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把怀中人打横抱起,喉结上下动了动,开始享用他的猎物。房间里的灯顺从主人的心意,暗了下来,只留下一盏柔和的阅读灯。
唐景闰被平放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像下一秒就会把骨头僵碎,不用再感受这尴尬又羞耻的过程了。
他还什么都没经历过。
刚好温德尔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的学习能力倒是不弱。
拿过旁边的管状物,里面是透明的粘稠ye体,温德尔仔细地阅读瓶身上的注意事项,一偏头,便捕捉到了某人飘忽的视线。
那人被逮了个正着,猛地闭上眼睛,温德尔轻笑出声。
有点,可爱。
他的大脑好像被一团红色火热的气体占据了,眼里只有这个人。温德尔俯下身,用鼻尖描绘着他的轮廓。
这是额头,眉毛,眼睛。他的睫毛在颤抖,因为这个小细节温德尔在此处放缓了动作,感受着睫毛轻轻划过,同时拨动他的心弦。
继续向下,是他的鼻子。两人的呼吸轻轻交错,唐景闰的耳根温度上升。
接着是嘴唇,有些干裂的死皮,温德尔记下了。
还有他的侧颊,下颌骨,最后是脖颈。那人下巴微收,不愿把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
温德尔侧过头,像画家一样选择最Jing巧的画笔与线条,鼻尖划过唐景闰侧颈,温度过高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
他像在对待最怜爱的情人,如此渴望却小心翼翼地触碰着。
唐景闰招架不住,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睁开眼。
原以为会收到戏谑的眼神,但,那人专注地看着自己,眼里是绵密浓稠的雾气。微光映在金发上暧昧缠绵,这人好像森林深处的妖Jing,迷得人挪不开眼。
现在不只耳根,唐景闰脸全红了。
温德尔不再浅尝辄止,他吻住了这人,眼睛望着他,不愿错过一丝表情。唐景闰被蛊惑似的,也睁着眼,他抬手穿过他的怀抱,抚上他的眉眼。
温德尔捉住他的手,细细轻吻掌心。唐景闰胆子大了些,他抱住温德尔,像个新奇的孩子,说:
“我想在上面。”
温德尔险些笑出声,他侧过头,眼里是明媚的笑意。没问为什么,温德尔认同地回望唐景闰。
唐景闰瞬间双眼发亮,像只偷nai酪成功的小老鼠。他笨拙地钻出温德尔的怀抱,翻身跨在温德尔的腰上,温德尔兴致盎然地等着这人接下来的动作。
唐景闰一手撑着床,一只手抚上对方令他觊觎已久的金发。金色的发丝从指尖穿过,柔软到不可思议。
太美了,唐景闰在心里感叹。
他轻轻吻上温德尔的发,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接着,他看向他的眼睛,墨绿色,像话本里的Jing灵,正在静静地注视着他。唐景闰吻上去,揽住他的脖颈。
温德尔不再忍耐,他直起身,让人跨坐在他腰上,仰头吻了上去。嘴里有淡淡的铁锈味,温德尔皱眉:是我太用力了吗?他不得不放柔了力度,在那人嘴里轻轻舔舐。
唐景闰处于上方,环抱着温德尔的臂膀,抚摸着他的发丝,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错乱感。他感到有人将手探入他的长袖衫,被抚摸过的皮肤开始发烫。
最后,他决定破罐子破摔,撕扯起这人的衬衫。
也许是少将的军服做工实在过好,他扯了半天愣是一颗扣子没撤掉,反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掉光了。
他看向温德尔,温德尔即没催促也无嘲笑,轻啄他的脸颊和唇瓣,看着他,眼里波光流转。
唐景闰重新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开始和扣子死磕。终于,唐景闰看到了衬衫下的光景,鼻头一热,他连忙捂住,听见一声轻笑,温德尔揶揄地看着他,接着慢慢扬起脖颈。
唐景闰果真被诱惑了,凑上去,嘬两口,继而避开动脉,放心大胆地吮吸起来,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乐此不疲。
温德尔一开始地引诱便是别有用心,他褪下唐景闰最后的底裤,这人还没反应过来,在他锁骨处舔弄着。
一个指节探入,猛嘬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浑身僵硬。温德尔安抚地吻他的耳根,手上动作却不停。
唐景闰明白了这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一边嫌自己不争气被美色诱惑,一边明白躲不掉了,所以尽量放松身体接纳异物。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缓慢地扩张着,唐景闰不想被吃干抹净,拼尽全力地想捞点利息。他舔吻着对方的耳垂,吮吸啃咬,直至将这个小东西弄得通红。一只手揉搓着对方手感上佳的胸膛和ru粒。
终于,到重头戏了。即使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还是疼,像是被撕成两半一样,唐景闰“嗷呜”一口就咬上眼前的脖子。
温德尔被难以言喻的紧致包裹,双臂紧紧锢住对方,等着对方适应。感受到脖子上的痛感,心想这小狗真是喜欢咬人,心里渐渐起了坏心思。从前的温德尔可没想过自己能开发出这方面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