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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没有去内科,当然也没有去看Jing神科,疾病来得突然,走得也毫无痕迹。
回家的车上我强打着Jing神,即便发烧让我Jing神不振,但好在我没有再睡过去,也让我免受奇异梦境的sao扰。江麟的手体贴地按着我的胃,并悉心地隔着我的T恤轻轻按摩着,我也就安心地倚靠在他低温的身体上,看着路灯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江麟的脸上。
第二天接到公司的通知,要回去加班,我的十一假期果然提前结束了,干我们这行的,有假期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如果能休一个完整的假,我怕是能开心得绕公司跑上三圈。
我准备出门去公司的时候,江麟不在家。鬼使神差地,我的脚步停在了他的房门前,这个房间两个月前还是小罗的房间,和习惯大部分时间房门大开的小罗不一样,江麟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无论他在客厅是在房间。
尽管知道这么做不好,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在半分钟的犹豫之后,我还是握住了房门的把手。
“咔哒”锁上了。
我的心猛地落回肚子里,松了一口气,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当做无事发生一样,拿起笔电和手机出门了。
那天之后,是一直持续到双十一结束后的高强度加班,我几乎是住在了公司,中间回过几次家,也不过是匆匆拿了几件换洗衣物。
从加班中解放,天气已经从夏天一脚跨入了秋天。
在这其中,我只和江麟打过一次照面,那是十月中旬的一个上午。
推开家门,江麟的球鞋整齐地摆放在玄关的地摊上,我往里走了几步,和从浴室里出来的江麟撞了个正着。他大约是刚洗完澡,浑身冒着shi气,隔了一点距离,我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冒着的冷气——这家伙,简直是人形制冷剂。
江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是不情愿说话的样子:“你还好吗?”
我嘴里还叼着烟,手上拿着只剩下半杯的冰咖啡,整个人看起来应该十分邋遢。我压根没想到会和他迎面撞上,想到江麟不抽烟,我慌忙地走了两步,把烟熄灭在就近的垃圾桶里:“啊,还行……”
“身体怎么样?”江麟从我手上拿过咖啡,仔细端详着,一副没见过的样子。
不同于上个高强度项目期间,还能每天回家睡觉,这次双十一带来的巨大工作量让我几乎没有回过家,更别提在自己的床上睡觉,但出乎意料,我的睡眠质量居然意外的好,巨大的工作压力之下,那些变态的春梦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我摸了摸胡茬,虽然疲惫,但相比于之前,我的Jing神十分不错。
同时,我有些奇怪,工作日的上午,江麟居然在家,我干巴巴地说:“没怎么样啊,你今天不上班吗?”
江麟没有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我只好自顾自说:“要说的话,唐糖叫我们吃饭那天的胃痛,出现了好几次,有几回吐了个昏天黑地,把大家都吓坏了。”我笑笑,示意他问题不大。
“嗯,”江麟极小幅度地张了张嘴,我看到了他的牙齿,“去医院了吗?”
“哪有时间啊,”我挥了挥手,“等忙完再说吧,你刚用完浴室吗?热水还够吗,我先洗个澡。”
江麟突然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淡淡地说:“够,我没用热水。”
他这个动作过于亲密,而且十分突然。一瞬间我就像触电了一样向后退了一步,那些五花八门如同色情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的梦也随即刺穿我的大脑,我紧张地看着眼前的江麟,与此同时,已经一个星期没出现的呕吐的欲望突然涌了上来。
我捂着嘴,跑进了浴室。
当我把在公司吃的早餐和咖啡吐个一干二净,从马桶上抬起头来的时候,余光恰好看见江麟正站在浴室门口,小口啜饮着我的咖啡。
如果把时间拉回那个晚上,从那个最开始到现在,总的来说,江麟真的太奇怪了。
……
直到双十一的促销活动彻底落下帷幕,我和我的同事们才被解放出来,说来也是奇怪,一个多月的高强度工作之下,大家都面如土色,更有甚者早前喊着要减肥脱团的技术组同事也瘦了一大圈,脸型从“圆润”变得有些“瘦长”,完成了减肥大业。而我居然胖了。
说胖也不尽然,毕竟我个子高,体型又偏瘦,但经历了魔鬼加班月之后,别的项目组的同事见到我居然也会调侃两句,问我是不是恋爱了,怎么脸色看上去比大家都好一些,面颊也长出了rou,再这样下去就会有双下巴,“组草”地位就不保了。
唐糖在一边接话:“是啊,天天吃了吐,人还能胖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怀孕了。”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来不及思考,胃又是一阵恰到好处的抽搐,我立刻闭上嘴,不再反驳。
大概是见我脸色突变,唐糖又自顾自打着圆场:“趁着这段时间稍微空一点,遥哥一起报个健身房吧,带泳池的怎么样?瑜伽也不错……”
……
站在更衣室里,我掀开我的衣服,捏了捏腰上的rou,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