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给女儿找不痛快。
就在贺母对女婿拒绝收人的做法感到十分满意之时,另一件关于何为安的事在整个上京城中沸沸扬扬的流传开了。
传言当年一无所有,出身贫寒的何为安之所以能娶到贺家女儿,就是他在背后设计害了贺家女儿,这才让他攀上了贺家,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当年贺家四小姐贺明蓁参加纪府游园会, 却不幸落水, 后被何为安所救, 当时京中关于两人的流言传的满天飞, 贺家迫于无奈才将嫡出的小姐,嫁给了何为安这个当时只是一个小小庶常的出身不显的普通举子,却没想到当年害的贺家小姐落水的正是何为安这个居心不良的小人。
何为安如今做为朝中新贵,圣上面前的红人,此消息一出霎时就在京中炸开了,上至各府夫人们鄙夷轻视何为安,下至坊间百姓竞相讨论。
贺二夫人在府中无意听见仆人们都在谈论女儿当年落水一事,当她板着脸从下人们那里知晓了近来的京中传言后,顿时怒火涌上心头就要去怀远街质问何为安时,府中突然来了一个她许久未见也不想见的人,她那个自在家中起就和她不对付嫁到纪家去的庶妹夏言宜来了。
“姐姐这怒气冲冲的是要去哪儿呀?”
刚被侍女扶着下了马车的夏言宜,看着那满脸怒容的嫡姐,面上笑得耐人寻味,好整以暇的开口问道。
“我爱去哪去哪,你管的着吗?”
贺二夫人没好气的回她,她这个庶妹向来和自己不对付,此时来贺家不用说,也是因为何为安的事特意来嘲笑她的,要是可以动手,她真想上手呼她两巴掌,让她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
看见嫡姐那难堪的面色,夏言宜笑得越发开怀了,“姐姐莫不是要去何家?当年的事,我也听说了,说起来还是我这个做小姨的不称职,没管教好府中下人,竟让她被外人收买了,害了明蓁,让她嫁给那样一个Yin险小人,啧啧啧,这贺家如今对他是没用了,可怜我这小外甥女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哦。”
“你······”贺二夫人紧紧握住自己此刻那有些冲动的右手,忽冷冷一笑;“你有这个闲心来Cao心我女儿的事,不如也管好你自家的后院,我听说你丈夫上月又纳了一房美妾,让我想想,这都是第八个了吧,妹妹的后院想必是热闹的紧呢?”
夏言宜面上笑意有些僵,却没有被嫡姐的话惹怒,“这有什么,纪家那样的门户,不过几个玩意罢了,夫君想纳便让他纳了便是,到是姐姐这边,这贺家的顶梁柱走了,本以为还有个位高权重的乘龙快婿可以依靠,却没想到女儿嫁的却是个唯利是图的豺狼虎豹吧,不知我这小外甥女何夫人的位置还能坐多久了,何为安那样的人,小外甥女还没个孩子傍身,我看有点悬。”
这个贱人,竟敢冷嘲热讽说自己女儿不能生,贺二夫人此刻理智全无,管她是不是纪家的人,扬起胳膊正准备教训她,却被赶来的大嫂拉住了。
贺家大夫人看着那笑的肆意的人,客气开口道:“纪夫难得登门,怎么就在门口说话,不如进屋一叙。”这大庭广众之下,两姐妹若是打了起来,平白让人看了贺家的笑话了。
“不了,我不过是来和你们二夫人说几句话,如今话说完了,我也该回去了,如今府中忙的紧。”说着夏言宜故意看了眼贺家,又笑着道:“不似你们贺家这么清闲。”
说罢转身让侍女扶着又上了马车,看着那趾高气昂的人走了,弟妹也气呼呼的朝台阶下走去,贺家大夫人忙拉住了人,“弟妹,切莫冲动。”
“你这可是要去何家?”大夫人问她。
“是!”贺二夫人咬牙切齿道,何为安敢设计她女儿,还让年年成为京中的的笑话,她若不去好生教训何为安一番,真当她贺夏氏是好惹的了?
“你这一去不就如了那夏言宜的愿了吗?她就是故意来激怒你,好让你去何家闹,这样一来,年年在何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大夫人拉着她往府里走,给她分析道。
二夫人不情愿的被大嫂拉着往回走,“出了这样的事,我若再不管,那年年怎么办?”
“你又怎么知道传言和那夏言宜的话就是真的了,当除年年就是在她纪家出的事,她说的何为安买通丫鬟,你就信她了,说不定当年和现在的事都是她搞出来的,毕竟人是在纪家出的事,你别轻易上的她当,她就是见不得你过的好。”
大夫人仔细劝解着弟妹,如今贺家不比以前了,好在还有和何为安这层姻亲关系在,丈夫在朝中此前因和冯家的关系虽受到打压,但也不至于太难熬。
贺家如今式微自是不能再同何为安闹掰了,不管当初他是不是抱着目的娶的她贺家女儿,如今最好之计就是当做无事发生,两家都可相安无事。
大嫂的话,让二夫人理智回归了些,如今女儿已经嫁给他了,不论当年的事真相究竟如何,此事闹大最后吃亏的还是女儿,她那个庶妹一直就对自己抱有敌意,当年女儿的事还真有可能是她做的。
好不