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水润的嫣红。
而那个男人,抱着母亲的修长手臂上青筋突出,可见十分的用力气,像是要将母亲按进他的骨血里一般。
看着这男女交!欢的一幕,尤其主角之一还是自己的母亲,作为女儿的她本应感到难堪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生出任何的不堪的想法,就好像,他们是纯洁的天使,即便做着这样私密的事,也是圣洁的。
梦里的时间不知长短,也不知过了多久后,母亲和那个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但是他们没有分开,而是继续亲吻。
他们的吻轻柔且绵长,像是在亲吻彼此的灵魂一般。
虽然她和顾默之间也有亲吻,但那些吻更多的只是前!戏,是身体欲的一种发泄,和她现在看到的这种感觉完全不是一样的感觉。
当这个漫长的亲吻结束后,男人问母亲:“就不能同我一起走么?”
母亲轻轻摇了摇头,伏在男人的怀中:“你知道的,你那里并不适合我和念念。”
听到这一句后,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眼前还是熟悉的公寓,不是梦里小时候住的狭小的房间,身边是顾默也不是白纱帐。
她心在狂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回忆小时候,也并未见过有什么男人来找过母亲,虽然母亲的确有想念过一个男人。
看来,这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是她想母亲了而已。
想到这一切,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即便五年过去,即便自己已经成了母亲有了家庭,可是想起母亲她还是会忍不住的流泪。
因为母亲走的那天,她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这是她永远的痛和遗憾。
她轻轻拿开顾默的胳膊,然后下床走向沐沐的房间,小心的从柜子里拿出母亲的照片。
其中的一张照片是母亲和育幼院的孩子们一起的合照,那时的母亲笑的很开心,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但是看起来还是和二十多岁的女子一般,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母亲十六岁开始就在育幼院工作,直至三十七岁生命结束,她很喜欢这份工作,并且为之付出了很多。
看着照片里的母亲,她又难过了一阵,然后放下照片又拿起那个男人的。
这个男人的照片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所以并不陌生,瘦削的脸,明亮的眼睛,是一个长的好看的男人。
一直以来她以为这个男人就是母亲喜欢的人,是她的父亲,可是和梦里那个银发的男人一对比,感觉又完全不一样,即便她根本就没有看清那个银发男人的面容,却也觉得不是照片里的这个人。
那个男人,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降临人间。
“我怎么了,怎么还把一个梦当真了。”她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将照片放回柜子里。
她觉得那个银发的男人应该只是梦里的一个幻想,并不是真的存在,所以她还是要找这个照片里的男人,这个男人应该才是母亲一直挂念的人。
回到房间,她重新躺回顾默的怀抱,然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身,下意识的想要寻求一点依靠。
睡梦中的顾默感觉到她的动作后醒了过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就是做了一个梦。”
“噩梦?”
“不是,是一个关于想念的梦,已经没事了,睡吧。”在他结实的怀抱里,她终于能够稍稍安心的睡去。
后面的这一觉是无梦的,而且还睡到了八点,起来的时候沐沐已经去上学了,顾默也去了环形大楼,只剩下她一人。
吃过早餐后,她先用手机将男人的照片拍下,然后借口要去给沐沐买糖去了十三区,安保小组便让苏愿和薇娜跟着。
三人到了十三区的地下交易场,苏愿见她熟门熟路的样子不由疑惑:“你以前来过?”
她点了点头:“嗯,顾默带我来过。”
苏愿和薇娜见是顾默带她来过的,不由都哇的一声:“没想到顾默还会做这些事,我们以为他只对杀寄生种有兴趣呢,原来他也是会宠爱女人的,果然结了婚就不一样。”
她开心的笑了笑,然后带着她们去买了糖,今天地下交易市场的人还有点多,毕竟最近都是物资回城,有很多好东西可以出售。
在转了几个摊位后,她趁着苏愿和薇那被几件工艺的茶杯吸引的时候,立刻隐入人群,又回到买糖的地方。
她和老板娘现在已经算是熟人了,于是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想请人帮忙找个人,这里有谁是做这个的。”
老板娘指了指防空洞最里面:“里面有个刀疤脸,叫莫西的,他家祖传做这个,消息比较灵通,就算是死在城外的他也能找回来。”
“谢谢,对了,如果待会儿我的那两个同伴找回来,你就说没有再见过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刷给老板娘一笔工金。
老板娘看着那笔不小的数字,不由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