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坠冰窟的冷意顺着寸寸皴裂的骨缝钻进花杏的灵魂。
对方的意有所指让她的意识陷入混沌,连玻璃窗外的sao动都没有听到。
“你是……什么意思?”
风干的声音如利刃般从喉嗓中撕扯出来。
姜宸走向她,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蹲下,猿臂撑在缩成小小一团雪丸子的花杏身前,饶有兴味地观察着。
“让你见个人。”
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花杏余光里看到一团人影立在门外,她猛地撇过头,连身体也折过去,窝跪着把背和tun对向门外。被地毯吸收的脚步声如重鼓鸣击,每一步都走在花杏脆弱的心脏上。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
“不会的……不会的……”
恐惧到极致,反而没有泪水,花杏大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双手拼命捂住耳朵,低语着意味不明的话。
脚步声在身后停止。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花杏微微撅起的屁股被碰触。她娇躯一震,那人擦拭着她tun部和大腿上的浓Jing,动作缓慢但用力。
花杏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她无法想象周子洋在人群中突然看到自己的妻子一丝不挂的出现,高声yIn叫着和别的男人疯狂交合时是什么心情,更无法想象他现在蹲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擦掉野男人射在妻子屁股上的大片Jingye,心会有多痛。
只是想一想,就快要窒息。
她怎么能、怎么敢这样去伤害他?!
痛悔溢出心脏,在周子洋的手指插进她高chao过后尚且充血敏感的xue道,大力抠挖姜宸射进去的Jing水时,花杏终于忍不住,顾不得姜宸还在旁边,哀哀哭求:
“不是的,……不是的子洋……啊~~你,你听我说,我是被迫的,我……!~真的,……真的是被迫的~……”
为了把Jing水都抠出来,修长有力的双指将糜软红烂的嫩xue挖弄得叽叽作响,成熟柔美的女性rou体被手指亵玩性器内部,快乐的感觉愈见清晰。
“姜宸那个混蛋,他威胁我……啊……我怕你知道以后……嗯~会不要我……我就不敢说,哈……哈……~”
花杏用额头抵着地,鼓囊囊的Yin户发热发胀,xue里更是麻痒的厉害,两个ru头也重新翘起来,粉嫩红润的两颗,撅在雪白馒头上,跟着手指的插弄在地毯上摩擦。
为什么这个时候还……
是因为刚刚高chao过吗?
花杏忍着呻yin,语调哀切中透出几分微妙的高亢:
“今天他……让我过来,嗯~!……我是故意,故意假装配合他的!……嗯啊~!……他,他那种人很变态,哈啊~就是为了……看人反抗……我,我为了让他失去兴趣……放过我,这才,这才~唔——嗯~……”
跪趴在地上与丈夫指交的美人面红耳赤,屁股越翘越高,薄背纤腰之下,向两侧扩张出浑圆括弧曲线的蜜桃tun轻轻抽动。
“我爱你~~啊~~……我爱你子洋~我不愿意和那个人渣发生关系,我……嗯啊~~我一心想要……想要逃走,我……唔~~~我只想在你身边……”
盈盈泪水从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里滚出,在地毯上晕染出两片圆形shi痕。
立在一旁,本想看好戏的姜宸眼睛缓缓眨了一下。他双目低垂,看不清情绪,只有微微颤抖的夹着香烟的手指泄露了半分。
花杏趴在地上哭,耳朵竖着,不敢乞求又侥幸祈求能获得丈夫的谅解。
在温文尔雅的丈夫面前暴露yIn荡的一面,甚至在丈夫擦拭自己脏掉的身子时还陷入情动,这让她对自己嫌恶万分。
yIn荡死了!为什么!这个身体!
她一口咬在小臂上,想用痛感缓解瘙痒。
周子洋伏在爱妻身上抱住她,微凉的手掐开花杏用力的下巴,手指还在暖热紧致的rouxue里插摸。
在男人拥上来的刹那,花杏倏地睁开眼睛。
“你不是子洋!你是谁!……唔!~”
那男人突然用大拇指在她凸起的Yin蒂上重重一揉,花杏像软了骨头似的,腰都挺不直了。
不是子洋?!
不是子洋!
惊骇之后是狂喜,劫后余生之际,竹林溪水般的声音从头顶处流淌而下,就像男人身上沉静的气味。
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冰冷而强硬,花杏的嘴巴被他捏的合不上,上面的痛感与下面的酸爽齐头并进,一时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为什么咬自己?”
那人虽然提出疑问,但并没有让花杏回答的意思。
Jing水射进去的本就不多,在几乎都挖出来后,他改变了手法,巧妙地在美人儿热情似火的蜜洞外缘抠弄,让那不知耻的小嘴儿追逐他的手指起舞,纤腰雪tun在男人身下妖娆扭动。
“不喜欢自己有欲望?”
“觉得yIn荡吗?”
见花杏身子微顿,男人了然,将长指完全插入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