,颤颤巍巍地接过鞋用了两分多钟才换好鞋子蹲下。
显然这样的速度并不能让两人满意,威尔逊伸手将她推倒在台子上。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徐玉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叫。
穆勒将她的鞋子脱下来,一只手扳住她的双脚,将细嫩的脚心面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细长的竹条抽了上去。
脚心可以说是徐玉韫浑身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
在男人的暴力对待下,原本白嫩的脚心迅速变得红肿、发青。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好疼呜呜呜呜,不要了,我错了。
穆勒停下动作,笑着问:哦?哪里错了?
太,太慢了
原来你知道呢。穆勒没有继续打她,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冷看着她,所以你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徐玉韫忍着痛,将鞋快速穿上在桌子上摇摇晃晃蹲好。
双头抱头。
她照做。然而鞋跟太细太高,使得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根本难以保持平衡。果然一个姿势还没有维持几分钟她就歪向一边。
啊
她以为自己会从桌子上翻下去,好在穆勒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
男人眉心皱出了一个川,你能干好点什么?得多愚蠢的人才能想要派你当卧底?
徐玉韫现在从他嘴里听见卧底两个字就害怕,压根不敢回话。
穆勒和威尔逊并不想放过她,但也清楚,她没经过训练,穿着那么那么高跟的鞋子是蹲不住的。
于是穆勒将她抱下来,放在地上。蹲好,把双腿分开。
徐玉韫按他说的那样蹲好,看着落地窗上的倒影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青蛙。
双手抱着头,围着这个房间走五圈。
等一下。威尔逊突然开口。只见他拿出一个黑色的贞Cao带,贞Cao带上连着一根粗长的上面布满颗粒状物体的假阳具。把这个戴上再走。
当假阳具被塞进小xue,徐玉韫才发现不对。阳具上被涂了风油Jing,一进入体内就开始灼烧着脆弱的Yin道壁。
之后开关被打开,粗长的柱状物在她体内快速扭动。徐玉韫已经分不清此刻主导自己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疼痛。
她踉跄地蹲行,第一次知道了现实版的连滚带爬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就跟在她后面,只要她稍一松懈,散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背上。徐玉韫一边哭一边爬,一次次跪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来。
哭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肿得没法看,嗓子嘶哑,两个膝盖也是一片淤青。样子又惨又狼狈。
终于在走到第三圈的时候,她实在体力不支栽倒在两人脚下,颤抖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呜呜呜,我真的会死的。
我?还不改称呼?看来教训还是不够呀。
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死的小xue又疼又凉又麻,徐玉韫用手捂着下体企图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
穆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把一个不算大的盆放到她面前,然后拧开两瓶矿泉水倒了进去,可以饶了你,现在把这里面的水喝了,蹲在这儿,什么时候尿出来,什么时候结束今天的惩罚。
徐玉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