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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第一次的诡异春梦,记得我曾抱怨过,第一次的梦之后许久,我都不曾做梦,反倒是醒来的时候总想着梦里长着鱼尾的江麟。这一次梦境之后,我开始频繁地做梦。
梦境开始有些变换,一开始从浴室到了客厅,后来到了卧室,而后便更加无法无天起来,有时是游泳馆,有时是电梯,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则是光天化日,梦境中唯一不会变的只有那条顶着江麟的脸的强壮人鱼。
或许我可以直接称呼他为江麟——他果真是十分强壮的,在最近的一个梦里,他把我Cao得尿了出来,我哭得几乎失去意识,最后被他引着摸向我自己的小腹。他射了好多进我的屁股,我的小腹被射得鼓胀起来,现在的我已然被频繁的梦境所支配,再也没有一开始的耻辱和羞愧,我摸着自己紧绷的、鼓起的小腹,反倒感到一阵快感。
他用力扣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魏遥,你摸到了吗,那些卵,是我们的孩子……”
我轻轻按压着我的肚子,果真摸到了清晰的卵的形状,它们并不很大,但是个个交叠,挨得很紧。江麟用了用力,其中几个卵被按得挪了位置,一阵激烈的快感来得突然,我本能地绞紧了双腿,呻yin出声。
与此同时,一股深层的恐惧让我即刻挣脱了梦境,尖叫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窗外的夕阳照进窗户,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我在家还是穿着背心裤衩,我睡得昏天黑地,翻滚期间,我的上衣已经盖不住肚子,我看着我的腰腹,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按在了小腹的位置。
干瘪又柔软,十足一个缺乏锻炼的当代社畜男青年的躯体,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只是梦而已。
我长松一口气,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我伸手接起了电话,电话是唐糖打来的,她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她有两张代金券,再不用就要过期了。
我立刻应了下来,挂掉电话,江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他直直地看着我:“你不在家吃晚饭?”
“嗯,我同事想谢谢上次的伞,叫我吃饭,”我想了想,伞是江麟的,于是又补充道,“你去吗?”
江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好。”
“……”
江麟已经转身走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羞耻心已经被接连几日花式各异的春梦扫荡尽碎了,我此时已经能在做完江麟将我Cao大肚子的梦之后面色平静地面对江麟本人了。
甚至有时候还对他生出一些亲近感来。
例如当他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偷偷地、极小心地蹭一蹭他,哪怕我贴到他低温的皮肤总是顿时起一阵鸡皮疙瘩。等夏天过去,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
唐糖定的餐厅并不算近,需要穿越市中心的堵车大chao,正好又是十一黄金周和晚饭点,打车过去要开上四十分钟,不过既然答应了唐糖,我和江麟收拾了一下,立刻出门了。
我本想坐在副驾驶,但被江麟拉着上了后座,我奇怪地去看他:“你怎么像小孩?想要爸爸陪?”
江麟斜昵了我一眼,没有理睬我,我看出他心情不佳,便也不去招惹他,扭头看着窗外缓缓倒退的行道树。
我又睡着了。
这次的梦有些不太一样,这是江麟第一次以人类的姿态出现在我梦中。
我十分确定那个背影就是江麟,就像我确定这依然只是一个梦而已。
江麟站在厨房里,背对着我,他似乎在翻炒些什么,我迟疑着,并没有直接走上前去。即便知道这又是一个梦,但是这样普通且正常的画面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我的梦里了。说起来有些好笑,我居然有些感慨。
江麟关了火,俯身拉开了厨柜,拿出一个盘子,把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
他的动作有些不太协调,无论是梦境里的人鱼江麟,还是现实生活里的室友江麟,都拥有着一身线条流畅,紧实饱满的肌rou,无论做什么事都得体好看,动作到位顺畅。我看着他略显怪异的动作,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厨房。
江麟没有回头,只是侧了侧脸,笑着问我:“你醒了?”
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肩胛与手臂的肌rou十分显眼,因为是在梦里,我并不用掩饰我看向他身体时的欲望。
我的身体快我一步,扶住了他的腰,我的手向前摸索,摸到了他高高挺起的腹部,这就是他动作略显不协调的原因,他身前挺了一个宛若怀胎八九月大的肚子。
我听见自己咽了口口水,双手仿佛不受我自己控制一般,沿着江麟隆起的下腹线边缘来回摩挲几下,便熟练地解开了松垮扣在他大肚下沿的运动裤的系带,熟门熟路地往他那处探去。
我的大脑发出轰鸣的警报,这不正常,即便这是一个春梦,我也不该如此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
无法否认的,事实上在进入梦境的那一刻,当江麟穿着紧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