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牌匾上“醉欢楼”三个烫金的大字,谢瑾之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
这一路走来,他可是吃尽了苦头,行走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胸前硬挺的ru头和红肿的屁股,还有硬挺的Yinjing都让人疯狂。但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又不敢露出丝毫不对,生怕被人发现曾经的谢家公子不仅沦为奴隶,更成了yIn荡到走路就能发情的婊子。
醉风楼门口站着几个迎客的姑娘,见了徐莺盈盈下拜,俨然一副见到主人的态度。
谢瑾之心里思绪万千,他原本以为是徐莺为了利益出卖了父亲,但如今看来,从嫁进谢家开始,徐莺所做的一切就是有预谋的。
第一次遇见徐莺的时候,还是父亲后宅的一个妾室为了争宠,从背后将徐莺推入水潭中。那妾室做贼心虚离开后,徐莺在水中被水草缠住。是他下水将徐莺救了上来。
那天为了避嫌,他是将徐莺粗暴的挟上岸的,但还是免不了有些肢体接触。两人对此事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再次提过,除了一家齐聚的时候更再没有私下见过面,他也从来没想到那样娇弱的一个女子,竟从一开始就已经心怀不轨。
只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母亲与妹妹都沦落至此,妹妹今年刚九岁,就算是青楼,也会把她调教几年再拿出来接客。但是母亲......谢瑾之握紧了拳头,指尖刺入掌心,深深感受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徐莺手里。
一个浓妆艳抹的鸨母走到面前,恭顺的向徐莺行礼,“主人,谢家女现在还在仓库关着呢,您要不要去看一看。”
徐莺瞥了身后的僵硬的谢瑾之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那便去看看吧。”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昏暗的光线照射进满是灰尘的屋子。两个衣着朴素的女子蜷缩在房间里。谢瑾之看到那两个女子的瞬间便眼眶一酸,虽然和母亲妹妹分开不过几天的时间,但这几天内仿佛天塌地陷。
谢瑾之刚想上前好好看看母亲,却发现徐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下一紧,生生止住了脚步。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被调教这短短的一会儿,他就比最开始顺从了许多。
“夫人可还安好?”徐莺跨入房间,角落中的妇人抬起头,容貌温柔秀美,极具风韵。看到谢瑾之的一瞬间,苦涩的眼中充满了震惊,眼眶瞬间发红,泪水从两颊滚落。
“瑾之——”。谢夫人久居内宅,向来温柔贤淑,从未经历过如此巨变。进了这醉欢楼已经是绝望至极,不过是女儿在身旁强撑着罢了,见到儿子之后再也忍不住泪水。
“夫人是没看见妾身吗?”徐莺讥诮的看着这母子重逢的景象,回想起自己这些年颠沛流离,心头怒火越发压抑不住。
谢夫人终于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女子,震惊的发现是丈夫昔日的妾室。她回想起这妾室半年来的知情识趣,而自己对于妾室又向来宽厚,不由得生起了一丝希望。
“莺儿,是你......救了瑾之吗。”
“救他?”徐莺被谢夫人的天真逗笑了,扭头看向谢瑾之。谢瑾之见到母亲的激动还未散去,被徐莺的目光吓到心惊,他生怕徐莺会在母亲面前对他做出什么难堪的举动。
所幸徐莺并没打算太过为难他,可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秀气的下颌轻抬,随意的吩咐着他。
“去告诉夫人你的身份。”
在母亲面前说出自己这屈辱的身份,未免太为难了。谢瑾之捏紧了衣角,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哪怕不转头去看,谢瑾之也能感受到徐莺那嘲弄的眼神。感受着身上每时每刻传来的刺激,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我是......主人的.....奴......奴隶。”
仿佛所有的尊严都破碎,无论怎么挣扎,也无力改变这既定的事实了。他已经沦为奴隶。
谢夫人如遭雷击,她看着身穿粗布衣服的儿子,忍不住的颤抖着。“瑾之......你受苦了......是娘对不住你。”谢夫人崩溃的大哭。
谢瑾之看着母亲的表情,心中隐约猜测,或许母亲以为他像寻常奴隶一样被迫做苦工,而不是像一个脔宠一样被人玩弄。
真相太过不堪,他实在没有勇气让母亲知道,他只希望徐莺不要把真相告诉母亲和妹妹。
感受着谢瑾之哀求的目光,徐莺冷笑一声,但没有再为难谢瑾之。而是将一块玉佩扔到了哭泣不止的谢夫人面前。
那块玉佩通体莹白,谢瑾之心惊的发现,这块玉佩居然与自己自幼带的那一块十分相似。
在看到玉佩的瞬间,谢夫人停止了哭泣,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拿起那块玉佩,几十年前的往事如chao水一般涌入脑海。她抬头看向徐莺,声音嘶哑而颤抖。
“你.....你是云荷的女儿......”
“夫人还记得啊。”徐莺露出孩子一般的欣快笑容,“十几年了,我以为没人再记得许家了呢。”
一旁的谢瑾之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