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Yin流逝,日月如梭,刹那便已一年。
这段在神界的时光,是出乎沈润想的安宁。他坐在窗下的躺椅里,手捧一本游记,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岁月雕砌的邪肆魔魅换做慵慵懒懒之姿,却还是惹人心动。
明渊脚步轻盈地踏入门槛,悄然掀开珠帘,走进内室便看见这一幕。他便没有松手任帘子坠落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是站在门口静静瞧着。
沈润看了好一会儿,不经意地打了个哈欠,把书往旁边茶几上一扔,起身准备去睡午觉。他才走一步,就看见了明渊专注的目光,不禁一愣:“你回来了?”
“嗯。”明渊若无其事地松手进来,仿佛没有一看许久。他跟着沈润走到床边,手指拨弄了一把对方背上凌乱微chao的发丝,随手扯过挂在床头的一匹布,把沈润的头发包裹起来轻轻擦拭:“最近天气变热,要不要换个被褥?”
沈润嘴角微微勾了勾:“最近挺忙,你难得会注意这点小事。放心吧,虽然你让我从你的太子府搬到了帝宫,但不还是有侍女在嘛。我若是不舒服,自然会告诉她们的。”
“好。”明渊淡淡应了一声,手中稍稍加重力道,感受着巾帕中有点shi了,才丢在一边。
此时,沈润的发丝已基本上全干了。他抖开一套薄被,自己躺在了床上。
明渊揽住沈润的腰,解下了幔帐,床内顿时一片幽暗。
“怎么?”沈润闷笑一声,反手环住明渊的肩头,似笑非笑道:“忍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来兴致了?”明渊让自己搬进他的帝宫,却只是将他所住的地方隔出了一个单独院落,却非在历代神帝的后宫里。
明渊伸手拽了一下沈润的衣襟,歪了的领口把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尽数展现。他俯下身去,不轻不重地一口亲在行状姣好的锁骨上,又向下逡巡吮吸至那串嫩色的茱萸。
“嗯…”沈润忍不住弓起腰肢,往相反的方向蹭了蹭,又闷哼着扬起了头。明渊咬住ru珠使劲往上扯,还一边叼着一边用齿列磨蹭,弄得他整个人都软了。
明渊顺势把自己的腰带扯下,抓住沈润的手腕,牢牢绑在了头顶。他半跪着膝盖顶在沈润腹下,一圈圈地蹭弄着慢慢硬起的玉jing,隔靴搔痒般挑逗。
“唔…你…够了…给我个…痛快…”沈润身上泌出一层层细汗,脸颊也越发晕红,唯独眼神亮得很,逼人般瞪视着明渊。他在几根手指捣进莫名蠕动的花xue时,喉珠克制不住地滚转着,嗓子眼里饥渴似的吞咽了一口。
明渊好整以暇地瞧着沈润狼狈情动的样子,除了腰带外,周身竟是衣冠楚楚。他很低很低地笑了一声,咬住沈润的耳垂道:“本帝记得,圣尊在魔界时,只要不是过于忙碌,似乎每日都召人侍寝?你是怎么忍了足足一年的?”
“…哦…”沈润了然而笑:“你一直在注意,我是不是勾引过你派的侍女,对吧?”
明渊默不作声,沈润素来没什么节Cao,他长得又不错,还位高权重,哪怕一时落难,也不尽然永生不可翻身。这么好的条件,自己确实不相信一旦他有意勾引,那些侍女能撑得住不有意无意地偏向他。
“她们不配。”沈润莞尔一笑,主动咬上明渊的颈侧,邀欢般磨了磨牙,又用舌尖舔了舔、扫了扫那块皮肤。
他压低了声音,音调既低沉又悦耳:“长相无盐,身姿一般,伺候人譬如擦头发的水平,还不如你。我与其出卖色相勾引她们,倒不如更直接点,直接勾引你了。”
说完,沈润抬起双腿夹住明渊的腰,他的裤子在磨蹭间凌乱皱巴了不少,更让人想猛然扒下来,一览其中风景。
明渊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另一只手探出,一下下捏紧沈润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和腿根,用撕开的方式从底部撕到裆部。其用力之大,令沈润白皙的肌肤上隔着衣料,都留下了指印。腿根处,雌bi敞开着,正被手指插得滋滋作响。
“呜嗯…”沈润深吸了一口气,在明渊终于拔出手指、撩起下袍时,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明渊深深看了沈润一眼,突然伸手把自己身上整齐的袍服撕成两半,狠狠砸向了床外。两人时至此刻,才真正彼此赤膊相待。
幔帐被砸开了一瞬,那些指印泛着红,颜色只比露出来的猩红花xue浅一些。两瓣花唇shi漉漉,两三根在外头的手指刚好用指甲刮擦几下表皮,瓣片便在透过幔帐吹拂进来的风中颤巍巍抖了抖,将那露珠般的透明水渍铺开了。
而后,床幔重新合拢,光线一闪即灭。
但这惊鸿一瞥所见的煽情画面,当事的一神一魔都看在了眼里。明渊按住沈润的腰,沉下腰胯重重一顶。
“呜!”沈润闷呻一声,一口咬住了明渊的肩头。
好紧。明渊拧了拧眉梢,放慢速度往里扩大着地盘,收复失地般长驱直入,在极紧致极sao动的包围里,悍然挺到了最深处的门槛前。他停了下来,长久不用,被药性催生的这处器官已然彻底封闭,仿佛处子般毫无罅隙。
“没事。”沈润这时反而放松了身体,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