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房里有些恹恹的头脑发昏,上次被沈郁折腾狠了在床上躺了几日,今日起来还是晕晕沉沉的。窗外的夏蝉知了知了叫个不停,酷夏的暑气猛然袭来把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见鬼的天气。牡丹低低骂了一句。随即又昏昏沉沉躺陷入困意之中。
金毓因公事时常不在府内,有的时候公事调任一去约是小半余月也是有的。相比于金牡丹对待沈郁厌恶无比的态度,金毓对待沈郁显得十分微妙。金毓既没有赶走沈郁,也没有承认沈郁的身份,态度淡然留沈郁在府内。金牡丹对他又打又骂金毓岂会不知,更像是一种默许。金毓有他的考量,对待这个半路出来的便宜弟弟,自然没什么好感,自己父亲一死就跳出来认亲说着不为家产怕是谁也不信。对于家产分割,金毓并不是那么在意。金家家大业大,要是这个小子想趁机捞一笔倒也无妨给他一笔让他走人简单明了。
那日,沈郁对着金毓说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自己想入仕。金毓神色有点不好看了,本来一个娼ji之子跑过来认亲已经是有辱金家,听他这个意思倒想借着金家的势力谋个一官半职,没想到还是个有抱负。金毓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给回答,一些寒暄客套什么长途劳累先做休息,让沈郁在府中多留一段时日。金毓是万万不会让沈郁入仕,承认自己有个窑子出来的庶弟已是把他的面子踩在地下,回来听闻金牡丹对沈郁的打骂,明面上严厉训斥金牡丹,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惩罚。沈郁知道,这是让他知难而退,如果金毓知道自己嫡妹主动勾引自己,在自己的身下日日承欢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正这样想着,听到有人唤沈郁去后厨凿冰,金家兄妹对待沈郁的态度下人看在眼里,有着主子的默许下人也连带着对沈郁吆五喝六。金管家说道:小姐中了暑气,你快去后厨开些冰来。冰在京都是权贵才能用得起,要从几百里外的雪山带回一路马不停蹄送回京都,是京都贵族用的消暑圣品。沈郁应了声,随即穿衣起身跟着金管家一同去后厨。金管家指着那个大冰块说道:去,这个要切成小块,你,别偷懒。沈郁看了眼冰块,约莫是有两个成人身形,金管家留下个锯齿就匆匆走去,沈郁赤手附上冰块,便一点一点用锯齿开凿成小块。
牡丹睡醒起来已是午后,睡了一觉发了一身汗身体轻松不少。而后听到门外轻叩,应允之后来人正是沈郁。沈郁右手端着冰块,左手背后。将冰盛到牡丹面前一放,正准备退下。却被牡丹勾住了手,牡丹的暑气还未完全消散,头多少有些晕沉命令道:喂我。如若这个命令是给贴身婢女香菱,香菱自当认认真真将小姐扶起靠坐在床塌,将冰块淋上桂花糖汁一勺一勺喂牡丹喝下。可是对象是沈郁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沈郁看着牡丹双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他眸子一眯,将碗里的冰块放入嘴中附身由嘴渡到牡丹嘴里。牡丹感受到了凉意追随着嘴里的凉意和沈郁的唇舌相交,在男女之事上牡丹虽然任着性子和沈郁胡来,但也只经历过沈郁一个男人。沈郁出身勾栏,年少的时候就破了身,对待情事的手段熟练之极,很快牡丹在沈郁的唇舌翻搅下身下有了反应。
沈郁看着神情恍惚的牡丹,双手渐渐在牡丹身上摸索起来,很快两人褪去了衣物,赤身交缠。
小姐可真是大胆,白日就敢和奴才宣yIn。沈郁边亲吻着牡丹边说出讽刺的话,牡丹充耳不闻。沈郁做的时候嘴里总是要讨些便宜,开始她还情绪激动打骂他。她越打骂,沈郁嘲讽得越厉,牡丹身体感受沈郁也就越剧烈,渐渐牡丹对于沈郁这般也就习惯。
牡丹想自己真的是毫无廉耻,沉迷于快感竟和沈郁这厮如此,牡丹有些难过。
啊-啊!突如其来的下体刺激让牡丹大叫出来。
你!你怎么能牡丹气力全无的挂在沈郁身上,双腿跨坐于沈郁两侧,Yin户被男子的两指摸索把玩,在Yin道口出有一透明之处塞于其中。
沈郁将冰块塞进牡丹的小xue口,自己则不停刺激牡丹的外Yin。牡丹被冰块刺激地想收拢腿,偏得沈郁拉住她的左脚踝向上抬去,整个花xue混着冰块流着yIn水一览无余。
别别不要沈郁别这样牡丹低声求道。
莫慌,一会你会更舒服。
沈郁又将余下的冰块全部塞入牡丹的小xue,牡丹被刺激想要尖叫,这时,沈郁俯身将牡丹嘴声音全数吃入。他一手抓着牡丹的脚踝,一手将两指放入牡丹的内里进进出出,又与牡丹的舌头相互追缠。牡丹在他的手里不知高chao了几次,她怕了,扭着身子想挣脱沈郁,适得其反让沈郁手指进出一次比一次又深又狠。
求你了不要不要呜牡丹被快感折磨哭了,她哭着求沈郁放过自己。身下动作渐渐停下,牡丹正以为结束之时。沈郁的Yinjing一入到底。
在沈郁手里高chao几次,又被沈郁鸡巴进入最深处,牡丹再也禁受不住,小xue之内像是小解一样涌出。沈郁Yinjing刚进,受到如此刺激险些泻了。存着折磨金牡丹的心思,他忍着又重重撞了几十下,撞得两人连接处啪啪直响等着牡丹再次高chao之时才将自己的欲望全数射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