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次被尾随跟踪之后,梁珀终于烦不胜烦地绕到那人身后,趁其不备蒙住他的眼睛,又用另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膝盖狠狠一顶。
脆弱细微的闷哼声传到耳边时,他才注意到手下躯体如何纤细柔软——还是个身高才到自己胸前的小孩子。
梁珀把人拽到巷子里,移开捂住他眼睛的手,露出两点黑莹莹的瞳眸和白得发光的皮肤,手上触感极细腻,温软而黏shi,让他不自觉捻了捻手指。
再抬眼,像是被流电击中,双眼几乎被那无与lun比的美丽割伤。
对方偏过头,闭着眼,纤密睫毛蝶翅般微微颤动,秾艳小巧的半张侧脸晶莹洁白得像枝半开的花苞,最Jing致的陶瓷也无法勾勒出这样自然优美的轮廓。
梁珀稍微愣神了几秒,那孩子像是找到了机会,在他身下疯狂挣扎起来。混乱中鸭舌帽掉落在地,泼出缎子一样柔软顺滑的满头长发。
原来还是个女孩。梁珀皱眉,按住她圆润纤弱的肩头,刻意忽视掌下柔暖如玉的触感,冷冷质问:“为什么跟踪我?”
女孩咬着唇,杏眸里渐渐浮起了又shi又软,碎碎亮亮的一汪水雾,那么可怜巴巴地凝视他,带着细软的恳求:
“疼……”
梁珀手上松了点劲,脸色却还是冷硬如石,大手轻轻一攥,就握住了那支修长雪白的圆颈。掌下肌肤微暖,柔软,渗着黏shi的汗水,像是凝脂逐渐化开,融为软软甜甜的糕泥,要裹住这只又瘦又硬的大手,将它陷进甜糯的糖芯里。
男人掌心粗砺的硬茧磨得雪白颈rou微微发红,有些热胀的痒意,她微眯着眼,眉心浅浅地蹙起来。不太疼,但束缚感让人想要逃离,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却被男人拉着衣领扯回来,他力道过大,崩掉了她纯黑色衬衫襟边的一颗扣子。
半只肩膀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薄透的肌肤贴合着纤巧的骨骼,泛着珍珠般柔亮的淡粉色光泽,纯正的黑色布料衬得这一身白得炫目的皮rou似新雪般沁凉纤软。肩头弧度流畅圆润得不可思议,连一颗水珠也无法奢望停留,却仿佛是专门要吸引谁的手抚摸上去,将那幼弱的,轻颤着的一团白雪握入掌中。肩窝深陷处搭着一根白色吊带,勒得过紧,压出几丝涟漪般的rou褶,下面连接着的纯白的蕾丝胸罩,已经从衬衫的遮掩里露出了一小半。
他出神地凝视她的身体,发烫的视线落在胸口,那花苞似的鼓起来的小雪丘,正跟随她略微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如蛛网般捕捉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女孩儿正要小声尖叫起来,立刻被警觉的男人捂住嘴,并感到身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犯。他的手灼热得像块烙铁,重重地抚在她身上,从肩颈往下滑动,探进胸罩和肌肤的间隙里,捉住了一只惊慌的白兔,五指捻住它揉弄起来。
她的胸很软,也不小,竟然能塞满他宽大的手掌,让瘦硬的五根指头全部陷在白雪糖糕般甜糯肌肤的松软包围中。
他从后面抱着她,迷乱狂醉地吮吸她的肩窝,满足地喟叹着,突然又想将脸埋在那香气四溢的两只ru房中间,以唇舌隐秘地渴求甜美ru汁,他想得身心俱渴,鸡巴硬得发痛,如铁棍般挺起的粗壮rou棒将西装裤顶起来一个小帐篷,硕大gui头隔着布料热腾腾地戳在她的后腰上。
女孩僵住了身体,开始呜咽求饶,试图挣扎,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仿佛身体嵌合在一处,紧密难分,又像是骨血融在一起,呼吸亲密缠绕。
“好香。”他有些恍惚地喃喃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在无人可见的视角里,女孩儿睁开的双眸宛如兽类,瞳孔深处布满了斑斓的金色花纹,神秘,野蛮,冷漠。
“爸爸。”
她很小声地喊着。
但身后的男人已经听不到了,他被那股奇异的,仿佛能勾住灵魂的香气彻底俘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他现在只想进入这具甜美诱人的身体,用古老单调的交合方式,深深嵌入,与她融为一体。
他火急火燎地掀开女孩的裙摆,摸到肥厚tunrou下面那shi漉漉的小花,饥渴的花蕾不停吐着黏ye,一点点shi润干涩紧致的甬道,两瓣嫩红的Yin户被过紧的内裤勒着,洇出了一道明显的shi痕。
那个漂亮的花瓣一样的地方很干净,没有一丝毛发,像个白里透红的小馒头,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狭深甜美的缝。
纯白的蕾丝内裤下面只有很窄的一点布料,几乎全部被贪吃的小嘴绞成一股,含入蚌rou中费力吞咽着。丰满的腿rou被吊带丝袜勒出浅浅凹陷的rou痕,而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莹白似雪的肌肤,已经被那双粗糙的大手揉搓得微微泛红,如同最娇嫩的蔷薇花,几句要渗出浅红的汁ye来。
女孩饮泣般小声呻yin着,两条修长纤美的腿死死缠绞,研磨着腿心那朵空虚寂寞瘙痒难耐的rou花,敏感的rou豆子被男人夹在指尖狠狠揉搓,引来阵阵狂乱灭顶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不已。
“吃……要吃……”
她娇声软语地念着什么,嗓音里像是掺进了蜜糖,甜美而粘腻。
梁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