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的不欢而散,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江暄都有些神思不属,上课的时候也频频走神,眼睛不敢往贺研所在的位置多瞟一眼,再也不复以往端庄从容的人民教师的形象。 下了课,回到办公室批作业,他能对贺研的作业本发好长时间的呆,久到白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映进眼底和脑海,难以遏制的思念如同浪chao一般席卷而上,渐渐将他湮没。
已经两天过去了啊……
贺研没有再来找他,作业本上的题目都答得很好,以前他死缠活赖得扒拉他求讲解的题目都做得很完美。贺研本身其实很聪明,一旦他下定决心要学会什么,那各种方法都能用上,向老师提问绝对不属于首选。
或许对贺研来说,追着他问问题只是情到浓处的调情,而对现在的江暄来说,那些都是回不到的过去,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但单薄脆弱得好像梦幻泡影,轻轻一碰就会消失不见。
不应该把话说得那么绝的……
江暄撑住脑袋,深深埋下头。
明亮的台灯灯光下,贺研苍劲有力的字迹不断放大,江暄忍不住脑补,贺研究竟是以怎样的姿势写他布置的数学作业的呢?
是正襟危坐,还是把一只脚搭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得边转着笔边写写涂涂?江暄想到这,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发现不对了。
贺研的作业本后面比别人厚了一层,乍一看可能发现不了,但仔细用手指捻一捻,就能明显感觉到。江暄翻到了那厚出来的地方,发现那里用胶水沾上了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是很普通的样式,也没什么玄机。但江暄想贺研不可能无缘无故黏这个东西玩儿,于是他把作业本平摊在桌在上,小心翼翼得沿着便利贴的边缘一点点撕开,果然便利贴和作业纸之间小小的夹层里藏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很小,写不下太多字,只工工整整得写着“西化工实验楼顶层见”。
西化工实验楼算是学校里比较偏僻的地方了,顶层更是长久关着,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人去。
贺研约自己去那样的地方,他是想干什么呢?
江暄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脸慢慢的微微红了。
下午时分,还没有开始上课,整个化工实验楼空荡荡的,偶尔一两只蝴蝶结伴飞过,江暄才恍然发觉,原来春天是真的来了。
顶层只有一间教室,门开着。
里面空无一人。整个教室都很昏暗,原来把半边窗帘都给拉上了,阻隔了浓烈阳光的入侵。
江暄定睛一看,讲桌后面的一堵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一大面幕布,放映灯在头顶闪闪烁烁,成了昏暗空间中唯一的光。
下面的一张课桌上,摆好了各种瓜子、零食和各种饮料,琳琅满目,种类繁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芬芳,很好闻,初闻的时候仿佛和煦的微风拂于面庞,掺杂着淡淡的花香;继而香味变得浓烈,好像置身于无边花海,香味由淡变浓的过程循序渐进,并不突兀,只让人深深陶醉,却察觉不到什么不对。
这架势,是把教室变成了电影院啊。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是谁的手笔。
江暄无奈一笑,就被人从后面揽住,整个人落进了宽广火热的怀抱。
“老师,你喜欢吗?”
贺研一只手环抱他的老师,另一只手探进了江暄的衣服。春天还有些天凉,里面有一层薄薄的内衣。贺研的手就停在江暄渐渐挺立起来的胸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开始颇有技巧得慢慢揉捏起来。
江暄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很多那奇异的香味,身体的一些部位开始不由自主得起了反应。双性人的nai子一般偏大,他都是裹上了一层束胸才敢上班,现在好像有无数小虫钻进了ru房的血rou,叫嚣着想要冲破束缚;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去,许久没有用过的那地方竟然在无边刺激中抬起了头。
傻子才会不知道这香味、连同这间教室都有问题!
江暄怒道:“你想干什么?”但话刚出口他就吃惊得发现,他的声音竟然变得沙哑,说出口,有一种别样的缠绵慵懒的风情。
这简直非常有失人民教师的身份!
“别紧张,放松,”贺研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只是个调情的小游戏,很快你就快乐了。”
江暄闭上了眼。他的身体在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中变得越来越软,能明显感受到下面水流得又急又多,黏住了内裤,shishi嗒嗒的,但还在往下淋着,多到内裤都快兜不住了。
贺研低低得笑了一声。他伸手抹了一把江暄的内裤,沾了一手的粘ye。
然后他把手指放进嘴巴里,舔了一口。那陶醉的表情,好像在享用什么稀世美味。
江暄正好回头看见了,大惊:“你是变态吗?”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太喜欢你的味道了。”贺研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老师,我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吗?我想叫你江暄,更想叫你阿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