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小保姆的粉tun往上一托,大手一挥便要清空书桌,把人给放下去。
“唔……主人,不要……对哦,咖啡!”却不意料怀里的白涟漪连连摇头,先他一步拿起桌上还剩的半杯咖啡,讨好地送到他的唇边:“人家专门来给你送的咖啡,你还没喝呢……刚刚都洒了一半,人家的心意都白费了……主人你先喝了人家的咖啡,要不然人家,人家才不好意思吃您的大胡萝卜……这大胡萝卜怎么吃啊,人家可不要用嘴巴吃……”
顾清让急着要把自己的大胡萝卜喂出去,将她的小屁股往书桌上一放,急不可耐地将咖啡全喝了下去:“好好好,都听你的,喝光光……”
白涟漪羞涩地抿着唇笑,仰起小脸,亲了一下他的薄唇:“唔……主人好笨,咖啡沫都喝到嘴边了,人家现在手头又没有手帕,只能用嘴帮主人擦擦了……兔兔给主人辛苦准备的咖啡好喝吗?主人觉得甜不甜?”
顾清让被她撩的五迷三道,耳根微红,甚至都觉得有些晕头转向了,他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点头道:“甜,兔兔煮的咖啡最甜了,甜到主人的心坎里头去……乖,把腿张开,主人都喝了你的咖啡,你也得好好吃主人的大胡萝卜……怎么吃?用下头的小sao逼吃就好了,主人教你,保准把下头的小逼喂得饱饱的……”
就在sao兔子小保姆不要不要的甜声嘤语里头,他强行分开她的长腿,猛一挺腰就准备开干,还没等把他昂扬粗壮的大萝卜插进去,却根本控制不住眼前一黑,就歪着头靠在白涟漪的肩上昏睡过去……
“铃铃铃!”闹钟声一响,宿醉中的顾清让猛地从梦中惊醒。
唔?他不是在书房吗?怎么会回到了主卧睡着?
怎么依稀记得昨晚,家里的小保姆化身sao兔子在书房勾引自己?
可是又模模糊糊的,记不分明,仿佛做梦似的……
做梦,一定是做梦了,毕竟那小保姆平常也算乖巧,唯唯诺诺的,怎么敢不经他允许就进书房,还敢穿那么暴露的女仆装来勾引自己?只要再给她两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而且他自认是个好男人,自律持重,最是厌恶外面的女人扑过来了,若非做梦,他又怎么会有如此心猿意马的放纵时刻?
当初即便他爱上了凌冰清,两个人也是发乎情止乎礼,谨守底线,不曾越雷池一步,还是后来冰清去酒吧借酒浇愁,不小心被人下药了,他匆匆赶去救她,才不得做了更加亲密的事,而之后很快,他就和李凤鸾协议离婚了。
他和冰清是真爱,他才不会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有性冲动的……
这做春梦,做就做了,可怎么却会梦到那个土里土气,还长得像他那黄脸婆前妻李凤鸾的小保姆?
还春梦?
想想小保姆那张脸,只怕该说是噩梦惊醒了!
顾清让不耐地按下闹铃,看着旁边睡得正熟的凌冰清,心道或许是自己工作太忙,最近确实没有和她亲热了,正准备抱着自己的正牌老婆提枪上阵,抓紧时间来上一发清晨炮。
可大掌刚摸到她的肩膀,他不禁又想起梦中的小保姆,想起她那张撩人的绝美神颜,该死的尤物天成,该死的性感火辣……
又纯,又欲。
又美,又sao,天真中带着诱惑,懵然中犹带风情万种。
梦里头的小保姆雪肤乌发,童颜巨ru,鲜嫩地跟刚摘下来的青葱似的,肌肤滑得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
胸部鼓囊囊的呼之欲出,好摸的要命,轻轻一揉任他拿捏,小腰又细的跟柳枝似的,还有那肥嘟嘟的小翘tun,圆润饱挺,简直美的倾倒众生,更让他魂牵梦萦……
再看凌冰清,尽管她此刻睡颜恬静温婉,可红唇微张,隐隐有细微的鼾声,素颜的脸上肌肤略微暗沉,眼角有微不可见的细纹,额头上还冒起了几颗痘痘,哪里有白日妆容完整时的优雅从容?
身材也勉强算的是前凸后翘,可跟梦里头那发sao的兔耳女仆一比,实在是相形见绌了,皮肤没她白,胸没她大,腰没她细,屁股也没她翘。
甚至连妻子温柔文静的长相,也被梦里那张清甜明艳的小脸,给衬得清汤寡水了,太淡了,没有味道,甚至还有点略显苍老疲态,明明从前觉得她很漂亮的,很年轻的……
他大掌摩挲着凌冰清的香肩,只觉她的皮肤似乎也有些糙手,没有梦中人的肌肤如玉,光润盈盈。
再大略从锦被下窥见些许春光,冰清的nai子不够大,不够挺就算了,好像还有点外扩,下垂,连nai尖儿好像也是稍显黯然的紫红色,全然不似梦里头那樱花一般的娇嫩颜色……
再闻一闻,她睡了一夜,身上没有了名牌香水的气味,而梦中小女仆那么自然,她身上那自带的幽幽体香,好像是他最喜欢的桂花香气,却比之更纯,更比之更清,馥郁淡然,沁人心脾……
尤其是再想想梦里头那小sao货竟然还有白虎名器,一根毛儿都不长的粉嫩小逼,他从前还以为这是小说中才有的,可如今这么一梦,亲眼见到……
再想想凌冰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