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南被她拉进怀里边公主抱,不安的颤抖更甚。放完狠话的宁北似乎恢复了那份温柔,一言不发地把她放到浴池里边,调节起了水浴的温度。
温热的水打在她布满yInye的下体上,酥酥麻麻的,似乎在一点一滴抹去今晚的痕迹。
宁北没有开排气扇,空气里边自然而然地又飘起了温热的水蒸汽。趁着这个人帮她清洗下体的功夫,瑟缩着的阮知南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宁北的侧脸。——她看起来温柔又专注,如果不是她们赤裸的身体告诉阮知南一切不是梦境,她大概也会认为眼前的人是个温柔的alpha。
雾气弥蒙,阮知南逐渐看不清宁北的脸。在这样“略显安全”的环境下,她微微闭上了眼睛,竟然在这样极度狼狈,极度疲惫的状态下边睡了过去。
阮知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阳光透过宁北房间的窗帘照射到她的脸颊上,吓得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跳起来。
按照房间的陈设,这的确是宁北的房间。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新的睡衣,而宁北的床也换了一套新的被褥和枕头。
新的睡衣下边掩藏着一道又一道的欢爱痕迹,阮知南再次摆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了自己腰部的剧烈酸痛。
一切真的不是梦境。也就是说,她真的在这张床上被她看起来温柔善良的宁小姐,她名义上“老公”的亲妹妹宁北,给强上了。
她醒的不巧,还没发几秒钟的楞,大恶魔宁北就端着一盘蛋糕走了进来,整个人的气质十分柔和,像是吩咐自己钟爱的妻子,“保姆在做中餐,我做了一些甜点给你垫垫肚子,你先去洗漱,吃点蛋糕垫垫肚子。”一举一动张弛有度,像个体贴妻子的绅士。
阮知南呆呆地坐在床上,楞楞地看着这样的宁北,辱骂的句子终究还是没有弹出来。她不能,也不敢。
“怎么了,亲爱的嫂子?”宁北偏头看了她一眼,镜片反射出一丝光芒,看得阮知南不寒而栗。
她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蹦起来,跑进一旁的洗手间,宁北果然为她准备了一副新的洗漱用具。
等她擦完脸从洗手间走出来,便直直撞上了宁北的胸脯,险些进到她的怀里。浓郁的小苍兰香气进到了她的鼻腔,她的下体甚至条件反射性地隐隐疼痛起来。
宁北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她的面前,偏偏她还不敢推开。
她的手里边拿着一盒绿色药膏,阮知南堪堪瞟到上面的“body”一词。
“把你下半身的裤子都脱了。”眼前的少女站在她面前,气定神闲地指挥她。
阮知南在心中狂乱挣扎着……昨晚她才被宁北那样激烈的强上过,今天如果她在再这样出手,那自己的花xue非让她玩坏不可……可要是她不主动脱掉,那宁北一定会自己亲自动手来剥……说不定动作还会更加不留情面更加粗暴……
阮知南明明不是爱哭的性格,可来到宁家之后,眼泪却像失去了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地想往外涌。她忍住泪意,深深地看了宁北一眼,咬着下唇,满怀屈辱地对着她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闭上眼睛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她被推倒在床上,宁北却没有急着压过来。对方冰凉的手指触及到了她最隐私的部位,但却没有探进来的想法。阮知南弓起身子,悄悄睁开眼睛,却发现宁北正一手拿着膏药,一边盯着她的花xue口,往上边涂抹着白色的软膏。
好心情的宁北语调平静地向她解释,“昨晚做的太厉害了,嫂子的xue口都被弄红了,涂点药给你修补一下。”一本正经地说着如此下流的句子,偏偏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如常,像个衣冠禽兽。
阮知南先是为自己误解了她的想法而感到羞耻,而后又因为对方下流的话语而感受到一丝恼怒,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
“宁北……”她脆弱地喊了眼前的少女一声……换来对方温柔的眼神。
“怎么了?”对方眼神里面满盈的温柔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阮知南又记起她昨天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砸落到自己身上的语句,所有的欲言又止又缩了回去。
她现在还保持着非常危险的姿势对着对方张开了双腿。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和对方的注视,她的腿间还流出了几丝透明的ye体。阮知南羞愤欲死,把头死死地低下去,心里暗自感叹自己这副不争气的omege身体。
宁北竟然意外地没有嘲笑她,只是用手抽了几张书桌上的餐巾纸,一下一下地替她擦过,又细心地重新为她上药。可这样的动作反而让阮知南心中的羞愤更甚。
“要不要先吃蛋糕垫垫肚子。”她昨晚被宁晋气得没吃几口东西,又被宁北折腾到了后半夜昏睡过去,胃里空空的,胃酸翻江倒海。
阮知南不想吃这份“嗟来之食”,可架不住宁北端着盘子温温柔柔地把蛋糕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她心中的难过和羞耻不断翻涌着,发达的泪腺又犯了难,一勺蛋糕混着她的眼泪到了嘴里,又甜又咸,烫得她心里难受。
宁北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轻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