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是不喜儿媳吗?呜呜为何不帮儿媳解毒?叶芝琴万分依赖信任地看着他。
肖定的大rou棒yIn荡激动地跳动,嘴里却正经严肃地拒绝:公媳苟合有违纲常礼教,是乱lun禁忌的yIn行
温润儒雅、通情睿智的清俊男人叹了口气,眼眸深邃地看向窗外,暗含坚定决绝,我如何能不我自然是视你若己出,是当成自家人的、长辈于小辈的喜欢,再无他心。
叶芝琴只觉得这样的让人猜不透、看不穿的成熟俊雅男子,格外引人遐思。
她悄悄红了脸,像是在说服公公,亦像是在说服自己,她不是动了爱欲,妾身和大伯或和小叔子苟合,亦是乱lun。那为何不能和公公呢?况且,找大伯或小叔子,他们亦不一定会同意,还多一人知道这种羞耻的事,而且,多一个男人看遍儿媳的羞人私处。
肖定无可辩驳,或许内心深处亦不想辩驳。他定定地看着娇嫩美丽的儿媳,在内心下定决心,即使他是她的公公,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会好好待她,会对她负责。
他一直没有续娶,日后亦不会,他会孤身一人。儿子和儿媳琴瑟和谐,他绝不会插足打扰,绝不会发生父夺儿妻这样对不住儿子的事,更不会有父子共妻的这样荒唐事。他就默默地把这一次公媳乱lun通jian深埋入记忆里。
良久,清俊儒雅的公公才缓缓地轻应一声。
叶芝琴早已浑身发热酥痒,羞臊地问道:哈啊公公,要来破儿媳的处子之身了吗?呜呜日后儿媳和亦轩哥行周公之礼,他、他一定会发现人家少了朱砂痣和落红,他一定会知道儿媳和人已有鱼水之欢,呜呜那、那该如何是好?儿媳要和丈夫明说,是为了保命,和、和公公有了肌肤之亲,是公公破了儿媳的身子吗?
肖定自责痛苦、愧疚难堪,皎皎君子终是复杂地开口:破瓜将由轩儿的笔完成,以我儿的笔代替他,和你行圆房之礼。之后我给你解毒。日后对轩儿,便只说前半部,缘由是中了毒,要解毒只需破了处子之身即可。
儿媳明白,所以不能让夫君知道,毛笔破瓜之后,公公和儿媳偷偷翻云覆雨。
儿媳的话,令公公羞愧自责不已。好像他们公媳二人是故意扒灰,瞒着儿子,有私情似的。
肖定执笔,细细地擦洗干净,转身悄然出门,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红烛和喜帕。
为了儿媳不受委屈,他冒险去取洞房之夜的事物,尽量让她的第一次是正式的。
点亮红烛,把喜帕垫好,看着那个沾满自己涎ye和她的chao水爱ye的嫩xue,刚刚在外头受冷歇息的rou棒,一下又羞耻地壮大弹起。
儿媳,公公要带着轩儿进去了。可能会有些疼。莫慌。肖定说完这话,只觉得不妥。这听起来好像他作为父亲,yIn乱地参与进儿子儿媳的欢爱中,父子共上阵与小媳妇苟合。
即便是粗俗不讲人lun道德的蛮族,兄弟共妻时,也是一对一的。两男一女的巫山云雨,当真是yIn乱不齿至极。
谁知道儿媳接下来的话,令他的孽根更加肿胀激动。
公公,进来吧。有您在,儿媳不慌的。
英俊温润的男子,根本不敢看儿媳那娇媚信任的眼神,把笔杆子贴在儿媳的花xue上,来回滑蹭转动。
他一心想把笔杆整根润shi,这样插xue时便不会弄疼儿媳。
深棕色的檀香木笔杆在粉嫩嫩的玉xue上,显得格外yIn邪。
肖定来回润泽的同时,忍不住拿笔杆左右拨弄那颗玉立的可爱花核。
嗯啊哈呃不可以、公公好坏,不插进来,却在玩弄儿媳
肖定一顿,羞愧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立刻拿起shi漉漉的毛笔,笔杆瞄准,缓缓插进嫩xue里。
这么细的笔杆,插进儿媳的小xue里,居然还不顺畅,有数不清的阻力。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孽根这么粗壮,会不会把她给撑坏,自己会被夹得失态而沉溺吗?
肖定感觉毛笔顶到阻力最大的地方,狠狠心往前一伸,儿媳的处女之身交代在公公的手下。
啊!好疼呜呜好讨厌公公不对、好讨厌亦轩,不要了
对不住乖,儿媳,莫哭了。看着儿媳疼得发白的小脸,公公温润英俊的眉眼满是心疼和焦急,他不敢乱动那根毛笔,叹了口气,再次轻轻含住了儿媳的花核,舌头安抚怜爱地柔柔滑动。
rou欲渐渐战胜疼痛,叶芝琴小声地呻yin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