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石磨,原本是拿来磨豆子制豆腐,现在却被周身近乎赤裸的清秀美人儿压着。
美人儿肤色不是很白,像稀释过的蜜,透着健康。
那一对玉兔,嫣红两点,随着起起伏伏向前耸动的身子,不停地磨擦着石磨,染上了豆腥气儿,磨硬了花骨朵,硬挺挺的抵着石磨表面。
随着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胸前的玉兔那花骨朵就要与石磨接触一次,那种颤栗、酥麻、凉意,哆嗦着感官,冲击着血ye,绷直了身体,仰起脖子,长长的呻yin、娇哦。
嗯~nai头子好硬,好爽,好想再磨一磨~
爹啊~用力,用力,saonai子痒,痒呀~
阿娇已经彻底的迷失在了陈天虎制造的情欲中,她忘了木楠,忘了那十五块豆腐,她只记得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大rou棒,她想要被cao死在石磨上。
sao货、贱逼,痒就自己扯,自己磨,别以为老子没看见,你那对saonai子早就和石磨磨上了,磨的那么硬,那么挺,还要我咬?还要我吸?你当老子瞎吗?
陈天虎cao红了眼,咬着牙骂道,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更是一下比一下重,次次干尽saoxue尽头的那块软rou上,进去后又不停留,立马抽出又狠干进去。
陈天虎一身恰到好处的肌rou,倒三角的公狗腰,干的满身大汗。
爹啊~相公啊~恩人啊~老公~汉子~你就疼疼阿娇吧,你亲亲saonai头子,你扯扯呀~阿娇摇晃着头,一头黑亮的秀发在后背旖丽的晃动,洒在背上,黏在肩头,贴在颊边,为这清秀的美人儿平添了几分妖娆的魅色,让身后的男人看得鼓起了肌rou,干的更加用力。
爹爹的sao儿媳,自个儿扯,把你的saonai子拉长,把saonai头按在石磨上磨,先轻厚重,就像爹爹平时给你舔,给你吸那样。
哦~要是娇娇会喷nai就好了,喷在石磨里,就像是爹爹干着娇娇磨豆汁儿,到时候煮成豆腐,爹爹一定把它们买给村里的老少爷们,让他们知道这是陈家那sao儿媳,被公爹干的喷nai,用saonai汁做成了豆腐,就像是大家都在喝你nai汁豆腐~
sao儿媳,喜不喜欢啊?想不想啊?
唔他娘的,sao逼的birou收缩的那么紧,都快把公爹的rou棒给夹断了。
啪
你再夹?老子打你的sao屁股,老子干死你,让你的sao子宫里都被公爹射进琼浆玉ye,让sao儿媳怀上公爹的种,到时候大家就会好奇,陈家的豆腐西施肚子里那块rou谁播的种?是偷野汉子了?
啊~不~不是的~是公爹的~阿娇没偷人~阿娇给公爹生孩子~给水一生弟妹儿~啊~爽死阿娇了~爹爹干的好深好深啊~
爹爹~阿娇快到了,快给我,快给我~要喷了~
嗯嗯啊~~~
xue儿被男人的大鸡巴有力地大cao大干,美人儿濒临灭绝的快感不停地充斥大脑,充斥着四肢百骸,怪会发出娇yin的小嘴也被男人凶猛的堵着啃咬吸食。
他也快要到了,鸡巴不停地胀大跳动,马眼处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射出来。
他更加凶狠猛烈地撞击,次次子宫深处的软rou里,又不留情地抽出,如此反复几十下后,深深地嵌在软rou里,一股一股不停地喷,灼烈烫人的浓稠Jingye,一滴不剩的射进那块肥沃的shi润土地,让他的万千子孙在里面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叽里咕噜,咕噜噜
陈天虎抖着射过Jing的鸡巴,又软刺了几次birou,才慢慢地抽出。
随着鸡巴的抽出,浓稠的Jingye伴着阿娇情动的情水一滴两滴,泄洪似的从两人交合处奔腾而出。
唔~阿娇用手背掩着嫣红的shi漉双眼,娇羞得抬不起头来。
已经半餍足的陈天虎见着如此可人疼的娇儿媳,心尖已经软的一塌糊涂。
他活了半辈子了,从来都是粗人一个,更别说爱人,还把一个小自己十六岁,能当女儿的小女人放在心尖上,这样的事以前从来都不敢想,就连死去的婆娘也是父母让娶,他到了年纪该娶的。
以前他的床事就是完成任务,为陈家留后,有了陈水一,婆娘也死后,床上的事也变得可有可无,直到和阿娇做了那档子事,他才知道什么叫水ru交融,什么叫两性结合的乐趣,那种愉悦到股子里,想把人融进血ye里的激动,他根本就无法形容。
他知道自己卑鄙,阿娇是他的儿媳妇,他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可是情从来不是你说不准就不会到来。
再说了,他儿子陈水一根本不喜欢阿娇,阿娇和陈水一之间也只有姐弟情,阿娇心悦的是他,是碍于世俗的眼光和他死去婆娘的遗言,才
说到底都是他没用,连自己的女人他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真是该死。
爹爹,别难过,阿娇会一直在你身边,就算没有名份,阿娇也愿意。
陈天虎,你是我朵阿娇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你是我的汉子呀!
啊~爹爹~陈天虎~汉子~你疼疼我哟~
爹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