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自己随便抹抹就行。”
“怎么,”姜宸抬眉,亚洲人种里少见的轮廓深邃的脸逼近花杏:“你担心我?”
坏笑着的男人近在咫尺,再一点点,鼻尖与鼻尖就能碰上。
花杏有些心慌地撇开脸:
“只是礼节性的关心而已……”
姜宸轻笑,深厚的胸腔共鸣让花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弱小的雌性对强悍的雄性动物,总是又恐惧又依恋的。
“那么,我们礼节性的告别吻。”
撇开脸的花杏反而方便了姜宸的采撷,他狠狠吻上花杏柔软粉莹的小嘴儿。
两片嘴唇被男人含住,扯起来吸,玉白的牙齿一排排舔过去,从唇齿间到上颚,所有敏感的粘膜都要欺负到,湿润的口腔更加不能放过,有力的长舌深入到几乎舌根的部分,勾着花杏的丁香小舌狂舞。
两人喘息着分开的瞬间,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粘液拉出长丝,分别挂在一大一小两只猩红肉舌上。
“哈……不行……唔~~~~”
花杏双手推拒,无力地撑在姜宸结实厚实的胸膛上。
男人又吻了下来,他悍勇的连着薄被抱紧纤细柔弱的美人儿,柔韧长舌灵活有力的扭动,再次舔开樱唇,探入舌腔,追逐上害羞瑟缩的小嫩舌头,把它逼得无处克躲,裹住了压紧了,狠狠欺负蹂躏,一个劲儿的吸嗦。
这根本不是接吻,这分明是占有,是用舌头在做爱。
一吻毕,屄湿鸡儿硬。姜宸帮花杏擦掉脸上脖子上的唾液,暧昧的气氛翻涌,被升高的体温蒸腾成云。
大杏鲍菇在裤子上显出完整的形状,伞状头部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顶起的布料沁湿一小块。
再呆下去到这儿来的目的就不纯良了。姜宸用手指在花杏被吻红肿的樱唇上摩挲: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花杏红着脸,眼角湿漉漉的:
“嗯……”
突出的喉结一动,吞咽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卧室里清晰鲜明。
“咳……”
姜宸鸡儿硬一点也不掩饰,吞个口水倒是耳根通红。
“我会想你的。……我已经在想你了。你也要想我,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摸摸花杏的头发,又碰碰她柔软的面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大门关上后,屋内重回寂静。
凌晨三点的深夜,安静到可怕。除了钟表的滴答滴答,什么声音也没有。
周子洋和姜宸的脸在花杏的脑海里轮番出现,她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眠。
离婚?……
这个词外人说起来轻而易举,嘴皮一碰就好,可它代表的人生瞬间崩塌作废与废墟之上的漫长重建,是只有身处婚姻中,并且一直珍视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巨大苦痛。
花杏至今不肯接受周子洋和小姐野战的事实,这与她心中那个近乎完美的男人相去甚远,可以说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会不会有什么苦衷?……
不……这种事,又不是有人拿着枪逼他……
吃了药?……有可能。有钱男人的私下聚会,不干不净的。
为什么不救“我”呢?
因为大家都不救吗?那可以悄悄报警……
悄悄报警也会被警察问询,可能暴露身份吧,这样的风险都不肯冒……
子洋,你究竟是……
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长达半年的少年周子洋,花杏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记忆犹新。他温润俊秀的脸庞、病号服上消毒水的清爽味道、软语安慰哭泣的自己的温柔笑容……那个时候的他沐浴在阳光下,周身都是绒绒金光。
少年又在对花杏微笑了。
花杏长叹一声,直起身来。
与其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如找点事情做。
她把塞进衣柜的行李箱拖出来,打开,一件件归置。
画……
花杏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
藏到哪儿比较好呢……
衣柜?书房?储物室?
认为储物室最不常去,花杏找出钥匙,在角落里翻翻弄弄,想给画桶腾个阴凉干燥又隐蔽的位置,却意外看到一个眼生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
她拿起来晃晃,好像里面是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
……
喷雾?
这么小瓶,也不像酒精,我有买过这种东西吗?
她谨慎的伸长胳膊,对着远处轻轻一喷,一股熟悉的奇异香味瞬间钻入鼻腔。
短暂的昏迷后,花杏悠悠转醒,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先是一动不动,数秒后胸脯迅速起伏,急促的喘息从破碎风箱一样的肺里挤压出来,笑声渐大,凄厉的哭嚎回荡在她精心挑选,布置温馨的家里。
“呕……”
花杏爬起来冲进厕所,对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