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和海文中午休息的不错,下午的课程又格外紧张,他们谁也没顾上与自己的奴隶多说几句。到了晚上,海文带着格林去朋友家中做客,宿舍里只剩下阿尔维斯和晴蓝两人。阿尔维斯写完了作业,当然要开始关心一下自己的奴隶了。
晴蓝严格遵守着主人的命令,在宿舍内一丝不挂,以性奴的姿态跪伏爬行。阿尔维斯写作业的时候,晴蓝就趴在他的脚边,身后的xue都插了电动按摩棒。按摩棒的遥控器就在阿尔维斯手边,他会时不时调节一下震动的频率,聆听着晴蓝因为按摩频率的突然改变而发出娇喘呻yin。
阿尔维斯故意没有在晴蓝的嘴里插入按摩棒,就让那yIn荡的贱奴饥渴难耐的等着被他随时使用。完成了一科作业,在晴蓝嘴里小解之后,他踢了踢晴蓝的屁股,询问道:“晴蓝,中午你都做了什么?”
晴蓝吞咽了尿ye,虔诚的舔干净阿尔维斯的性器,用标准的性奴跪姿趴伏着,如实回答道:“格林带贱奴去奴隶餐厅吃饭。之后看望了海文先生的猎犬丹尼。格林让贱奴陪着丹尼在草坪上做游戏。”
“与猎犬做游戏?”阿尔维斯的嘴角弯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联想到晴蓝在庄园中的那些变态的兽交训练,心底升起莫名的烦躁愤怒,他狠狠一脚将晴蓝踢开。
阿尔维斯的力气很大,踢在晴蓝的软肋上,那单薄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几乎是被踢飞结结实实撞到墙角。晴蓝痛苦地呻yin出声,却不敢抱怨什么,而是努力支撑起身体,用羞耻的姿势战战兢兢爬回阿尔维斯的脚边。
阿尔维斯冷冷问道:“晴蓝,那只猎犬的滋味不错吧?你和格林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对你的表演很满意?还好你白天一直穿着贞Cao裤,否则后边的贱xue也会被干得很爽直不起腰?”
晴蓝的额头贴在地面上,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颤抖。他心中却是苦笑,完全没有兴趣对主人解释什么。在主人的眼里,他这种低贱的性奴,和一头猎犬做游戏,除了兽交还会有别的形式么?再说,主人才不会听一个rou便器说话吧。主人只是用这种借口打骂他而已。
晴蓝的沉默让阿尔维斯的脾气更加暴躁,怒骂道:“真是个贱货!一天不被Cao身上就不舒服吧?和一条狗大庭广众之下都能玩一中午?我还以为给你穿上衣服,你能像个人一样,看来还是高估你了。”
阿尔维斯一边骂着,一边翻出催情药的注射器,在晴蓝的玉jing上狠狠刺入。然后他揪住晴蓝的长发,粗暴地把晴蓝拖入奴隶盥洗室,将晴蓝股沟上的锁链高高吊起在水管上,又取出手铐把晴蓝的手臂反拷在身后。最后抽出原本插在晴蓝后xue内的按摩棒,撂下一句狠话:“贱奴,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你可以求你的奴隶室友安抚你,只要事后你自己清洗干净,我就不会介意的。不过别的奴隶恐怕都嫌你脏,根本不会碰你。”
盥洗室的大门洞开,晴蓝看到阿尔维斯拎走了那个装满性虐工具的箱子,晴蓝心底一寒,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知道就算没有催情药,自己上下的xue没有东西插入,早晚也会沦为被欲望支配的yIn兽,他原本指望等格林回来,可以求格林把那个箱子拿给他。箱子里有按摩棒和其他器械,能帮助他自慰、缓解发情后的折磨。可是主人拿走了箱子,断绝了他的奢望。格林虽然是奴隶,虽然很有同情心,但洁身自好,应该像主人说的那样,根本不会碰肮脏的性奴吧?
来不及思考更多的事情,催情药就已经开始发作。晴蓝感到浑身燥热,被反拷在身后的双手无法抚摸到自己敏感的部位,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伸长自己的手指,无法插入,却勉强能摸到自己后面的xue,羞耻地反复在xue口摩擦着。可是手指的长度有限,无法被填满的那个yIn贱的xue越发痛痒难耐。
他呻yin着,喘息着,在股沟锁链控制的有限范围内的地上墙上无意识地摩擦着赤裸的身体,企图能缓解不适。然而这样做的效果微乎其微。
格林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的是令他震惊心痛的场面。
晴蓝赤裸着身体被锁链束缚,跪伏在盥洗室的地面上,勉强支撑起身体在墙壁上扭动着摩擦着,摆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异色的眼眸中没有清明,只剩下欲望支配的迷离伤痛,伴随着一阵一阵yIn靡的呻yin,他上下的xue都流淌出了yIn水。
“晴蓝,你怎么了?”格林来不及脱去外套,就冲入盥洗室。
格林关切的声音让晴蓝的意识短暂清醒,他向后瑟缩着,机械地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然后他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头发,试着阻断羞耻的呻yin。
格林将那已经被汗水浸shi的黑色长发从晴蓝的嘴里拽出来,晃动着那具单薄的身体问道:“晴蓝,是不是你被下了药?我怎么才能帮你?”
“不要,不要碰我。”晴蓝咬破舌尖,借着这样的痛刺激自己的理智回复,虚弱道,“不用担心,贱奴被惩罚而已,这与你无关,不要牵扯进来。”
其实在药性刚刚发作的时候,晴蓝就想明白了主人的用意。这是主人的一个圈套吧?虽然主人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