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女性身体,享受性爱,追逐性爱,难道不是最正当不过的事。因为渴望交合就否定自己,是愚蠢的行为。”
见状,姜宸面色不虞,他拦腰一抱,将惊呼的花杏提小鸡似的一把扛在肩上。
……管他呢,怕你不成。
“啧。”
成条的透明涎水从嘴角流下,清凌凌的冷淡声调和蛊惑性十足的话语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灵动的指尖处蔓延开的欢愉如涓涓细流,补全了花杏皴裂的骨缝和隐隐作痛的心。
“哼。”
“嗯啊~~~~~……”
男人见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知道是生气了,摇头轻笑。
人的思想很难转变,但若能有转变,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这人生的一张顽邪相,行为乖张,张扬肆意,无论开心或者动怒都不屑于隐藏。花杏一度以为他是很容易被了解的类型。此时对方敛去所有针芒,淫邪之气荡然无存,花杏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对他知之甚少。
姜宸捏捏小脸,见她红彤彤的小嘴撅着,喉头一动。
而直到此刻,抬头睁眼的花杏才蓦然发现,玻璃外早已空无一人。
于是花杏就撞进了那一汪琥珀色的月牙儿里。
“差点被你骗过去,该死的小骗子,我跟你说这事儿绝对没完。”
花杏受了刺激,摇头摆尾,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和插着男人手指的光屁股一阵乱晃,上下两张闭不起来的小嘴儿都在流水。
他低声嘟囔,话说的狠,语气却轻柔,边说边靠近花杏。但花杏没空搭理他,她有些着急,身体拼命后仰,头动不了,眸子便使劲儿往旁边转。
“淫荡是不是贬义词取决于你自己如何看待,你完全可以承认它,接纳它,甚至,追求它。”
指淫毕竟不能到达深处,也完全比不上真正欢爱的酣畅,这高潮温温吞吞不上不下,潮吹也胎死腹中。花杏做好了准备,却没有如愿释放出来。感到男人抽走手指,连笼罩在周侧的沉静气息也淡去,花杏帐然若失。
从层层枷锁中挣脱,终于得见天日,这一次,花杏没有回避体内升腾而起四处冲撞的性快感,她仰起天鹅颈,雌伏在一个连脸都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身下,欢喜地迎向畅快淋漓的高潮。
“啊!!!~~~”
“啊~~……哈啊……啊~~……哈……”
见姜宸在往外走,花杏慌了,小粉拳噗噗通通打在姜宸坚实的背肌上。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欲望强,为什么欲望强的女人就是淫荡,而淫荡的女人,就一定是坏女人呢。
赤条条的美人横挂在强壮男子肩头,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在空中扑腾。
阴穴大力回缩后猛地放松,股股淫汁蓄势待发,要借着登顶的快意冲出糜红肉道。
“还瞪我?”
夜吧音乐开的震天响,霓虹闪烁的光线里到处都是青春貌美的年轻男女,他们大笑着,拥吻热舞,成群结队,酒精和香水的气味把空气塞满,洋溢的热烈氛围快将屋顶都掀翻。
那个人要走了,她还没看见他长什么样,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男人的话似是而非半真半假,但它们真正煽动了花杏,在她的脑海掀起狂风,她开始思考自己究竟为何要因为日益高涨的性欲而愧疚,为何要因为与男人做爱肉体得到了快乐而自我厌恶。
“人类想要交欢,就像想要吃饭想要排泄一样正常,男女都一样。”
还是小孩儿脾气。
姜宸拍拍花杏肉乎乎的翘臀,手感太好,忍不住再揉搓一番,他走到站在门边等他的男人身边,目不斜视地迈过去:
四目相对,姜宸眸光微闪,晦暗不明。
用力一夹!
掌中柔嫩的面颊被挤压,美人在事情败露后干脆破罐破摔,也不演戏了,倔强坚韧的光彩重新在瞳孔中亮起,明眸一如初见,甚至隐约有了几分洒脱的味道。
就是这个人,花杏心想。
暖热紧致的肉穴没有让男人产生一丝留恋,他毫不犹豫,在花杏高潮时抽出手指。
手指轻轻抚摸穴壁,似是在寻找什么。
“为什么拒绝承认自己有性欲。”
这里。指腹张开微微用力,让那处被挤住凸起。
鲜明而持续的快感从被狠狠夹住的那一点爆发,瞬间席卷全身。
穿着一身不属于自己的连衣裙,花杏僵立在舞池里手足无措。
欲望无罪。
“大混蛋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出去!我还没有穿衣服!”
花杏还要再看,面颊猛地被掐住,强行扭转过去。
笔直颀长的墨黑色裤管往上,男人正抽取纸巾轻轻擦拭指间透明粘腻的淫液,他的手修长白皙,没有明显突出的骨节和青筋,指尖指甲圆润干净,如果不是过大,肯定会被误认为是一双美丽女子的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