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蓝的记忆中,最近一年他一直吃的都是这种别人看来很恶心的东西,区别就是有的时候添加了Jingye味素,有的时候是真的Jingye、尿ye和排泄物的混合。还有,在庄园里就餐的时候,他都是赤裸着身体,后xue被粗暴的使用插入的状态。
比起庄园内奴隶餐厅粗糙的水泥地面,这个塑料制成的托盘显得温暖干净许多。
对于晴蓝而言,吃饭的意义就是补充能量,用怎样的形式已经不重要,而正常的食物根本不是他这种低贱的性奴有资格碰触的。
调教师杰说,性奴只是长得像人的玩具,他天生超级yIn荡的身体上下两个贱xue,根本不能吃正常奴隶的食物,无法消化,也完全没有必要。
他目不斜视,维持着性奴标准的趴伏跪姿,有一点点迟钝的思考着,他几乎忘了没有人命令,没有插入,没有人按住他的头的时候该如何吃东西。
而且他有一点点恐惧。
他不知道吃完饭之后格林会怎样惩罚他,甚至有些担心,害怕吃到一半,格林就会把托盘打翻在地,开始报复。
当然,这种在用餐的时候突然被侵犯插入使用或粗暴殴打,在庄园内也经常会发生。调教师杰告诉他,作为最低贱的性奴,他上下的xue都是优先要让先生们使用的容器,他yIn荡的身体必须随时随地满足先生们插入和虐打的需求,哪怕是就餐或睡眠的过程中。
晴蓝只是乞求自己能在服侍先生们满意后还维持着清醒,那样他可以继续舔干净地面上残存的被践踏的食物。
作为奖赏,先生们留在他体内的Jingye和尿ye也很宝贵,他必须含住了。
只是这样一想,晴蓝觉得自己的咽喉就又有一点要发情的迹象,一上午跪在主人身边上课,虽然后xue有贞Cao裤的金属按摩棒插入,但是一直空虚的口腔咽喉没有被使用,这是舔食吞咽无法满足的欲念。他甚至开始幻想,要不要勾引哀求格林,先用他上面的贱xue泄欲。但是格林可能会嫌他脏,而不屑于亲自使用吧?
“格林,真的是你?”塞缪尔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他刚刚结束上午的进修课程,身为A级奴隶,主人给他安排的最新任务是尽快取得奴隶高等教育文凭。据他所知格林也在进修,可是格林白天大部分时间都要陪在他的主人海文身边,只能参加晚上的课程或自修,因此塞缪尔觉得自己完全有优势能先于格林取得那张文凭,否则他就太对不起主人的潜心栽培与厚爱了。
虽然塞缪尔表面上那么热情,格林却明白阿尔维斯这个A级奴隶与他暗中较劲。塞缪尔甚至被允许搬到集体宿舍,白天不必服侍主人,专心攻读奴隶高等教育那些科目。
但是取得了A级资格的私人助理、高级奴隶侍从需要掌握的那些技能,与高等教育并不相同。圣玛丽大学提供的奴隶高等教育课程更加深奥,并且接近自由民那些教育深度,培养的目标也是让奴隶能真正意义上为主人分担更复杂的工作。并不是服侍人的那套活计,一个以前毫无基础的A级奴隶学起来肯定会很吃力。
格林在这方面比别人更有自信,他一直与主人海文一起接受教育,也许高级奴隶侍从那些专业能力他并不是最优秀的,不过高等教育的课业他的基础一定超过普通的A级奴隶。
“哦,晴蓝也在这里呢。”塞缪尔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托盘放在了格林对面的桌上,用鞋子踢了踢晴蓝的脸,皱眉看了一眼地上托盘里倾倒的那些散着腥臭味道的性奴食物,奇怪道,“主人居然允许你穿着衣服?不过看你这样子是发情了对不对,上面的贱xue需要被插入才舒服吧?那些食物根本无法满足你yIn荡的身体。”
“嗯。”晴蓝吞着咽喉中的口水,伤痛和欲念在身体内肆虐,满是哀求的望着塞缪尔,微微张开了嘴,那是等待被插入的姿势。
塞缪尔坐在了餐椅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拽住晴蓝的头发,将他拉到桌子底下,把他苍白的脸按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很自然也很是大方的吩咐道:“用你下贱的xue好好伺候着,我会赏你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格林震惊了。
然而塞缪尔和晴蓝并没有觉得他们哪里做的有什么问题。甚至晴蓝由衷的感激塞缪尔的大方,愿意插入他这种肮脏的容器。
晴蓝在近乎本能的吞咽了塞缪尔的Jingye后,恭顺的道谢。在得到是塞缪尔的同意之后,他才敢爬回了刚才托盘所在的位置,依然是将双手背在身后,低头趴伏迅速地舔干净了托盘里散着古怪味道的东西。
格林颤抖着问:“塞缪尔,晴蓝以前都这样吃东西么?”
塞缪尔不带感情色彩的客观解释道:“是的,在庄园里即使是A级奴隶,在餐厅也都是跪着吃饭。区别是A级奴隶吃的食物比较接近自由民。而像晴蓝那种D级性奴,通常都是赤裸身体被人使用插入的过程中,舔食托盘或地上的性奴专用食物。他们的xue无法消化正常人的饮食。晴蓝上下的xue都很yIn荡,不插入东西他会受不了的。”
“所以,你让他在吃饭前先帮你口交,其实是对他的怜悯?”
塞缪尔挑了挑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